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此疏于了解。阮洛六年前就在京都创得‘金算盘’的名头,在京商领头人的商行里练了三年,该学的应该都学会了。”燕钰说到这里忽然一叹,“只是中间隔了三年,他一直在外面养病,被人遗忘了一段时间。”
“你提了这么一句,倒让叔忽然想起来了,九年前他离开梁国的原因,也是因为生病。”长者的话说到这里,话锋忽然一转,“叔知道你一直没断过那个念头,今天亲眼见过他了,该断念了吧?”
“是,凭他的身体状况,恐怕也只能一直留在南昭京都,硬拉他来梁国,只会让他折命。”燕钰点了点头,但他眼中很快又浮升疑惑,问道:“族叔忽然这么说的意思……难道这事你也一直挂念着?”
“我没那闲工夫。”长者眼中快速闪过一丝轻视,“区区一个阮洛,若只当他是计算组储备人才,梁国也并不缺这样的人,你早该断念了。”
“嗯,知道了。”燕钰应声,没有再就此事多说什么。
“三千两的事要仔细考虑。叔刚才有些难理解你为什么签空票,现在忽然明白了。这事还真有瞒着大当家的必要,这么大一笔钱流出而没有货物单据所倚,他一定会查的,东风楼最后也不会瞒得住他,易文的名誉可能要带着受牵连。”思酌起空票据的事,长者微微皱了一下眉,话语稍顿之后接着道:“阮洛那边,愿意担保多久?”
燕钰以及长者所言的“担保”其实就是借钱。三千两白银,是阮洛先从他自己的银库里兑现,燕钰才能开得了空头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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