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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5 归来(2 / 3)

有因才有果,而人的寿命终究有限,不可能全观历史进程,如果当世的后续发展成果已经形成,那么以自己一人之力,即便奇怪的超越了时间层,也是不可能改变那个历史前因的,并且很可能自己会在试图这么做的时候,被历史保护自我进程的力量抹掉。

想要不触犯规则,就必须先了解规则的衡定秩序,只是今世的历史进程究竟是怎样的呢?似乎根本与自己前世所学的历史没有太大关系。

除了行用文字大部分相同,物品的名称大致相同,有些制度称谓也大致相同——但这些都是人类构成的社会必有的一种规律。就像前世的香烟可以走遍地球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国家都有政府部门一样——可是这个时代的起源、朝代更替,乃至上古神话,都与前世自己所学的不一样。

甚至在这个时代活动的地域版图上,都与前世差了一些地方。

除了头顶的日月,脚下能种植的土壤,还有东面那片海洋可以明确证实自己还生活在地球上。

石乙抬头望了望天。又看了看眼前的坟垛。怔怔然又道:“林先生,您真的已经死了么?”

这个问题,莫叶也曾以坐在坟前的方式。不止一次的在心里问过。只不过莫叶问这个问题时,起因更趋向于一种心情的抒发,悲伤为主,以及夹杂了些不相信的心情。而石乙这么问。出发点则在他的一个设想。

林家老宅被烧成一片废墟的地基,石乙偷偷去看过。虽然他已无法想象宅子里那些关卡原来的全貌,但这些机关是倚地建设,其中蕴含的一些图形科学,似乎不太像当世的建筑学规则。

因为石乙前世的建筑学也只是沾了点皮毛。所以他不能完全以此来确定,林杉是不是跟他来自一个地方。

然而直到他找到了那把剑,林杉从不会除下的。内嵌在腰带中的软剑,他的观念又有些改变了。快要放弃的一种设想,又被他拾起。

那把剑的柄已经烧化了,剑身却没有化掉,但与一些这个时代的铁器烧化后的金属浆液泡在一起,冷却后又跟几块石头焊在一起。若不是石乙认出了那把剑露出的一小截上,显露的刻度衡字母,或许他也会与当年来林家老宅地基上做善后工作的京都府官兵一样,忽略掉这样事物。

在石乙的眼里,林杉的这把剑,已经不能称之为剑,而是一把画图标尺。

当石乙悄悄把那铁块连着石头撬走,花了重金,找了一处铁铺将其融了,得以取出那把“剑”时,铁铺老板也大为松了口气。因为他也认为那是一把尺,而不是凶器,所以他帮石乙融化这块铁,也不算违背当今律法了。

石乙在前世很容易就能看见这把尺,它是建筑师常用物品,有质量较轻的硅化塑料材质,还有专门用于野外勘测的钢板材质,林杉所有的这把尺,属于后者,并且凭这质量,就算放在前世,也是货真价实的双料极品钢材。

以前石乙还没退役时,在进行野外生存训练的过程里,就曾与几位战友一起,拿这种钢尺,既当测量工具,又当烤肉的棍棒,双料钢坚韧、不锈、不导热——关键是,它绝对不是自己死后重生的这个时代的产物。

只是不知道林杉用了什么器物,居然给这把钢尺开了一边的锋口。

要知道,前世想要在玻璃上写字,而不损坏玻璃,最差也得用人造金刚石,也就是人造钻石,而在现在这个时代,要给这把双料钢开锋,切口还那么整齐,所用工具恐怕也不简单。

种种事例,都隐约把林杉的身世,指向了另一个时空。或许在当世有许多人觉得林杉是天才,但在石乙的思维环境里,这更像是一个人搬动了后世科学的结果。

所以他不被这个时空的秩序所容纳,所以就被一点痕迹也不留的抹去?

但是他的尺子还在呢!怎么没有被一同抹去?

石乙吐掉了嘴里叼着的茅草,慢慢从地上站起身,又拍了拍衣摆上沾的草屑,再次看向那长满青草的坟垛,忽然长长叹了口气。

“不知不觉,您已经死去三年。”石乙垂下眼眸,眼里终于才有了丝悲伤意味。

不过,此时如果他身边还站有一个知道他心绪的人,在听完他随后说的这半句话以后,一定不难推想,他的悲伤,仍然不是因为惋惜林杉的死,而是他悲戚自己,错失了可能只拥有一次的,与他的同世“老乡”对话的机会。

“如果你还活着,能不能解答我的问题呢?或许你也不能,否则你怎么会踩了这个时空不可触犯的法则,被消抹掉呢?”说完这句话,石乙忽然想起莫叶葬在坟垛里的那只小瓶子。

他听莫叶说过,林杉生前很珍视那只小瓶子。每当他在沉思的时候,都会拿出那只小瓶子,放在手心摩挲。亦或者在他有闲暇的时候,就会拿出那只瓶子细细抚摸,很快陷入沉思当中。

他还听莫叶说,那瓶子是有内外两层的,并且封闭了瓶口,似乎是用的烧焊手法——那不就是一次成型的真空玻璃瓶胆?

那瓶子里有什么奥秘?

石乙忽然心生一丝掘坟的冲动——反正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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