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疼他家的哥儿,好的就像一个人一般,连擦脚穿鞋都经常干,”商毅笑着打趣道。
“他们是很好的人,刚才要不是他们,我现在可能已经毒死了,”阿贝拉说道,目光里自然带着感激。
楚穆盯着萧黎,总绝对不对劲,阿黎可从来没有不肯吃东西的时候,对了刚才做完的时候,阿黎的嗓子就有些沙哑,现在虽然恢复一些,但是刚才在吃东西的时候,阿黎的脸色似乎不太好,难道是受伤了。
“阿黎你是不是受伤了,我刚才有些入迷了,”楚穆抓住萧黎问道。
“我没事,你别乱想,阿贝拉你今晚睡我们的马车里好了,”萧黎对边上的阿贝拉说道。
“不用的,我睡火堆边就好,我是草原的孩子,早已习惯了草原,你们是南边的人,睡草地会不习惯,”阿贝拉笑着说道,他说的也是事实,秋季末去狩猎,他们带着毯子往身上一裹,直接在地上睡的。
一些草木灰被阿贝拉扒拉出来,等下撒在草地的周围,那些毒虫就不会过来。
萧黎的一再保证后,楚穆才放心一点,他手里拿着油灯,两人来到小河边把衣服都洗了,晚上晾干明天就能穿了。
萧黎眼光时不时的往阿贝拉看去,有时也会和阿贝拉看向楚穆的目光对撞,阿贝拉会先避开,他很少见对自家哥儿这么好的男子。第一次萧黎把身子靠近楚穆的怀里,他平时不会做这样的动作,楚穆自然不会介意阿黎和他做些亲密的动作。
楚穆有些奇怪,看着闭上眼睛的萧黎,楚穆小心的把人抱在怀里,他虽然无法从阿黎的嘴里问出,阿黎喉咙到底伤的重不重。
但是楚穆能确定的是萧黎喉咙肯定受伤了,明天就能到乌沙族,看看能不能买到什么治疗喉咙的药,以后他做的时候要小心一点,伤了阿黎,他很懊恼,都怪阿黎就是太宠着他了,明明不舒服也不告诉他。
微风徐徐下,萧黎原本只是想靠在楚穆的怀里养个神,结果却在楚穆轻抚下不知不觉的睡过去,也许是因为楚穆的抚摸太过舒服,也许是萧黎太过疲惫。
楚穆一直靠坐在马车门框上,萧黎的脑袋靠在他的怀里,半干的长发披散在楚穆的手臂上,楚穆的手指时不时的穿过,一直到萧黎的头发全干后,楚穆才把萧黎抱进马车,盖上薄毯子。
楚穆从马车里出来,手里拿着另一条毯子,他想问一下阿贝拉,这里有没有治疗喉咙的药草。
“阿贝拉毯子给你,就算在火堆边,晚上还是会冷的,我想问一下你们部落里有没有治疗喉咙的药草,”楚穆坐在阿贝拉的边上问道,他带了感冒药,发烧药,就算没有治疗喉咙的,消炎药上次已经吃完了,楚穆头一次后悔他没有带更多的药。
“应该有的,要回部落问祭祀,”阿贝拉回答道。
“是你不舒服吗?”阿贝拉看向楚穆问道。
楚穆摇头:“是我家阿黎喉咙不舒服,晚上都不能吃烙饼了,他一定很疼,都是我的错。”
阿贝拉很奇怪,萧黎喉咙痛和楚穆有什么关系,阿贝拉有个好习惯只要不解就问:“他喉咙痛为什么是你的错。”
“啊,这个啊,嘿嘿嘿……是男人都明白的,我今天下午做过头了,阿黎没有阻止我,以后用嘴的时候得小心一些,阿黎总不告诉我他不舒服了,还害得我做了第二次,虽然很舒服,但是阿黎难受,我心里也不会好受,”楚穆叹口气说道。
他内心里是高兴的,这证明了萧黎很爱他,能被人宠着谁不愿意,就算男人也一样,希望被自己的伴侣无条件的宠着。但是萧黎难受,他心里绝对不会好受,尤其是萧黎连吃饭吞咽都有问题。
阿贝拉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楚穆说的意思,他的脸在火光下慢慢的红了,然后他发觉楚穆根本没有看出他的哥儿,应该是把他当成男子了,阿贝拉苦笑,他一个正正经经的哥儿,居然被当成了男子,难道他的耳钉是白带了不成。
“阿贝拉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了,”楚穆说着,突然伸手去探阿贝拉的额头,怕对方发烧或者蛇毒没有清干净。
“啊,我没事了,可能是火堆有些热,”阿贝拉不自觉的往后缩了一下说道,楚穆温热的手,让他不知所措,这辈子长这么大他都没有和男子如此亲密的接触过。
“原来是这样,那你有没有不舒服,”楚穆有些担心的问道,虽然体温正常,但这脸这么红真的是火堆太热了。
“没,没有不舒服,我很好,”阿贝拉结结巴巴的说道。
“那我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觉,如果那里不舒服叫醒我,”楚穆说完后离开,他在把这些事说出来后,心情好了一些。想着明天就能弄到药给阿黎吃,也放心不少,走到马车边,楚穆爬进去抱住睡熟的萧黎睡觉,这会儿他到是不怕热了。
萧黎是被热醒的,睁开眼睛,月光下,楚穆的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这样都不热那他就是死人了。
这时楚穆动了动,手在脸上抓了几下,萧黎听到蚊子飞过的声音,他摸过扇子,轻轻的扇着,赶走车厢里的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