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她像是会医治,脸上笑容可掬,热情道:“姑娘,你会治?”老人这算是死马当活马医吧!请来过几个大夫,但只看一眼慌张的离开,什么话也不说,而且这村也不富裕,只能用老方子。
安以悦神色悠然自得,看着老人自信道:“当然,不过……”安以悦寻找机会得到自己所要的物品。
老人听闻全部人都染上了尸毒三就心如麻乱,现听她可治,但也有要求,可这村哪有好东西,现在不是只是一个了得病,而是全部的人都感染上了,他如何不心急如焚,如何能安祥地过日子,只要能治好,什么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
老人坐立不安,心不在焉的思绪在听到可治时快速回神,满怀希望开口问道:“姑娘有直说,姑娘看上这里的东西可直接拿去,只要能治好全村人的性命,即便是要了我老头子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安以悦直道主题说道:“老人家,我也不忸怩作态,我只要他带回来的铁棍,我便救治村里所有人。”
老人顿时大大吃一惑不解,难道它还是什么重要的物品?
安以悦盾到老人的神情便知他心里所想,从容自若道:“老人家,那一节铁棍便是让你们染上尸毒之一,而他便是其二,我拿走对我与你们都好,留着它对你们只有坏处没有发处。”
老人摸摸长胡,笑道:“姑娘,你要这铁棍拿走便是,我只担心姑娘拿走这不祥之物,对姑娘有没坏处。”
安以悦也不怕他们会食言,假装在怀中拿出一小瓶丹药,倒下一枚放到他口中,拿起一杯水助他咽下,随后将瓶子递给老人道:“他毒较深,要休养一段时间,尸已解,你将瓶子里的丹药放入开水中融化,每人喝上一碗便可。”好在以前去做副本时,有人染过尸毒特别制造出来,不然现在还得浪费一段时间解毒。
老人看着安以悦将一枚丹药喂下,床上的男子便不再痛苦的呻吟,脸上慢慢地红润起来,安祥地睡下,他便知她真的解开那些大夫不能解的尸毒。
男孩看到自己的父亲不再痛苦,能睡上一个安稳觉,他立即跪下下叩谢。
安以悦侧下身,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开口道:“起来吧!我给你们治病,我也拿了酬劳,你不必谢。”
老人在一旁呵呵笑着,并没有阻止男孩的行为,他的心头大患已解决了,整个人精神焕发,看起来倒年轻了好几岁。
老人也知她不喜人谢,将药瓶交给一位中年男子,交代他丹药的用法,便带着安以悦去拿那不祥之物。
老人并不敢上前拿起,安以悦并没在意,上前拿起那一段铁棍,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玉盒,将铁棍放入其中,用黄色的纸张封住,满意地拿起。
两人并没有在这落脚,而继续前进,在看不到人的地方将玉盒放入空间戒指里,找了一片树木停下歇息,小狐狸早跑不哪哪去捉猎物说自己捉的较好吃,她也没阻止就这样宠着它。而方寒则被派去找干枯的树枝。
安以悦看着小狐狸捉来两只兔子,卖萌的等着夸奖,安以悦摸摸它那美丽的发毛,说着它最想听的话。
“我家的小狐狸是聪明的魔兽,也是最最最帅气的魔兽。”安以悦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宛如黑暗星光般璀璨美丽。
小狐狸享受地眯起眼睛,吱吱兴奋地叫道:“当然,我是最最最聪明、帅气的魔兽。”小狐狸臭屁地赞美自己,一点脸色都没有,可见它的脸皮之厚。
安以悦呵呵地笑着,这像一副优美迷人唯美之画面,可惜她的笑容只对小狐狸笑。
等将手中的兔子处理完后,方寒也回来了,衣服兜里摘了些野果回来,小狐狸一道红色闪过,兜里便少了两个野果,小狐狸在安以悦身旁吧唧吧唧地吃着水果,方寒也不以为然,可能这事发生过不少次吧!
等方寒架好火堆,小狐狸聪明的呼出一个小火球,火便快速燃烧。
两人一宠边吃着水果,慢慢等着兔子,没多久,兔子已熟透,发出诱人的香气,小狐狸更是垂流三尺的看着。
安以悦扯下一个大大的兔腿给它,小狐狸高兴地用那双小爪子抱住兔腿,乐滋滋地享受。
安以悦并不知道她在现代有没死忘,现在她并不感到遗憾,她有亲人,但也可说没有,世上只有师父最疼她,可惜早已去世,她也没特别怀念现代什么都有的年代,在这里也不错,这样热闹却又平凡的生活,想去哪就去哪,而且空气不说,单单这有着古老的气息,就让她怀念不已。
安以悦不知道的是,她长着一张与安大将军女儿一模一样的脸,手臂上也有着同样的莲花,如若她早些知晓,或许不去惨加方城主的寿宴吧!
安府
一位中年男子笔直地站在一副画面前,周围的摆设便知道这是书房重地。其脸上满是怀念与忧伤,而墙上那一副小女孩的画竟与安以悦相似,其旁边有着一副小女孩长的美貌,其有二十出头。
“悦儿,对不起,那年要是我拉住以悦的手不放开,或许她就不会失踪,而你也不会思虑女儿而吐血身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