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清晨难得的出了五彩阳光,透着半遮的窗帘洒在房间内的大床上,床上侧趴着一个睡的正香的女人,厚厚的冬被滑落在她□在外的肩下,长长的发绕着白皙的肌肤,铺在阳光下,睡容很恬静。
许是嫌阳光太过刺眼,女人动了动身体伸手遮在额头处,长长的睫毛轻颤几下极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显然还完全没有清醒,女人慢慢的晃着没有焦距的眼,四处看了看,最后落在自己半裸在被子外的身上,跟着神情一怠,猛的坐起身来,思绪如潮水般涌进脑海…
昨晚的抵死缠绵,深情的唇齿相依,那彻骨的痛感,还有那超乎承受能力的快感一下子涌上了乔清雨尚未清醒的大脑,她愣愣的看去床的另一侧,本应睡在那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突然一阵失落感袭来,她抓着被角重新仰躺在了床上,薄唇轻启呢喃道:“莫彦……”
乔清雨慢动作的伸出手抚上自己的唇,直到此时她才感觉到全身酸疼的难受,而唇间似乎还残留着昨晚某人留下的暧昧气息。
这使一向自律到几近苛刻的乔清雨彻底凌乱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冲击着她的神经,完全超出了她的掌控范围,让她一时感觉到了什么是不知所措。
当莫彦轻轻的推门进来房间的时候便看见这样的一种场景,乔清雨神情呆滞的靠着床头,修长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迷蒙涣散的眼神盯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莫彦很明显的做了一个吞咽动作,赶紧把视线从那大片白皙的地方挪开,脸有些微红的向床边走过去。
“你醒了?我做了早餐,肚子饿不饿?”
乔清雨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本能的抓着被角把自己□在外的肌肤遮掩上,有些诧异的看着越走越近的人,她以为她已经离开了…
莫彦坐在床边,假装没看见乔清雨的窘迫,伸手握上她的手说:“现在时间还早,要是饿了就起来吃点东西,如果觉得累的话,就再睡一会。”她的话说的很温柔,注视着乔清雨的眼神柔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听了莫彦的话,乔清雨感觉自己的脸颊一下子就热了起来,她迅速低下头,快速的把手从莫彦手里抽了出来。
莫彦看见乔清雨脸一下子红了,突然察觉到自己说的话似乎有些太过直白,那句“如果觉得累”这句子用的说的实在不合时宜,直接把两人昨晚的□摊在了两人面前。
顿感尴尬,莫彦干咳两声,看着乔清雨在被子里摸索着穿衣服,一阵无措突然之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有些呆愣的直直看着。
“还不转过头去?”乔清雨见这人就这么傻乎乎的看着自己,微红着脸嗔怪的呵斥。
“哦。”莫彦赶紧回身,也跟着紧张起来,有些磕绊的说:“那个…我…我去做早餐。”说完竟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真的是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起来,也许你在最初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那种暧昧的过程会让你无所顾忌,想去接近她,甚至去逗弄她,看着她因被你的一个动作,一句俏皮话而感到窘迫的样子,心情会因此大好起来。然而,当真的发生过质的转变以后,原本大胆的人却会变得拘谨,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尤其是在还没有一句承诺的情况下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以后。
很显然,莫彦此时的表现便是这种样子,整个早上她都殷勤的围着面色如常的乔清雨转,小心翼翼的怀着心事,她几次想出口问,却在面对乔清雨那毫无波澜的神情下敛了口。
其实她心中是有怕的,毕竟是她先动了欲念。整个早上,每当她看着乔清雨在走路的时候不经意皱起的眉头,心里就一阵心疼,之后就会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吃了早饭,两人直到出了门去,乔清雨都始终没有提起昨晚的事情,甚至连对待她的表情也一如从前的不冷不淡,没有任何变化。
莫彦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指能驾着车子迎着阳光向刑警队驶去,她的身边乔清雨靠坐在副驾驶上闭着眼睛,看起来没睡饱的样子。
莫彦一边开着车一边不时的看着她,眼看着马上要到目的地了,她才蹉跎的开口说:“中午别去食堂吃饭了,你想吃什么,我给你送过来?”
乔清雨转过头看了莫彦好一会,直等的莫彦以为自己是不是有些殷勤的过了头,才见乔清雨晃晃眼睛,似认真的思考了一会说:“我想吃鱼。”
莫彦一愣,跟着马上露出孩子似的笑,连连点头,说:“好好好,爱吃鱼好,我一会就给芬姨打电话,让她尽快准备。”
乔清雨不动声色的微扬了嘴角,不再理她。
因为乔清雨跟她说想吃鱼,莫彦一整天心情都非常好,别说媳妇儿想吃鱼,就是此刻她想吃熊掌、蛇胆、老虎肉什么的她都恨不得马上飞到从前部队训练过的原始森林亲自给她弄去。她媳妇儿昨晚可是累坏了,这点小事自然是留给她这个当老公的人做了。
莫彦心里美滋滋的不停的跟着芬姨在厨房进进出出,那得意的样子就差吹起口哨了。
“小姐,中午除了乔小姐还有别的客人要来吗?”顾淑芬从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