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男一女转头看着自家爹爹身影,女子有些尴尬地看看白衣男子,白衣男子先是一愣,随后落得大大方方道:“爹爹,我们听闻爹爹寻回悦儿妹妹,便前来看看这位妹妹,悦儿妹妹当真漂亮,前来问妹妹何时回家。”
安平狐疑地看了他们几眼,他的儿女当真他不知道,嫡大儿子邦儿是个表面温和知书达礼之人,在不知人面之时却又是心狠手辣之人,其嫡大小姐芳儿却是个刁蛮任性,又迷糊听从他人意见就冲动之人,而身后的夼儿是个庶子,平时胆小任由他人欺负不吭一声,此次带来是想让他练练胆却,却不曾是个不挣气的。他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从小安排暗士在其身边保护。
芳儿看见她爹爹用不信任的目光看着他们,她便有些不依,上前拉着他衣裳耍娇,跺了跺脚娇嗲道:“爹爹,我们哥哥真的是来看悦儿妹妹,爹爹不相信我们?”说着说着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带着咽呜。
安平终纠还是败在她娇嗲娇气地声音上,不好再大声骂着,而且这里还有那么多人,回去要是母亲与妻子知道他耳朵可就要受苦了。这女儿最是爱打小报告,偏偏又不知道她用何方法把自己母亲与妻子都哄到听她话,护着她。想起过往这是让自己一个头几个大,说不得骂不得,时常也就随她意,如今就被惯起这坏脾气来。
“知道你们有心了,这事爹爹自有打算,这次你无论如何都要听爹爹话,你们先回去吧!”
女子还是有些不依又要说些什么,安明先行一步说道:“好的,我与妹妹、弟弟们先行回去,希望能早日见到悦儿妹妹。”
芳儿非常不悦,但看到白衣男子话已到此,她嘟着嘴不悦地瞪了安以悦一眼,好像说就是你害的想玩多会都不可以以后就是要跟你过不去,便跟随白衣男子下山。
看到自己的儿女已离开,他走到安以悦面前关心道:“悦儿,他们没有打扰你吧!芳儿真是太任性了都是我管教不好啊!”
“要是他们打扰到我又如何?”安以悦的确有些不满,这什么人,她真不明白他们过来就是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威,她的心虽静,但还是有人的**并非无情之人,来到这里她的心开始变乱了。
安平有些尴尬,直到看到身后那些礼物他才笑逐颜开,兴高采烈道:“悦儿,你看我给你带来礼物,可喜欢?”
安以悦有些烦躁地看了一眼全部打来的礼物,正要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眼睛直直看着那被红色丝带打了一个蝴蝶结的破烂铁棍。她一步步向它走去,拿起放在眼着细看,她能感觉到那股微弱的气息,与她得到的铁棍有着一样的气息。
“这是你哪里得来的?”安以悦按下心底的那份激动,语气也柔和许多道,这东西可不是那些世俗黄金白银可以来衡量价值的,这东西自己来说太重要了。
“我上次见你好似很喜欢这中铁棍,刚好上回我无意中得到,放在一旁许久,这不找来给你看看是不是你想要的那根。”安平看她很喜欢这破烂的铁棍,不由得意洋洋为她解答,虽然不知道这破烂东西有何用,但看到女儿高兴作为父亲心里可是甜蜜得很。
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安以悦也没跟他计较他跟踪她的事,毕竟他也是想对自己好并无恶意。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该叫他什么好,心里无比矛盾。
“悦儿。”安平也不知道安以悦为何用冰冷淡漠的目光看着他,让他心底非常不安,感觉愧疚,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尽到为人之父责任。现在想补偿,发现欠下太多了。
“你先在这里等一下。”安以悦轻咬嘴唇,看了一会仿若想明白什么似的说道。
安以悦漫步走进自己住的房屋,一举一动充满脱俗气质,可远观而不可亵渎。等她出来时,身后拖着一个大麻袋,看起来像是不费丝毫力气。
安平看到立即上前接过,掂量掂量重量,惊诧地看了安以悦一眼,恢复状态关心问道:“悦儿,麻袋里的是什么?”
安以悦拍拍手整理衣裳,过了半响道:“这都是水果,最好不要让他人吃。”
安平听到她的话很是感动,他的女儿终于会关心他了,不再冷漠如陌生人,这让他感到意外跟惊喜,眼眶有些红润。
“不会,爹爹只一个人吃,不会把悦儿的心意给别人。”
安以悦只是不想别人知道她有这种神奇的水果,看起来与平常水果无异,但其中滋味只有尝过的人才知晓。
“最近不要过来了。”安以悦声音放柔和道,云袖轻摆,似是一片落叶空中摇曳,宛如诉说那远古故事,她实在是不想让那些满怀不好之意的人惦记上,为那鸡毛蒜皮之事弄得不安。
远处的风吹动树枝与竹子发出沙沙声,宛如奏上一曲美妙旋律,远处而来的动物们,静静地呆在一旁仿若听着他们的话语,衣角吹得像是快要飞起,安以悦卷起遗落在胸前的几缕秀发,目光柔情地看着地下的尘埃。
“悦儿,为什么?难道你就这么讨厌为父。”安平有些伤感道,眼中充满着失望之意。刚才都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难道还在怨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