“好了,都回去,悦儿你顶撞嫡女,又在我面前放肆,留你一个月闭目思过。,佛经抄好我会让巧儿去拿,月银罚一年。初一那晚且出来吃团圆饭。”老夫人半眯着眼,,脸色平静道。
安以悦福了福身应是,挑衅地看了安以芳一眼,又看了自己的嫁妆一眼,急得安以芳嘴里冒泡。
“祖母,那些嫁妆呢?”安以芳跺了跺脚,眼睛盯着木箱,、恨不得全部都是她的,那可以天天穿金带银,穿着有名的双面绣去炫耀,看她们还敢笑她不。这些嫁妆她势在必得,不允许小贱人沾染半分。
安以烟收到下人的回报,说是姐姐急急地跑去祖母那里,这事本就很正常。但她听到那个没脑子的姐姐气冲冲的走,且悦姐姐去祖母那里还未回来,看来姐姐又没带脑子去找人麻烦,以为祖母宠她便可肆意妄为么。
她走到祖母房门,外面并无一个人守着,也不知那些人跑去哪玩了,看来也该好好教导教导,安以烟心里暗想。
恰好正听着自己没脑子没墨水的姐姐在骂着什么,还听到什么嫁妆,她不由疑惑,谁的嫔妆,她先开口,再撩开帘子,笑着看了一下全场。
安以烟先走到祖母面前请了安。老夫人这才睁开双眼,眼中一抹笑意,招了招手道:“来,烟儿过来祖母这。”
等安以烟走到她面前时,老夫人拉着她的手打量着她,像是很高兴她的到来:“烟儿近来少见你,看你都瘦了一圈,再忙还有下人,多注意一下身子,回头去厨房弄些补补。”
安以烟不知老夫人这是何意。有着安以芳在,没人会注意她的存在,虽说她与安以芳一胞胎生,祖母也显少注意她。就算她做得再好不过夸奖一下,也是不闻不问,上次不知为何将管家权交到她的手中,很是亳异,好在爹爹多少也会问候她。
“是。”应了一声,转头看着自己的姐姐怨气的看着她,想来是祖母不理她。反而对她说说笑笑。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笑,这才好奇问道:“祖母,刚才姐姐说什么嫁妆?”她刚进来时也看到了地面上的排排大的箱子。
她也想明白。安以芳所说的嫁妆是这个吧!这些都是市面上能得的,也是很值钱的。她多少也有与安以悦的姨娘接触过,是一个温柔善良且又漂亮的女子,她想不明白她怎么甘愿嫁给爹爹。
且姨娘带来的嫁妆封厚,但就是不见有一个家人或是亲戚前来参加。就连一个朋友都没有。慢慢知道她的经商很有天份,想来家里是经商的吧!姨娘的身份很是令她好奇不已。
祖母撇了一眼安以芳,还未开口便被安以芳打断。
“以烟,你说小贱人的娘有那么多宝贝,这一些有些还是价值连城,怎么可能是那个姨娘的。如果不是偷哪有那么多。”安以芳看到自己妹妹的出现立即报告,想是让她抢回这些嫁妆,自己最多给一个银叉子与以烟,这些全是她的。她还要将小贱人赶出家门。
安以悦眼神一凝,伸手一下拍向安以芳的脸,死者为大,竟还诬蔑她实在是无可忍,虽然她不知道这个是不是便宜娘。但听到安以芳的诬蔑,她的心很是难受。没有以往的平静。
安以芳的脸被打偏一边,转头那鲜红的手印想来是用了不少力气,刚才发出的那声响声,把在场的人吓了的跳,想来是没想到安以悦会动手打人。
安以芳用恶毒的目光瞪着她,像是恨的得拆之入骨,她从小大到还未有人打过,这个小贱人竟敢条她,她可将她打得半死不活,再许配一个乞丐,让她永远痛苦活下去。
“贱人,你敢打我。”安以芳急红了眼,伸手就要打她,好在安以悦早有准备,一下躲了过去,像是捉迷藏一个玩弄着她。
“够了,都给我住手。”两人一下子停了下来,她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痛,反了反了,竟敢在她屋子里打骂,把她这当成菜市场么:“一个个未出嫁的女子,像什么样,想让人看笑话么。”
安以芳一时愣住了,听到祖母骂她,更是委屈,跑到祖母面前哭诉道:“祖母,小贱人打我。”
老夫人眉头一蹙,看了安以烟一眼道:“烟儿,你说这事如何。”
安以烟不知怎么说她这个亲姐姐,死者为大,且这是家训,那就是不许骂已过世的人,不然杖打十棍。她也不由蹙着眉头,眼底闪过一丝嘲笑,现在也不是落井下石的时候,两边也是不能得罪,她清了清喉咙道:“两位姐姐,恕我直言了。”
“烟儿,你且说。”安以悦先行开口道。
安以芳也不甘落后应道:“以烟,有话你就直说,但要公平点。”说完向安以烟挤了挤眼,在暗示与她。
“芳姐姐先侮辱人在先,且还骂已去的死者,家训第十条:辱人死者女子杖打十棍,男子杖打二十棍。”看了一眼安以芳正要说话,她撇过脸去又道:“悦姐姐打人在后,但打人是不对,且又是自己族家人,且又是嫡女,按家训第五条:打嫡系者女子杖打十棍,男子杖打二十棍。”竟然与安以芳的一模一样。
安以芳得意地看了安以悦一眼,杖打而已,自己假装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