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做什么?”
“十九岁就战死了,可惜啊。”莫叶也慨叹了一声,“向泯没有后人,关于他的记录,也就只能在《少将志》中寻得只言片语了。”
书房里在这两人各自的一声轻叹后就变得极为安静,没有人再说话,只有笔尖在纸张上挥扫的“擦擦”声,以及小玉在一旁晾字帖时,纸与纸之间的轻微摩挲声。
叶诺诺依然站在莫叶身边,但她没有再直楞楞地睁大眼紧盯着莫叶手里的笔,目光已经移到摆在字帖前的那本打开的《少将志》上。
……
半个时辰的时间在这种极安静的环境里。应该是被枯燥的放大才对,但等莫叶最后搁笔时,叶诺诺精神恍惚了一下,却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好了。”
书房虚掩的大门开启了半尺门缝,莫叶斜睨了一眼院落间一棵小树投在地上的影子后,搁下了笔。
活动了一下有些僵酸的肩膀,她看着叶诺诺道:“最后给你留了三张字帖,我就帮你到这一步了。”
“噢…”叶诺诺也将目光从那本已经打开到最后一页的《少将志》上收了回来,望着莫叶,她有些不舍地问道:“莫姐姐。我们以后怎样可以再见呢?”
这倒真是个难题,更难的地方在于,叶诺诺很舍不得才相处了不到三天时间的莫叶。但莫叶对她的这种难舍难分的感觉却不太明显。
对于叶诺诺来说,莫叶是她的救命恩人,而且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她亦觉得自己能与莫叶相处得很好。这对于在女学常常受厌弃的叶诺诺来说,是精神与生活双需求上的一种极大安慰。
然而莫叶则一直在纠结于自己的身份。使她不能完全向叶诺诺投放自己的感情——尽管她也已渐渐发觉,自己很喜欢这个只比她小两岁的女孩子活泼散洒的心性。
在这两天里,与叶大小姐聊别的事还好,但如果是聊到有关自己身世背景的事,她就会倍感头疼。还好叶大小姐本身的家庭关系也很简单,所以导致她养成一种有些粗枝大叶的性格。否则她要是认真起这些问题来,只说她要问伍书的事,莫叶就有很多地方答不上来。
对于这样的彼此关系。莫叶是不奢望能与叶诺诺相交莫逆的。
甚至在伍书刚刚带莫叶来叶府时,她还会感觉无所适从,想要快点离开这里,直到她发现自己勉强还算招架得住这个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人,才慢慢适应。
“其实我也不知道……不然你去问叶伯父吧。我伍叔跟他是好朋友呢。”沉吟了一下,莫叶如此回答。微顿之后。她便告别道:“我必须走了,后会有期。”
说完这话,莫叶拾步就朝书房外走,叶诺诺赶忙紧跟其后,然而她刚跟到门口,莫叶忽然回转身来,以极快的速度在她鼻尖上蹭了一下,同时说道:“别送了,好好在家练字吧。”
叶诺诺微微一愣,下意识去摸自己的鼻尖,才发现莫叶不知在什么时候,藏了一滴墨汁在指尖,现在则已抹到了她的鼻头,最后又被她自己伸手一抹,这会儿鼻子上肯定已经是黑了一大片了。
在叶诺诺怔住时,莫叶已是洒然一笑,快步出了叶府,钻进了马车之中。等在马车旁的车夫早有些不耐,见客主终于出来,简略询问了一声,很快便挥鞭赶马启步。
虽然在京都内城行走,对马车的速度限制得很厉害,但当叶诺诺草草擦干净了鼻子,奔出叶府大门时,马车已经走得远了,变成叶府门口长街尽头一个模糊的方形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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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今天是教师节,祝福老师们节日快乐,工作顺利,早日取就“桃李满天下”之宏业!
另外要特别感谢我的语文艺术启蒙老师老师姚老师,如果说语文的入门是断续组句的必经过程,那么让我知道文字当有笔者独特灵魂的人,是你啊!
当年我在上交的作文本里给你塞小纸条,如今我已记不清那内容,但在当时,您用改课红笔直接在作文本上给出的解答,直到如今仍能让我感觉到热度。
不知如今你迁升到哪所学校,愚学祈祝:天涯海角,愿您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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