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的就是安以烟送上的一本佛经,后面陆陆续续一些庶出的孙子女送上一些不显眼的礼物,到后面亲朋好友的祝福,让老夫人合不了嘴。
老夫人早就知道庶出的安以悦没来,仍然故作着急疑惑道:“怎么悦儿还没见?”
这时安以芳走出,脸上笑容依旧,道出了母亲为她说的话:“祖母莫生气,今早去寻过以悦妹妹,却不见院里房里有人,怕是昨晚出去还未回来。”说着一股恼气,跪下内疚道:“都怪我的不是,我一个月前告诉以悦妹妹祖母的寿辰,怕是那么久忘了,前日我早该不让妹妹出去,都赶不上祖母的寿辰,还请祖母莫要生气,如要生气先行责罚我,我是长姐却未管到妹妹,是我的错。”
老夫人叹息一声,心里却是高兴极了,故作恼气无奈道:“芳儿快快走来地下冷,别染上寒气,省得染伤风难受,悦儿的脾气我又不是不知,小孩子家家喜欢出去玩也属正常,只是切夜未归我心里担心极了,调皮喜欢闹着,只要她父亲喜爱我也不多说什么,怪只怪在我这个作祖母的管教不了。”
下面的宾客听了更是错愕,一个家中闰女竟仗着父亲的宠爱,到外面切夜不归,还不来参加自己祖母的寿辰,这可是不孝大罪,且安大小姐竟还维护着她,可真是难得,真是温婉,谁能娶到此贤妻倒是有福了,却对没见过面的安以悦面露不屑厌意,却也没说过有一个只以悦的女子。
而另几名女子看了安以芳一眼,嘴角浮现一抹不屑,一边说是自己的错,一边却说坏话,王妃只是心急于有关儿子的事。听到什么就信什么。
王妃却是暗想:好在早几天退却婚事,这样的女子娶了还不省得,定会搞得家里乌烟瘴气,鸡飞狗跳。
安以芳站了起来,脸上很是内疚歉意,像是真的很是责怪自己的无能:“祖母莫担心,以悦妹妹定会平安无事,妹妹尚小,失踪五年才寻回,难免会惹上一些市井气息。以后不管妹妹如何责骂,我定要管好。”说完像是下了很大决心。
这样几段信息,让在场的宾客了解了事情。这是别人的家事,自己怎么也不好管,只是听闻朱王府的人与一个叫什么人的女子订了亲,到世子到这般年纪还未成亲。
有一位好奇女声说道:“我听闻朱王府的世子与安家的一名庶女订亲了,名字像是叫安以悦。好像后面失踪了,不知是不是这个安大小姐所说的以悦妹妹?”
王妃的脸一下子黑了,脸中一抹怒色,眼睛向四周看去,究竟是哪个不懂事的孩子,哪壶不开不提哪壶。
老夫人倒想骂人。但今日是她的寿宴,再怎么骂人也不好,且这事是有关她家与王府的家事。这样说出来倒显的不是,她脸上的怒色一闪而过,很快脸上又是慈和笑意,这事早晚都会让人知,早知晚知不都差不多:“正是。以悦的身份也太低了,我安家也有自知之明。为了不耽误世子,前些日子我心急以悦的婚事,所以前去求了一个签,得知两人不合,所以前去与王妃商量,两人同意退去婚事。”
众人一阵恍然大悟,也不好谈世子与安以悦的事,且世子也在这。
而朱皓一听母妃竟没经过他的同意退却婚事,而他也未曾听父亲听过,这只能说是母妃的一手促成,怪不过上次要去了玉佩却未还回。只是他心里一阵难受,像是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不过她未失踪时见过,那么小谁懂的,只是他为何有这种感觉。他早想退去这婚事,好迎娶心爱的女人,可为什么他心底深处会疼痛。
安以芳低下头,脸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众人也聊得差不多了,看了看时辰,安以烟上前对祖母细声不知说了什么,待祖母迎请宾客去吃饭时,安以烟退却一旁,在一个丫鬟耳边说了几句话,丫鬟点了点头离去。
而安以悦随着丫鬟的到来,心里的不安加剧,但,今日是祖母寿辰她也不得不去,虽说是吃饭才来告诉她。巧的是语儿的下人前来让她回家,而容儿亦是,快过年了,谁家不想团圆在一起。
安以悦回房挑了一个礼物带着礼盒前去,不需片刻便听到男子笑声,来到却是一群男子坐在一起聊天,饭菜却是上了一、两个,而另一面挂起了大大几道屏风,将男女隔了起来。她并未觉得有什么奇怪,去外出吃饭大多数男女坐在一起,宴会或什么都一样,在她眼里却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但,众人目光全看向她,安以悦蹙着眉头有些不悦,眼中一抹怒气闪过。仍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就在这时,为她指的丫鬟像是被什么拌倒,手一扯,竟将她的面纱扯落,丫鬟的手里正是她的面纱。
这下众人的目光惊讶惊艳看着安以悦,手中的动作全部停止,目不转睛看着,杯里的酒倒洒仍然不知。
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引人想去亲吻,青丝随风舞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