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取过王泓还过来的袍服,又给他披了回去,“宫里的日子也真是枯燥,海运大典都办了几年了,就没人带你出来看过一次。”
“以前是我主动不来的。”王泓淡淡笑着,“宫里的那些人,服侍得都很尽心,但如果我为了出来凑份热闹,就什么都不顾,那即便是出些许差错,他们也得因此受严惩,这样可不太好。”
“你每次都会这么说,但他们真有你说得那么尽心?就前两天那一碗汤,把你害成那样。幸亏这些年你的身体渐渐养起来一些,要是搁在早些年,这么闹腾你少说得躺个十天半月,你却还要为那个宫女求情……”话刚说到这儿,王哲又是一个打喷嚏没忍住喷了出来。
不过,不等王泓再开口,就见王哲急忙摆手道:“没事、没事……是这车里的酒味……廖世的药,果然奇特。”
“我也觉着有些气闷。”王泓如自言自语似的说了这句话,便偏头拨开幕帘一角,对外面随行的宫女吩咐道:“把挡风帘子拉开一些,稍微透透气。”
宫女即刻应诺,微举手中雀头杵,将挡风帘挪开一半。此时仪仗队已经步入内城区域,有高立的城墙阻挡,海风也显得弱了许多。但是辇车里密闭而温暖的空间,刚刚被车外的微风侵入时,仍是令脱去身外那件袍服的王哲感受到了一丝凉意。
但他却是没太在意自己,而是在第一时间想到了王泓。挡风帘撩开半边后,车内的光线顿时明亮了些,他这才仔细注意到,王泓的脸色有些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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