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拉着她的手,拍拍她的掌心,脸上挤出一抹笑容道:“悦儿,这是你娘为你置办的嫁妆,你娘去世后,你爹爹就交给我管理。”这么一大笑银子可比的上安家十年的家产,她知道后,又让她拿出来怎能不心疼,当然不是说这几个小箱子。
安以悦有些诧异,不是说她娘当小妾的么,怎么会留这么多嫁妆给她,一个小妾哪有那么多钱,爹爹给的?也不能给那么多,安夫人也不会坐事不管,没想到,她从未见过的娘,这些嫁装便宜了她。
“我娘留给我的嫁妆?”安以悦有些发蒙了。
对,这是你娘留给你的嫁妆,这是给你好在夫家站稳住脚。”说着看着了一安以悦,看到她竟不敢相信发愣,越是感觉她是个好的,要是安以芳听到,早就两眼发光,扑了上去,哪还会想这是不是她的。
不由噗的一声笑出声来,摸摸她的发道:“好孩子,这些都是你的嫁妆。”
“祖母,那你为什么不在我成亲那日交予我呢?”她是有些了奇,哪个人不爱钱,看的电视剧或是小说,哪个不是将所有的值不值钱的占据,自己享用,她没想到还有物归原主的事,她不由对老夫人高看。
老夫人听到她的疑惑,不由笑出声来,她还未见过这样的孩,哪个人听到自己突然有一大笔钱,还问为什么不帮她继续存着,其他人早就管是不是自己的,拿回去存起来。她不知该笑还是该骂她傻,就连她自己也对这笔钱动心了,她不由笑道:“这么大笔钱,连祖母也眼红了,不怕我收了不还你?”
她真是越看悦儿越是顺眼。这么大笔钱交回给她,她真的有些感觉,没见过几次面的祖母,竟放心一大笔钱交予她。
“如果祖母要贪去了,那现在又何必还予我呢。”她还真不缺这笔钱,也不是她不屑这笔钱,这样的钱可让自己看出哪个是好是坏。
祖母慈爱地笑,转头看着巧儿:“你报一下里面有什么,有没什么少的。”说完想到什么脸上一片尴尬之色:“悦儿,去年有贵客。拿了几个花瓶、画的什么拿出去用,待会我叫人去问媳妇要回来,悦儿。你看这样……”
“无防祖母,这点东西就算悦儿送给夫人的。”安以悦笑了笑,并未承认安夫人这个嫡女是她娘:“祖母喜欢哪什么,在这挑上自己喜欢的。”
“不了,祖母还是留着给悦儿当嫁妆。”老夫人笑了。在小箱子里拿出一些纸张,又拿出一张放到她的面前道:“悦儿,这是房地契,房子的地方虽不是繁华地带,但好歹也是在京上,‘宏岩路’处。看到最大的房子便是。”
随后又道出房契在哪,地契又是哪里的,哪些铺子开什么。挣了或是亏了多少钱,什么一大堆的。
旋即又是巧姑姑报出有什么,巧姑姑扬声道:“元朝花瓶共十件。”姑姑打开一个箱,里面正是花瓶,又报:“名画二个件。”又打开箱子。正是放开的画巻。“
“丝绸五十匹。”、“苏绣与双面绣各二十件。”、“成衣一百五十件。”、
安以悦不由结舌,她在这里也不早了。当然也知道这些东西的贵重。她真的好奇她那个便宜娘亲哪来的钱,爹爹给的,但不可能有这么多,不想了,反正现在是她的了。
此时,两名家丁与其他人分开后,正想找个地方偷懒,两人一边谈笑,倏地一名男子想到什么似的,蹙着眉头有些好奇道:“牛哥,你看今天巧姑姑叫我们搬的是什么,我看挺沉的,那个木箱子好大,差点都抬不动了,现在脚还抖着呢!如果都是钱的话,你说那有多少钱啊!”说完脚还真有些抖,不由感叹有钱人的生活。
那名叫牛哥的男子作模作样的拍了一下那名男子的肩膀,像是很有学问,一脸神秘道:“当然是钱啦!”
“为什么?”那名男子好奇问道,时不时搔搔头。
牛哥假装大哥大似的,倏地,被他这么一问,顿时哑语了。刚才他不过是乱说而已。蓦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摇了摇头装那些整天晃着脑袋的书生:“昨日我听说,老夫人将她自己的小金库打开,又搬出一箱箱的木箱。”说着手指着下巴回想道:“好像也是这个算,想想吖!老夫人的金库都是些值钱的东西。今日搬了出来,且五小姐也在。”
牛哥惊呼一声,像是吓倒似的,他身边的那名男子也被吓了一跳,手拍拍胸口,不由疑问道:“怎么了,一惊一诧的,把我吓了一跳。”
“那些不是全给五小姐的吧!那可有不少钱吖!”
说到钱,那一名男子双眼发亮,回想起那么多木箱,那么多钱,口水也不由流下,喃喃自语道:“娘的,要是我有那么多钱,我得天天包养小红。”想着想着,想到他的好相好。
“去你的,老是想着那个老相好,还不如存点钱早些娶婆娘,那不是天天有得睡。”牛哥调戏道,他也想到红桃那个美妙的身子,真是**极了,脸上显出淫荡的笑意。
那人贼笑了会,用自己的肩膀撞他的肩膀,一脸淫意笑道:“牛哥,你还不是想着红桃,还说我。”说着一脸幻想道:“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