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待她走近了,将燃有‘玉木’的香炉放在两位主审座中间的桌案上,她就走到他背后,伸指轻轻帮他摁揉起额角,轻声问询:“你怎么了,头又开始疼了么?”
玉木熏香燃出极淡的一丝烟气,从镂空梅花纹的掌炉中缕缕飘摇而起,阮洛深深一个呼吸,仿佛因之感觉舒服了些,舒声道:“好很多了。”
然而一旁的燕钰却是注意到了莫叶话中的那个“又”字,扫了一眼桌上的香炉,他迟疑道:“没有看出阮弟今天身体抱恙,是兄疏失了,既是如此,之前我与你商定的那个提议便取消了罢。”
莫叶忽闻此言,摁在阮洛额角的手指不禁凝了一瞬,她很快故作愚钝地问了句:“刚才小女子远远看着二位聊得很开心的样子,不知你们聊了什么?”
阮洛声露笑意:“刚才燕大哥在跟我开玩笑。”
燕钰却是神情认真起来。不接阮洛的话,只重述了一遍自己刚才的话意:“阮弟,你的身体向来不好,我说的是对局之事,你若不舒服就不要硬撑。”
“不过是早上出门时吹了些风,我不碍事。你看,赛事已经开始了。”阮洛以目光指了指对面,“且凭天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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