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她也总觉得看别人的信是件极为别扭的事。但很快的,老药师廖世说过的话又浮现在脑海里,她神情一滞,喃喃又道:“这真的可以吗?”
“时隔多年,这封信的内容也就变成了一件事情的记录,而不再涉及什么人的心境了。”林杉平静开口,话说得很慢,“我刚才走神得厉害,你本来可以信手焚毁这封信,但你没有这么做,所以有些可以不必隐瞒的过往之事,我也不该再瞒着你。”
陈酒没有再多说什么,她放下了书,手指轻颤地打开信袋,抽出信笺,慢慢展开。
在这张轻薄的信纸上,仿佛承载的时间忽然有了重量,那是十三年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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