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阮洛还是平时那个性情温良待人谦和的他,但绝非再是自己以前眼里觉着的简单之人。与这样的人朝夕相处,莫叶虽然一时间还未对他有太多顾虑,但总觉着这种生活氛围开始有些变味。
问题究竟出现在哪里呢?回到宋宅已有几天,日子一如往常那样过得平顺,甚至因为手腕上的伤还没痊愈的缘故,莫叶这几天过得近乎要用无聊来形容。阮洛已施命令,宅中所有事务她都沾手不得,外加以前有几处铺子里可以由她代劳的事项也都尽免。可这样的日子过得越是清闲,莫叶就越有时间忍不住思考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也许她的这种状态就如某些人说得那般,是闲得犯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