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廖世的去向,便准备告辞。
而直到此时,他们才注意到,严行之身着单衣,脸色透着种不正常的灰败,似乎是病了,并且应该还病得极重。
严行之是太医局医正唯一的孙儿,他的这重身份,杜、武二人也是知道的。临走时迟疑了一下,侍从杜边忍不住问道:“严公子生病了么?”
“嗯……”提及此事,严行之的目光躲闪了一下,之后才含糊解释了一句:“前几天外出,不慎感染风寒。”
“那严公子快回床上躺下,休息要紧。”侍从武慷赶在杜边前头开口,又藏手在他背后扯了一下他的衣服。
杜边会了意,没有再多说什么,之后两人便一齐拜别严行之。
出了屋,待走远了些,武慷才压低嗓音对杜边说道:“看样子,严家少公子可病得不轻啊,我不认为他只是感染了风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