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八万大山吗?
秦政也察觉出秦守业的表情变化了,他无声地做了个询问的口型,秦守业顾不上理会他,喉咙干的厉害,急急问她:“你想干什么?苗苗呢?”
季棠棠笑起来:“我想干什么?我还能干什么?岳峰还给我,我就把你的宝贝女儿还给你。”
秦守业心头一凉,他尽量稳住心神:“盛夏,这件事跟苗苗没有关系,我们可以慢慢谈。”
季棠棠冷笑:“见面再谈,带上岳峰来见我,你要是迟一迟,我拆了苗苗的骨头。”
秦守业手臂都在抖了,他想了想,故作镇定:“盛夏,你不是这样的人,你用不着拿苗苗吓唬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秦守业轻舒一口气,正想说什么,那头突然忽然传来暴怒的斥骂声:“谁让你停的,我有说让你不弹吗?”
随之响起的是重重的耳光声,凳子摔倒的声音还有苗苗惊惧的压的低低的哭声,秦守业的血一下子冲上了脑子:“盛夏!你敢!”
季棠棠笑起来,笑到后来她有些止不下来,声音里透着浓重的怨毒之气,听得秦守业毛骨悚然。
“秦守业,我忘了告诉你,我没治好就出了盛家的音阵,我现在是个病人,我不能受刺激,我对自己做的任何事情都不负责任。你最好快点来,否则夜长梦多,我会做出什么来,自己都不敢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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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光头接到朋友电话,说是接到岳峰了,多处外伤,腿伤尤其重,刚送进手术室,估计得有几个小时才能出来。
光头听的心惊肉跳的,让不惜任何代价,一定得全力去治,岳峰年纪轻轻的,不能就这么着落个残废,挂了电话他就忙活转钱的事,晚上银行不开门,他又搞不来银行转账,还是托了朋友,好说歹说的,先把钱打过去了。
汇完钱想着是不是该通知岳峰亲近的人,想来想去居然不知道通知谁,末了拨了个电话给毛哥,还没来得及说岳峰的事,毛哥先逮住他问了:“哎我一忙给忘了,你最近跟峰子有联系吗?”
光头心里打了个突,先不说有:“怎么了啊?”
“我惦记着问他呢,棠棠早上问我苗苗二叔的电话和家里地址,我一琢磨怪不对劲的,她打听苗苗干嘛啊。我给峰子打电话没打通,发了短信问他也没回,臭小子怎么回事啊,是不是跟棠棠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