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悦一早便起身,而乐乐则变回小狐狸。然后着衣梳洗,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
随后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对镜梳洗.整体一看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有了几分灵动。
天已微微亮,阳光缓缓地照射入室,几缕寒风吹动了窗前那一串串风铃,风铃随风摇拽,两个相碰撞,发出清脆耳声,听得人神情一阵心旷神怡,颇有几分悠然惬乐。
此时门外一阵敲门声响起,安以悦在一旁衣架拿起一件的白色白狐所做的毛披风,将它披在身上,在勃间打了一个蝴蝶结,再拿起一个暖水的小火炉子,包裹着自已迎风走了出去。
将门打来,映入眼帘的正是安以烟的贴身丫鬟。此时正笑眯着眼,双手冻得发红,不由将两只小手丫相互摩擦,那张小脸也冻得发红,正缩着勃子笑着。
“五小姐,我家小姐让我前来看五小姐好了没,小姐正在大堂里等着。”说完那张冻红的脸笑得傻傻的,呵出来的热气遇到空气,一下子消失不见。
“准备好了,我们走吧!”说完安以悦腰间一个大包里,乐乐正伸着脑袋瞅了瞅她。
看着她冻红的脸,一下子将手中的小火炉子塞到她的双手中:“拿起,别冻坏了。”
小丫鬟不知道安以悦脸上蒙上的面纱模样是怎么,但她确定她是个好人,屋子里一个贾侍候的人都没有,真可怜,要是做她房中的人。那该多幸福啊!
小丫鬟有些受惊若宠,手中的暖暖散发的热情正暖和着她的身子,拿着小炉子举在空中喃喃开口道:“五小姐,我、我不能收这么贵重的东西。”看那小炉子都暖又不烫手,且包裹着的布料多柔软又不割伤手,上面的那绣活,像是真的一样,听到五小姐送给她的,她顿时慌了。
“拿着吧!要是伤了风寒,可是很难受的。”说完自己先行一步。将乐乐抱在怀里,有它在自己也不会冷着,谁叫乐乐是火狐狸。
一路行走。一路上的花花草草已被寒冬压得回地里,等待春天再次重来,几株两人高的寒梅迎几吹起,带着幽香吹到安以悦的鼻尖,一股寒几吹起。安以悦依旧安然悠闲行走,梅花随着风一朵或是一片花瓣吹向安以悦处,一些吹向她的鼻尖或是一些停留在发间。
安以悦漫着莲步,优雅的身影袅袅娜娜而来。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脱俗之态。
安以烟已远远看到安以悦的身影,眼前一光。踩着细碎的脚步,小跑过来,那披风随风飘起。像只可爱的小鸟,脸上净是欢笑之意。
安以烟扬起那张婴儿肥胖的小脸,扬起一抹天真可爱的笑意,拉着安以悦一只手笑道:“悦姐姐,烟儿等得你都发急了。”
安以悦将乐乐放到包里。让它多睡一些,伸出一手抚摸她的秀发道:“这不是来了么。诗会一般不是在中午时分的么。”
“以烟,我们得走了,已经很晚的了,迟后了免得让人笑话。”安以芳撇了撇嘴,高傲地身安以悦身边走到,一脸不屑,最后只留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去。
“庶女就是庶女,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真不知道群主为何邀请你去,去的都是官家嫡女子,让一个庶女去,难道是做一株草么。”
安以烟对已上马车的安以芳做了一个鬼脸,拉着安以悦的手很是热情道:“悦姐姐,不要理安以芳,她是那样的人,不要理会她说的话。”看着安以悦依旧悠闲模样再道:“悦姐姐,我们也上马车吧!”
安府当然不会准备三辆马车,好在那马车够在,虽外表朴素,但里面还是满好的,装上了暖暖的棉布,将几个容易磕伤,可见来人细心,。长桌上放着几盘小点心,一壶热呼呼的荼水,怕是饿着她们准备的了。
马车上三个人,也就只有安以烟叽叽喳喳与安以悦说个不停,而安以悦则一旁微笑应一下,且安以芳看着她们相聊甚谈,气得嘟着小嘴,捧着一盘小点心转到另一边闷吃着。
不需多时,安以悦她们也来到了群主所办的诗会处。
一旁的丫鬟掀起布帘,一旁的马车将一张矮的凳子放到下脚处,安以芳先进走了出来,丫鬟拉着她的手缓缓落下,随后便是安以烟,最后才是安以悦。
安以芳先交了请贴给门卫,带着安以烟与安以悦一道进去,高傲抬起下巴走了进去,仿若身后的两人是侍女。
一进门,简直就是掉到一个梅花世界,满眼的梅花,各种颜色,各种姿态真是美极了,而其他姑娘早已来到,坐在一旁品荼赏花,时不时笑出声来。
待安以悦进到后,梅花像是有灵性似的,无风自动飞起,飘到安以悦那旁,拂过她的脸、她的发、她的身体,那个属于梅花的幽香随时散发,让人忍不住沉迷在这片花世界。
此时一名年约十六岁少女漫着莲步轻移到安以悦面前,挑了挑眉头,带着笑意道:“这位想必是安以悦,安家五小姐吧,听闻是安将军失而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