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好饱啊!”阿四扶住半醉阿三从小酒馆出来,摸着被撑得圆鼓鼓的肚子笑道,十两银子不算少了要是平常三口人家一年开销也不过这么上下,到小酒馆里也是能花销几次。
“四弟啊!晚些三哥带你去潇洒潇洒。”阿三眯着眼睛乐呵呵地道,脑里幻想左拥右抱画面口水不由自主地流出来。
“呵呵!三哥又想去找老乡好洒,哎!要是咱家没败落该多好啊!”阿四总是个多愁善感之人,遇到好事就老往以前那些悲催的想。
记得自己六岁那年本是高官前途无量的父亲因被人陷害杀了头,大哥发配边疆冲军,二姐被糟蹋自尽了,比自己大一岁三哥因为个子小趁乱带着自己钻狗洞躲过杀身之祸。从此以后流浪为乞丐吃尽苦头受尽白眼,等大了些成了疙瘩流氓再到今天守门小兵。
人都是不会知足动物,阿三想趁这号机会多捞些以后买个小官做做,报仇还是算了吧那场灾难能活着就不错了。
“三个还记得带我钻狗洞那样子不?”
“怎么不记得,哎!甭说了,咱们今朝有酒今朝醉,走喝———”
“哎呀!作死啊?看我今天不罚死你。”
一大妈飞奔而过,将在街中间摇晃的阿三阿四两兄弟撞倒在地上,刚想转头就跑就给地上蹦起来阿四给拦了下来,你说掉到碗里的银子能让它跑了嘛?
“兵大哥,不,不好了,东街那边杀人啦!”大妈喘着大气说道,然后趁阿四一走神来个突然加速撒丫子飞奔跑掉。
阿四惊愕地看着着碗里银子没了,这!这还是大妈么?比我们这些壮汉都还跑得快呢。如果你要问大妈为什么可以跑那么快,哎!那还不是为了省下半斗米嘛。
被人一撞阿三醉意就醒了大半,一听说到街杀人了那醉意全无了,拖着惊愕阿四往东街跑去,还不忘对阿四不句:“办大事,升大官。”
这!这!这真他娘的是两个人在打架么?不是两百,两千么?
阿三阿四惊愕地看这眼前一切,不!已经不能说是惊愕那是恐惧。
整一条街铺子都关了门静悄悄地,到处都是被打得破碎烂桌烂凳,地下数十个坑坑哇哇,本是脸盆大小地板石被打成拳头大小散落到处都是,有好几铺子墙都弄塌掉。江湖高手他们兄弟两见过,飞墙走壁都让人羡慕到不得了,今天这都飞沙走石破天开地了。
看到是今早上城门前遇到的那几女子,感叹这红颜祸水还真不假还是楼子里的姑娘好给钱不伤和气,嗯那个算是挺和谐的。
阿三将眼珠一转看到另一边地上老头惊恐地抱着一少年呼唤,那少年下体插着一把匕首,血染红了他裤子地下更是流了一摊。
阿三下体不由得一凉,猛地夹紧,这得有多大仇啊!断人命根绝人后代可比直接杀了人家还要狠,这仇算是玩大了。看到这一切,就后悔自己怎么凑近这鸟事,这不是自找倒霉嘛,就想转身退去不过晚了。
“你们都不会有好下场,你们算是得罪尽‘镇北侯’家了!”老头愤怒地对着安以悦等人大吼,他明白不单对方没下场,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镇北侯’儿子么?语儿皱起眉头这会真的麻烦大了。
“你们两个当差的是看热闹的么?还不给我把那伤害‘镇北侯’府未来少主的人给我绑了。”老头看见两小兵鬼鬼鼠鼠在一边。
“三哥,这事咱凑活不了,看见不?对面那丫头城主府女儿,以前跟班头在城主府见过。”阿四在阿三耳边低声说道。
“呵呵,老人家我这是路过的你们继续,就当没看见呵呵,没看见呵呵!”
“呵呵,老人家这是不归我两管我们只是守门的,这不我们下班了呢。”
“撤!”
阿三拖阿四拨腿就闪,镇北侯大官不敢得罪,把城主女儿给绑了自己还能不能看见日落还是一会事,这事真不能瞎搀和。
“争”
一声长鸣,两人如若木偶般站着不动,一道银光在两人中间一闪而过,面前墙上一枚令牌塌进其内,露出一面有“镇北侯令”四个字。
“执行官差义务,保你升官发财,不然死!”
摊上这事儿大事儿,阿三黑着脑门问:“阿四你说镇北侯官大不大?”
阿四伸出巴掌,把拇指头弯下去:“这个是皇帝老爷。”再弯下食指,“这个算皇亲国戚。”然后弯下中指,“这大概就到镇北侯了。”
“那咱两呢?”
阿四把手指一缩,“什么都不是!”
“哦。”
“兀那强盗杀人犯,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不然打你妈。”阿三突然转身,拔出腰刀神色严肃,无比正义。
“哥,台词儿错了!”
“没事她们没文化,不懂!”
————
城主府。
“老爷不好了,老爷不好了!”管家慌慌张张地冲击城主书房,喘着大气断断续续地道:“小,小,语儿小姐给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