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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还是自己的剑用得称手啊!(2 / 2)

所有人都聚拢到这边来!”

江潮吼了一声,身形后仰,险差毫厘的避过一名布衣蒙面削向他脖子的一剑,同时手中的剑不顾左右的平平削出,挑断了那人的心脉。

虽然这一招准确得手,但在同时,他持剑的手掌避之不及的被从左边闪出的另一名布衣蒙面用剑尖划出一道口子,伤口不深,却在激烈变换的招式中溢出不少鲜血。

两人两剑碰触几下后,江潮已能掌握与之对抗时的变招节奏,很快剑势高涨,以速度略快一筹的一剑,在那布衣蒙面刺来一剑之前挑了他的手腕,刺穿对方的眉心。

在解决掉这两名蒙面杀手后,江潮的身形踉跄了一下,之前为抢身到林杉身旁时故意受的那一剑,伤口处因为一番激斗而扩张,溢出的鲜血浸透半身衣料。

幸而在他刚刚那一声大吼后,院中还剩的几名护院人迅速聚拢来。注意到他的伤势,那几人不需要一句对话就挡在他的身前,尽量的维持出一点保护时间,让他能够基础的包扎一下。

再强壮的人,任身体留着这么大个口子失血,也是撑不了多久的。

另外一边的残壁下,莫叶正抖着手拆开江潮扔给她的纸包,把纸包中的药粉往一条布带上抹。

她还记得,刚才在屋顶上时,那个姓乔的叔叔也是拆开这种纸包的药粉替师父包扎,并且方式是先将药粉涂在布带上。

然而她终究是只知其表不知其里,不知道伤口的深浅程度会引导包扎方式的不同。当她把涂好药粉的布带铺在林杉挂着半截剑的肩胛处时,那布带很快被涌出的血水染透,布条上的药粉也被冲了个干净。

看见这一幕的莫叶铺开布带的手霎时握成一对拳头,再也不敢动那条布带,只是磕着牙颤声连喊:“师父,师父,怎么办啊!”

在莫叶的叫喊声中,林杉睁开眼睛,声音已无力连贯:“这种剑专用于刺杀……血槽太深……”

沉沉喘了几口气,他扯下一缕衣边放到莫叶手里,然后无力的耷拉下手。

这时,一个小瓷瓶忽然从他敞松开的衣襟里侧掉落下来,滚开几圈,他的目光亦追着那小瓶子而去。

莫叶看了几眼那滚落在地的瓶子,那瓶子的样式质地看起来很朴素,可莫叶忆起,如那把软剑一般,那小瓶也是林杉的贴身搁置之物,只是一直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那是药么?”莫叶揪紧手里的布带,准备去捡那瓶子。

在以往的日子里,她也见他把那小瓶拿出来过几次,并且每当他在单独呆着的时候拿出那瓶子时,总会望着它发一会儿呆。

“不是……别管它了……”林杉收回目光看向莫叶,视线落在她手中的布条上,眼皮开始垂下,艰难的又道:“系成疙瘩……先堵创口……就好了……”

莫叶立即明白过来,照着林杉教的法子重新替他包扎,伤处的血流终于慢了下来,渐渐止住。

做完这一切,莫叶才发现林杉已经闭上双眼,似乎睡着过去,但他的胸膛呼吸起伏很大,并不像一个人安睡的样子。

莫叶心里很担心他就这么睡死过去,但又不敢再去吵他。她知道自己的能力仅在于此,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在这一瞬间只想欺骗自己,认定师父一觉睡醒后,什么都会变好了。

陪伴靠在残壁边的林杉身旁,莫叶看了一眼四周。

江潮已经将蒙面杀手们刺杀的步伐推到屋外,塌了几处内墙的大屋用残破的方式表达了它的宽敞。地上都是碎瓦,屋顶也破了几处大窟窿,阳光照射进来,明媚的色泽穿透弥散的灰尘,看着让人觉得口舌干燥,喉咙发痒。

主屋大门早就不在了,门槛处堆了十数具尸体,大多是那些蒙面杀手,也有一些才相处了几天,脸孔还没看熟的护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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