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悠晃悠悠的拄着长矛站在廊边,看着楼下的滔滔洪水,听着头上“噼里啪啦”的闪电声,说不出的郁闷。
雨季已经持续了十天了。大雨从来没有停歇过,一天到晚不停歇的打雷闪电,要是有一时半会听不到雷声,倒是不适应了。
小兽人们都蔫蔫的,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活泼劲头 ,一天中了除了开饭时间会醒来后都睡得死沉死沉的,叫都叫不醒。
成年兽人们……嗯,这个诡异的团体营造了一种诡异的氛围,每到夜里就趁着黑暗做着诡异的事。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诡异啊…………除了诡异,许悠找不到形容词,任何形容词在兽人们谈恋爱生孩子的活动中都显得那么苍白而且无力。
白天的时候,天空有些蒙蒙亮,众多出于发..情..期的兽人们还都能强制忍耐着。但是入夜后,那就是………………
许悠很想说坑爹的兽人大陆,坑爹的雨季,坑爹的夜晚。
想想,一整夜都有那么多哼哼唧唧的声音在你的身周此起彼伏,任谁都无法安稳入睡的。
至少许悠不能!
前几夜,许悠还昏迷着,对于这坑爹的雨季夜晚无知无觉,但是她现在醒了呀。
在夜晚,许悠的视力不行,但是她的听觉堪比窃听器。黑暗里发生的一切让她脸红心跳,浑身发烫,恨不得一把跳起来大喊一声:“各位兄弟姐妹们,请自重!!!”
但是许悠也就心里想想而已,她还没有那么大的胆气。
今夜,她就不顾众人的反对,强烈要求担任入夜后的巡逻工作。
让许悠如此决意逃离的,除了兽人们的风俗让她接受无能外,还源于每天夜里躺在她身边,那三个身体滚烫的,呼吸粗重的,动作僵硬的男兽人。
其中以拉吉尤甚,就在昨晚,好不容易捱了大半夜才迷糊睡过去的许悠半夜口渴醒来,发现大腿根处抵着一根滚烫的铁棍,难受得紧。她迷迷糊糊的伸手一抓,耳际立即传来一声压抑的销..魂的呻..吟,顿时把她的瞌睡虫赶到了千里之外。
许悠惊悚的发现被她抓住的东西传来剧烈的脉动,而且还在热情的膨胀中,温度急剧升高,就差点借着她的手燃烧起来。
那一刻,许悠是死的心也有了。她不是个雏了。这是神马东西,在弯弯的身上已经被彻底的验证过了。
许悠当时就僵着手,僵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脑海中咆哮着:拉吉,你是睡着的!你是睡着的!你是睡着的!别醒!!!!!
但是她很快就发现愿望总是很丰满,现实总是很骨感。
拉吉一整晚都醒着的,他正处于生命中的第一次发..情期,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情..欲里煎熬着,周围还愣都是些尽情的挥洒汗水的同类们,更是激得他犹如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嗯……悠!”拉吉咬紧了牙关,还是耐不住刺激泄露出一句低吟。
“啪!”许悠脑子中的那根弦顿时断了。
她五指如触电般先是一紧,狠狠的抓住了手中火热的棍子,然后猛然抽离停顿在拉吉的胯骨上方,指节都僵直了。
许悠闭紧了眼,她真的懵了。一时间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乱麻找不到个源头。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许悠还没平复心情呢,腰间的软肉就被睡在她又一侧的弯弯拧了一把,顿时疼得许悠眼泪哗哗的。
本来拉吉就忍得心肝都淤血了,全身心都处于崩溃的前一秒,现在被许悠一碰,立马就跟喷发的火山一样爆发了。
他的两颊通红一片,心跳快得就要从心口蹦出来,身子不受控制往许悠怀里拱,恨不得把自己镶嵌进许悠的身子。
许悠的牙都咬碎了,还是一动都不敢动。
拉吉每扭动一下,弯弯就揪起她一块柔软的腰肉拧一圈;拉吉每朝着她的身子磨蹭一下,弯弯就张口咬住她的肩头,咬出几个牙印来。
“唉……”许悠摩挲了几下手中的长矛,偏头望了一眼肩头血肉模糊的一片,想起昨夜让人想死不能的一幕,心口一闷,一口血差点就出来了。
当时拉吉滚烫的身子在她身上蹭啊蹭的,蹭得她肌肤一片战栗,又不能一脚把拉吉踹开。别人不了解拉吉,她还不了解吗。
要是真把拉吉踹开了,那这辈子她就别想跟拉吉说话了。
谁知拉吉不满足单纯的蹭蹭,竟然发展到拉扯她的草裙,温热的唇瓣在她胸口处肆虐。
拉吉一条腿压在她的腿上,下..身一拱一拱的,那滚烫的,不停脉动着的棍状物就在许悠的大腿根处来回上下的摩擦着,摩擦啊!
坑爹啊!她的大腿皮都要被磨掉了啊有木有!!!
而且,而且弯弯,你难道就不能手下兼口下留情吗?!不能吗,不能吗,不能吗!
许悠的一边耳朵听着拉吉难耐的急促喘息,一边听着弯弯粗重的喘息(可怜的小黑鸡是被气的!~),睁眼一片黑暗,看不到一点光亮。
在拉吉舒爽的低吼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