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药啊,”楚穆问道,这白白的药粉,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是曾经将军赏赐给我的金创药,听说是皇宫里来的,效果很好,连疤痕都不会留下,我一直没舍得用,总觉得留着也许会用到,没有想到今天就用上了,”萧黎笑着说道,他非常高兴当初的决定。
“曾经,多久了,不会是过期了吧,那可是会死人的,”楚穆连忙说道。
“什么是过期,这个药据说很好的,能放十几年,将军也就那么几瓶,你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血流的少了,”萧黎对楚穆说道。
“你还别说,伤口不那么疼了,难道是我的错觉,这里居然还有这么好的药,真是太神奇了,你上次怎么没有用,”楚穆问道,他指的是萧黎被熊抓伤那处。
“那是小伤,用了可惜,这是我当初差背上被砍伤了,又在师傅请的大夫给我吊住命后,将军知道了我的事赏赐给我的,那时我基本上没有生命危险了,所以药就留下了,没有想到今天正好用上,还有一半先放着,”萧黎说完把瓷瓶放回箱底深处。
他又拿来了纱布帮楚穆裹住伤口,有这药楚穆的伤应该很快就能好。
“快点把衣服穿回去,可别被人看了,”楚穆在被裹好伤口后,抓起边上的睡衣递给萧黎说道。
“我有什么好看的,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疤痕,还没有你好看呢,白白嫩嫩的,”萧黎说完拿来楚穆的睡衣,帮楚穆先穿上,又拿来了一条干净的睡裤给楚穆换上,他这才自己穿上睡衣。
楚穆在萧黎给他倒水吃了消炎药后,靠在床头,他的抱枕已经被血污了,而且上面还有一道同样被划开的口子,真可惜,这是他来到这里阿黎给他做的第一个枕头,就这么光荣的牺牲了,要不是这整天阻挡,他手臂上的肉都可能被对方削下来,感谢他的大抱枕,又说了明天把人送镇上的官府,要不然这么个人绑在家里也不行。
“睡吧,你昨天下午割伤了手指,昨晚又发烧了,没有想到晚上又伤到手臂了,”萧黎叹口气说道。
“你睡,我现在还睡不着,我们要看着这个家伙,免得跑了,我们就麻烦了,等下我困了就叫醒你,”楚穆说道,也因为今晚睡不着,要不然肯定对方和阿黎干起来,他也不一定知道,他的睡眠质量一直不错,睡过去没有人叫,一般是不会醒的。
“好,我们靠着床头休息,”萧黎并没有反驳楚穆,两人拉上帐子,油灯放在桌子边上,被绑着的匪徒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的。
两人靠着床头,楚穆虽然说睡不着,但是在他靠着萧黎的身边后,很快就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萧黎小心的把楚穆放下去,他知道这两天楚穆肯定很累。
而萧黎自己一直靠着床头看着那个躺在地上的匪徒,明天早上一早就把对方送官府,这样才能放心,要不然萧黎可不敢睡,一家子的性命可不是闹着完的,过年前他还听说了城里一家十几口人被闯进家里的匪徒杀个精光。
过了大约一个多时辰,匪徒终于醒过来了,他扭动了一□子,看着被绑住的自己,马上就威胁起萧黎,但是萧黎又不是吓大的,只见他从床铺上下来,拿起挂在桌脚的麻布,直接塞进对方的嘴里,并警告对方最好不要发出声响,如果吵醒睡着的人,踹上几脚都是轻的,直接提山上活埋了,连送官府的机会都没有了。
匪徒铁青着脸,他刚才发出声响,被踹了两脚,这力气大的要命。这还是哥儿吗?为什么比他这个恶贯满盈的匪徒都凶残,那眼神带着的煞气比他还浓郁,匪徒相信这哥儿是真的敢杀掉他,他很不甘心就这么被个哥儿给抓了,他无论如何都不明白,怎么运气就这么差,能提到块铁板,早知道还不如把落霞居给洗劫了,匪徒无限后悔的想着。
第二天,天还刚露出鱼白,萧黎就去萧杰的房间,把弟弟从床上给拉了起来,萧杰被他哥从床上挖起来很不爽。
“哥你这么早把我弄醒做什么,”萧杰不满的说道,平时就算去采茶也没有这么早的,何况昨晚还下大雨了,搞不好现在还在下小雨。
“昨晚有匪徒闯进我们家里了,你赶快去村长家,把村长和村长家的牛车都叫来,趁着阿爹和阿姆都还没有起来,赶紧的,我不想吓到小弟弟他们,”萧黎对萧杰说道。
“哥你开玩笑吧,”萧杰说完直接从床上窜起来。
“开什么玩笑,现在人都还绑着,就在哥的房间里,赶紧起来,我还得去看着他,如果人跑了,我们家里就危险了,必须送官府,这人身上肯定有命案,”萧黎说完马上就回去,他就怕没有看住这凶悍的匪徒,让人跑了,他们一家都会处在危险中。
“知道了,哥,”萧杰穿上鞋子,马上就跟着他哥过去了,怎么也要见识见识凶悍的匪徒,是个什么样子的,对方在凶悍果然还是没有他老哥凶悍啊,要不然怎么就被他哥给捆了呢?
萧杰跟进他哥的卧室,果然看到一个人像虾米一样被困住,在看到他进去时,那眼光可凶狠了,大哥说的没错,这样的匪徒很可能有命案,不知道有没有被通缉,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