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许悠又羞又窘,一心想掩饰春..光乍露,却没有料到她一坐下,那个本来就处于悬崖边上的裤子彻底光荣殉职了。
那“撕拉”一声很脆,他们都听到很清楚。
拉吉无法自制的脑补了一下许悠那条肥大的裤子从臀缝处整个裂开,那两瓣弹性十足又白又嫩的屁股拨的云开见月明的状况,不由得脸烫发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太讨厌了,他可是个纯洁的好男性兽人,他都还没没化形呢。老是碰到这种羞人的事,真是让他情何以堪。要是以后被人知道了,他还怎么嫁人啊!
许悠倒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在许悠的眼里,拉吉就是一个小屁孩啊,小屁孩最新章节!
要是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匹四肢着地的独角兽,而是一个玉树临风的男人,估计许悠会双手掩面快速跳下河去以死谢罪。
裸..奔神马的不是她的菜,她从来没有这么大胆过。二十多年了,在严苛的家教下,她连露背装都没有穿过,更何况于在一个男性面前那啥呢。
只是现在要怎么办?她现在坐着不动,是不会走光,可是她总不能坐着不动啊。还有一大堆的席草要漂洗,晒干。
果然她的人生不是杯具,而是一台闪亮的茶几么!
弯弯还不知道它的养母发生了这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糗事,一阵沉默过后又开始活跃了。在许悠的手中不安分的直晃着,许悠也没有精力去关注这颗明显是得了小儿多动症的蛋。她左思右想后终于扯扯嘴角,强压着以头抢地的欲..望,一双眼睛因为羞囧而睁得极大,目光都跟刀子一样了。
“拉吉啊……”呃,有些说不出口啊。许悠咽咽口水努力给自己加油打气,她现在只有拉吉可以依靠。
拉吉一怔,抬头看看脸蛋鼓鼓红嘟嘟的许悠,心猛然间漏跳了一拍。
“嗯,干嘛?”这声音实在太小,小到许悠根本就没有听见。还好许悠本来也不打算要他回答的。
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后,许悠一手拿着弯弯,一手揪紧身下的草,直视着拉吉:“拉吉,你能去草棚里给我取一条裙子吗?”
去吧,去吧,去吧!取一条裙子不难的,跟菲丽说一声就好了。
迎视着许悠恳求的目光,拉吉一顿恼火,他才不去呢!
部落里除了有血缘关系的家人,男性兽人只会帮自己的妻子取衣物。他……他都还没有化形呢!他……他可是纯洁的!不早恋!不乱搞男女关系的好兽人!!!
他不去!坚决不去!绝对不去!死都不去!
“我……”不去!
许悠没等拉吉说完,立即抢话。她喜滋滋的仰望着拉吉,满脸真诚的笑,“谢谢你了,拉吉,你真是……”一个好人。
不过左看右看,拉吉就是头独角兽,离人,呃——还有很远的距离。
许悠干笑着继续拍马屁:“你真是一个好兽人啊!呵呵……那快点去吧,我等你哦!”
许悠的语速极快,拉吉什么都没说呢,她就都说完了,然后乐呵呵的抱着对拉吉极大的信任催促着拉吉快去快去。
看着拉吉不情不愿的背影,许悠垂下头叹了口气。
“弯弯,你说我是不是太坏了。明明看出来他很为难的,还逼着他,赶鸭子上架。”摸着弯弯的手一顿,许悠接着道:“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如果有其他的选择,我哪里会请他帮忙啊。不过,就是拿条裙子而已,他有必要那么别扭么?”
唉,希望那匹独角兽不会撂挑子不给她裙子吧。
也许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许悠在河边等啊等,从旭日初升一直等到日上中天,拉吉也没有带着裙子回来。
好吧,被放鸽子了!许悠很不甘,拿个裙子而已啊,有多难呢!
愤懑之时,许悠又想起这位独角兽公子一直以来都跟自己不对盘,这时候落井下石也实属正常之举。只是她可怎么办哪!
这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许悠一手掩着后面白花花的肉一手拿着弯弯,快速跑到先前洗好洗净晒干的席草边,循着记忆中编织席子的办法编织席子。没有草裙,席子也是能蔽体的。
在这等非常时节,能蔽体就好了,美观什么的,都是天边那白花花,软绵绵的浮云。
许悠编织席子的手艺也是半吊子,加上她的体型也太壮观,要编一个能彻底包住下半身的席子也不是一时三刻就能完工的。
所以,即使许悠已经恨不得把脚也拿上来编,她还是在日暮时分才勉强编好一张不合格的席子包住身体。
此时很多的小兽人也采集席草归来,噗通噗通的跳进小河里洗澡。
天气太炎热了,好多成年兽人打猎归来时也喜欢到小河里清洗一身的疲累。
许悠忙得一头大汗,她也想下去清洗一把,但看看堆在河边那小山一样的席草,就什么欲..望没有了。
小杰和雷姆在河里打闹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