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也极快,一时养心殿里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
从养心殿出来,已是日幕时分,云来与慧容华做别回了宫里,正打算沐浴了一番,姜福海却忽的进来道,“启禀小主,皇上说了,晚些时候要来看小主,还请小主准备着。”
自从被太后训斥降了位分后,云来已经失宠好些日子了,皇上如今突然要来,奉贤宫的人如何不喜,云来心里并不大乐意,面上倒也是一番喜色,让谨清拿了一锭金子打赏,待姜福海走了,才又淡了面色,见谨清要来服侍,便道,“姑姑近来也劳累了,去歇息一下,有玉韵和玉俏伺候着便够了。”
谨清察觉出云来话语里的冷淡,也不敢辩驳,只退了下去,待屋里没了旁人,云来才舒一口气,任玉韵和玉俏为自己擦洗着身子,微微阖目养神。
皇上不来云来也不敢睡,直等到三更时分,皇上才披了一身雪进来。
云来迎着皇上进到内堂坐下,又吩咐上茶又是让人再上些炭火,皇上见云来忙活,不禁拉了云来坐下,笑道,“朕来看你一次,倒是累的你不停张罗,看你这困极的模样,若是朕不来呢,你还要等到天亮不成?”
云来微微颔首,道,“皇上既说来就一定会来的。”
皇上哑然,伸手将云来的手握在掌心,缓缓道,“有些日子没见你了,你倒比从前更多了几分韵致,宫里也就你一直这样素雅打扮,今日你站在雪地里,鬓边戴一朵梅花,几乎要让朕看呆了去,也不知沈家是怎么养的你,可是沈家的女儿都似你这般?”
经了蔡倚兰容妃宋小仪这一系列的事,云来早非初入宫时的那种还含着一丝丝希望的心境,虽不似死灰那般夸张,但也着实是心灰意冷了,如今听着皇上这样深情的话,心里只想冷笑,面上却故作娇羞,轻声道,“皇上最爱拿嫔妾打趣,宫中女子又哪个不貌美呢?嫔妾也不过刚刚上的了台面罢了。”
“光貌美又有什么!”皇上道。“一副皮囊罢了,最让朕在意的是你这份心性,能对慧容华这般,足见你的心善了。”
云来只做脸红,并不答话,皇上见了不禁失笑,“与朕说话,你老低头做什么。”说着伸指挑起云来的下巴,云来垂目不敢看,只觉温热气息越来越近,下意识的一扭头,一个湿热的吻落在颊边。
皇上轻笑一声,却也不勉强,只含着耳垂轻轻舔舐,手也拉开轻薄的罗纱寝衣,手伸入小衣之中,握住一边柔软轻揉。
云来微微战栗,皇上在云来嘴角落下几个吻,便沿着修长的颈项一路向下,手指也附在那顶上,时而轻按时而揉搓,云来纵然心里不愿,却到底被皇上挑起火来,脸颊绯红,媚眼如丝,便连胸前大片腻白也透出粉色。
皇上自云来胸前抬起头,看云来红透了脸,恶作剧一般在峰顶上重重一捏,含笑道,“从不知爱妃这样娇羞呢!”
云来几乎连气都喘不匀,轻声道,“皇上最爱作弄嫔妾。”
云来声音本是恬淡,许是染了□,竟是凭白的多了些媚态来,皇上眸底一深,伸指划过腰际,落在腰上裤边,一边缓缓往下拉着,一边半含着笑道,“这便是做弄了么?”
云来害怕的身上起了细细小颗粒,皇上却是起了玩闹的心思,故意缓缓拉下,云来几乎要扯了锦被盖住自己的脸,皇上见她面皮薄,不再笑闹,俯首吻下,一把将云来的底裤扯了去,又脱去了自己的衣裳,微微抬身,便长驱而入,云来不适的轻哼一声,皇上心生怜惜,在云来嘴角落下一连串的吻,这才起伏起来。
第二日醒来,天已微微亮,经一夜欢爱浑身酸痛,却记着要去宁坤宫请安,扬声唤来了玉韵,“什么时辰了?”
玉韵一脸喜色,道,“回淑嫔娘娘话,皇上说了,怕娘娘辛苦,让娘娘今日不用去请安了。”
“淑嫔?”云来有些怔然,不过是侍寝了一晚,便是嫔了么?
玉韵只当云来不信,道,“皇上走前亲口说的,小主若是不信,待一会儿子宫人来宣了旨便是了。”
云来看她一眼,面色不变,亦让人看不出喜怒,只道,“你去准备了水,我沐浴过了便去给皇后请安。”
玉韵不解,“皇上许了娘娘不去的。”
云来冷笑,“我若不去,指不定又有人说我恃宠而骄,如今容妃已看我不过了,我可不愿再授了把柄给她,你快去吧!”
云来紧赶慢赶,到了宁坤还是险些就过了时辰,好在皇后还未来,倒也不算过。
只是即便如此,也忍不住有人拈酸吃醋,“淑嫔来的可真早,莫不是昨晚伺候皇上累着了?也难怪,久不伺候皇上,骤然如此可不是不习惯了么,素日听说妹妹爱睡的紧,今日可是都要起不来床了?”
容妃不过得宠没几日便被云来分了恩宠,自然话说的不好听,云来却不想与她争辩只道,“娘娘盛宠,臣妾自是比不得的。”
容妃看云来低眉顺眼,只觉无趣,有心再刺两句,可看云来一直一副不瘟不火的模样,自己也觉得甚没意思,轻哼一声转首不再言语。
众妃又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