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上一路行走,安以悦的思绪不知飘向何方,她向来便是爱恨分明之人。只要是伤害她的人,她都会加倍奉还,如是真心对她好的,她会真心以待。她想在在这世界的朋友,方寒,性格虽冷淡不近人,但与他相处过的人便知他是外冷内热之人,伤害他身边的人,他都会加倍奉还。而语儿,虽有些小孩子性喜欢作些恶作剧,但还是善良不会伤害的人。容儿眼里只有方寒,但对朋友却是很好,性格虽有些柔弱,但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她那倔强的性子,
她突然想到了唐烟,与她来自同一个世界的女孩。第一次见面便与她为情敌,向她施毒,是个敢爱敢恨大胆的女孩。
连续几日其间不过下过几次小雪,也没见过一个人来找麻烦,他们终于回到了安家。
安平看到自己的母亲与媳妇子儿站在门前等候着他的回来,他双眼微红下了马,快步走到母亲身边抚起她的手道:“娘,孩儿回来了。”场面竟搞得如战场上归来的战士似的。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娘听闻你受伤了,娘真担心见不到你,要不是媳妇与孙子女的阻劝,我早就想去看你了。”老夫人拍拍安平的手,泪流满脸欢喜道。
安平那双微红的眼,泪水像是快要逸出,想起娘对他的种种好,看着母亲担心的脸容,声音有了咽哽道:“是儿不孝,是儿不孝。”
安以悦下车时看着就是这么一副母慈子孝画面,她的脚早已好了七七八八,虽然她的医术不错,也不能一下子恢复的能走上一小段路,最主要的便是上次与商人交易的那些水果。
安以悦由语儿与容儿搀扶漫着细小优雅的脚步轻走到安平面前,方寒则紧跟在安以悦身后,宛如守护公主的忠诚骑士。
安平看到安以悦的身影,这才想起自己刚顾着与母亲聊天,竟忘了还有个女儿还在马车上,看着安以悦露出慈和的笑容,先看到她竟带着面纱时,他很是疑惑,但也不再多想些什么,拉着她的手热情的为母亲介绍:“娘,就是我在信上所说的女儿,已失踪多年老天终于开眼让我寻回女儿。娘,她就是我与心儿的女儿,安以悦。”
老夫人看了安以悦一眼,看着她竟然还带着面纱,在安以芳的诉说下她早就对这个让她儿受伤的庶女很是不满,她不过就是一个庶女而已,竟敢在她面前带着面纱,这不是对她的侮辱么。
安平有些为难的看着娘,没想娘一句话也不说,这不是不喜欢悦儿么,他有些尴尬笑了几声对安以悦道:“悦儿,这就是你的祖母,快叫祖母。”
看着安平那为难模样,虽说她也不怎么喜欢这个老夫人,但总得是爹的母亲:“祖母,以悦给你请安了。”说完微微蹲了下去。
老夫人也不想让儿子为难,但想到一个小小的庶女竟让她儿受伤,想到这她的脸色更为的难看道:“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庶女,竟让我儿亲自护送回来。”老夫人话未说完,但谁也听清楚她话里的意思。
“娘。”安平尴尬为难道。
“爹,今日天气微寒,在这站久了祖母也有些冷累了。”安以悦体贴的为安平为难。
安平自知女儿为她解难,对她柔和的笑了笑,放开安以悦的手,转抚起母亲的手道:“娘,你看悦儿多关心你,外面风寒,我们先回屋暖和暖和。”
老夫人虽不喜那个小小的庶女说什么儿子都听从她的话,就如当年那个心儿一样,两母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自动忽略安以悦的关心,只听到儿子对她的关心,她绽放出一个慈爱的笑容,舒展那满是皱纹的脸,温柔地任由着儿子牵她的手进屋。
“好、好、好,还是我儿关心我。”老夫人慈和笑道,眼中净是欢喜。
安平有些尴尬,不明白母亲为何对悦儿有意见,但现在也不好说什么,转头看了安以悦一眼,接着母亲进屋。
待她们全散去,只见安以芳高傲抬起下巴走到安以悦面前,带着怨恨不屑道:“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庶女,竟让我儿亲自护送回来。”这句话竟是老夫人说过的话,
安以悦还未说话,安以芳不待她说,脸露不屑道:“在这里没有老夫人护着,我看你倒是过得如何。”
语儿倒是见不得自己的师父受辱,挺身而出反击道:“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我师父一定要靠着你们才活得下去么,安将军那么宠爱师父,有他的宠爱便得了,丑八怪。”
安以芳听见语儿说他的父亲对这个贱人好,她心里气得冒烟,她最恨安以悦抢走父亲的爱戴,现在父亲对她百般相让,还有那副狐狸精模样。她气得脸都红了,伸手竟要打语儿。
语儿吓得一愣,没想到这个女人说不过便开打。安以悦看到这现像怒了,她不语并不是她好欺负,她的人并不是谁都可以打的,眼中寒光一闪,伸手捉住安以芳已举向空的手。
安以悦语气含着冰冷,眼中怒气散发:“君子动口不动手,只有粗鲁的女人才蛮不讲理不顾形像打人。有本事就将爹从我这里抢去,抢不过就在在这里胡言乱语。”手用力的捉住安以芳的手,用力的甩下她的手,让安以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