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过后,拉吉每每看到许悠,都是先怒目而视,然后恼羞成怒的低头狂奔离开,留给许悠一个潇洒的背影和一地的灰尘。
每每这个时候,拉吉都很庆幸他还没有化成人形,脸上生长着浓密的毛,不然只要不是个瞎子,就都能看到他的脸红得都能跟猴子屁股媲美了。
许悠很囧,她也不知道说神马好,毕竟是她没有看清楚,不该扔的东西乱扔。好吧,扔也就算了,她还特么倒霉的扔到别人的脸上。
把糖树给一个男性兽人,那可是表示着,她想要带着人家去做那个00XX的很黄很暴力的**事啊!
这都是她的错,而且人家还是一个没有化形的单纯小兽人啊,她这是赤..裸..裸的调..戏未成年啊,未成年!她丫丫的就是传说中的猥琐大婶啊!猥琐大婶!
所以就算是人家对她嗤之以鼻,她也是没有立场抗议的,何况人家小兽人拉吉每次都是没有实质伤害性的怒目而视而已TXT下载。
玛塔有时很为难,因为她嫂子菲丽和许悠隐隐有结成闺蜜的趋势,连带着她和许悠的关系稍稍亲密。
可是吧,每次和拉吉一起遇到许悠的时候,拉吉的表现实在是太失礼了,搞得她很不好意思。潜意识里,玛塔就把拉吉当成了自己的小男人,所以拉吉的一举一动,玛塔都会把很在意。
一开始,玛塔以为是拉吉的小孩子习性在闹别扭,稍稍劝说了几句后也就不以为意了,毕竟拉吉的脾气本来就不太好。
可是后来,慢慢的,玛塔注意到拉吉的不礼貌,拉吉的别扭只针对许悠。
这让玛塔很不爽,她私下里旁敲侧击过,许悠每次都跟她打哈哈,顾左右而言它。
拉吉则是大眼睛一瞪,咬着牙嘀咕一句:“与你无关。”然后扭头就跑。凭着多年来对拉吉的了解,玛塔敏感的注意到拉吉离去时的身姿有些慌乱,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这一个发现一直让玛塔耿耿于怀,菲丽看不过去了,某一夜入睡时,忍不住还是开解她。
菲丽说玛塔这是杞人忧天,她和拉吉从小一起长大,是铁得不能再铁的青梅竹马。而许悠呢,是一个刚来不久的外来人士。
顿了顿,菲丽又说拉吉的眼光高着呢,他是不可能看上许悠那个体型的女人的。
玛塔想想,菲丽说得很有道理,但她心下还是有根刺,隐隐作疼。
部落里的一切资源都是公有的,大家都是一起活动,所以就算许悠有意识的避开拉吉,拉吉恨恨的不想看到许悠,他们还是一天就会遇上好几次。
单单是早饭和晚饭就会遇到两次了,除非是他们彻底的无视彼此,不然目光流转间总是会相遇的。
前几天,许悠每天都随着安妮去放牧,几天下来,她的大腿都磨破了皮,脚腕也肿了,人胖就是这种坏处,多走几步路就会磨破大腿内侧的皮。
以前在家时,她还能出入乘车,偶尔走多了,磨破皮或是脚腕肿痛,都有药物可抑制疼痛。
到了这里,可就彻底依靠自身的自愈能力,每天夜里,许悠都疼得睡不着。扒下裤子一看,磨破皮的地方往外渗着血珠,火烧火燎的疼。
这个部落真的是很穷,没有柔软布料,许悠本人穿的又是牛仔裤,破皮的地方被粗糙的牛仔布一磨,就跟钝刀割肉一般,疼得许悠走路都拐着脚。
小杰有几次看到许悠走几步停下来喘大气,很疑惑的问了她。但许悠很担心要是被部落里的兽人知道,她不能帮忙放牧,是否还会看在弯弯的面子上白养她。所以,每一次她都是强撑着说没事。
有一天,吃完晚饭后,许悠咬着牙一步一挪的回屋去,这些天,她每晚都早早回屋躺下休息。
屋子很黑暗,部落里没有蜡烛之类的东西,夜晚唯一能照明的就是篝火,木材都是公有的,没人会去拿公有的木材在自个的屋子里生火,偶尔有一两个在自己屋里里生火的都是自己去捡木材。
捡木材,许悠会,但是生火对于许悠来说绝对是一项艰难的挑战,于是,许悠的小屋子一到天黑就黑漆漆的。
那一天,许悠脚疼得直抽,屋子里又闷热得像蒸炉。没办法,许悠用手捧着弯弯坐在门槛上,一边温柔的来回抚摸弯弯,一边给弯弯讲着小时候外婆给她讲过的故事。
许悠的外婆是个故事篓子,从外婆那里,许悠听到了很多美妙的,神奇的故事。
外婆早已去世多年,许悠以为她早就不记得那些在星空下,外婆拿着蒲扇边给她扇风,边慢慢讲述的故事了。谁知,这阵子给弯弯讲时,她才发现那些以为早就沉没在记忆的长河的故事依然记忆犹新。
弯弯现在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它会自主的滚来滚去,蛋壳会变换颜色。
许悠发现,每一种颜色都代表着弯弯的一种情绪。
一个《东郭先生》讲完,许悠准备回去休息时,弯弯的壳微微发热。借着最后一点亮光,许悠端详着弯弯,发现蛋壳已经变成了青色。
“噗嗤……”许悠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