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吾地说出那句话之后,白桃也没有再坚持什么,略叮嘱了几声就离开了沐浴房。
在白桃转身带上房门的那一刻,她隔着房门,面朝屋内驻足了片刻。如果莫叶真如她自己说的那样,习惯一个人洗澡,那这会儿她应该已经宽衣解带,浸身在浴桶里。而浴桶与房门中间还横隔了一道屏风,白桃应该什么也看不到才对。
然而白桃此时透过门缝,却见莫叶仍然没有开始洗的意思,而是如手舞足蹈一般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似乎是在瘙痒,但又不完全像……
白桃没有在门外站太久就离开了,没有人看见她在转身之际,嘴角勾起了一瞬的那丝笑意。
此时她身边没有带着打下手的丫头,她亦不会在身边有人时,流露出这种不含什么情绪、但深刻入眸底的笑容。
莫叶虽然没有完全放下自己对白桃设的那层心防,但在近几天里,俩人良好的相处过程,还是让她对白桃心怀的态度融和许多,在一些生活的细节上,她不可能做到像防贼一样防着白桃。
关键是她还无法想象,以白桃给她的印象,令她初时很难想象,白桃会门缝窥人。她亦不会知道,白桃冲她而来的这类“小动作”,今天不是第一次。
只是白桃数次这样行动,都没获得什么她觉得有价值的收获。上次她进入莫叶的房间,只是从莫叶接的书册里看到那张阮洛写的字条,这一次她的收获稍微丰厚了点,但还是让她没有探出这样“收获”的底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