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弄个包还是鞋的,那也是真皮的呢。”
那男人赶紧竖大拇指:“还是铁哥想的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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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中午的时候,有人送饭来,三份,馒头和炒白菜梆子,季棠棠真是半点食欲都没有,但想想几顿都没吃了,随时又可能有恶斗,还是得吃点填补填补,也就迎着头皮咽下去了,尤思基本是没吃,玲姐的胃口倒挺好的,揪着馒头蘸着菜汁,把尤思那份也报销了。
一刻钟过后,有人过来收盘子,问:“上厕所不上?”
季棠棠没弄明白,玲姐赶紧点头:“上,上!”
她拽着尤思往外走,示意季棠棠跟上,外头站了俩彪形大汉,都是先前见过的,季棠棠这才发觉她们这间所谓“东头”的房间,其实是最靠里面的,往西的尽头处也站了两三个人,玲姐带着她们往西,走过两个房间,就是个厕所,还没进门异味就冲鼻子,季棠棠有点恶心,说:“我不想上。”
玲姐给她使眼色:“一天就一次,赶紧的,能让你上就不错了!”
季棠棠心里头像堵了团死苍蝇,看玲姐唯唯诺诺的模样,又有几分凄凉,觉得在这种境地下,人真是活得动物一样,一点尊严都没有。
厕所间里脏的无法下脚,季棠棠捂着鼻子速战速决,第一个冲了出来,尤思是第二个出来的,季棠棠注意到,她虽然脸上的表情还是疯疯傻傻的,但是走路时,有意识地避开了好几摊秽物。
这个发现让季棠棠心里咯噔了一声,一个疯了的人,哪还会注意这些小节呢?
回到房间,玲姐帮着尤思躺上床,给她盖上被子,玲姐走了以后,季棠棠走到尤思床边坐下,伸手拍了拍她:“哎,你叫什么名字?”
玲姐在自己床上叹气,她指指自己脑袋:“大妹子,你别招惹她。她这里坏了。”
季棠棠不想白费力气,她想了想,凑到尤思耳边低声说了句:“你是叫尤思吗?我是石嘉信的朋友,他托我来找你。”
没有动静,起身一看,尤思的眼睛还是木木的没有活气,直勾勾盯着天花板。
季棠棠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她在尤思床边愣了好一阵子,直到外头忽然响起一声惨叫。
声音起的很突然,消失的更快,季棠棠瘆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突然间反应过来,快速回到自己的铺位上躺下。
不能再等了,得赶紧看看,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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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很顺利,目光成功地从门缝蜿蜒而出,这里是条长的通道,她们的房间在最里头,目测两边加起来有八个房间,尽头处是厕所,一男一女。除了她们那间,还有两间也是用来关人的,大部分床位都空着,只有寥寥两三人。
其它房间都是单人间或者双人间,像是宿舍,其中一间单人宿舍相对大些,墙上贴着不堪入目的艳情图片,床上的被褥凌乱不堪,床头绑着绳索,靠枕头的地方还有几块明显的血迹,季棠棠想到尤思肩头被咬破的地方,直觉这就是铁梭的房间。
她在房间里停留了一段时间,仔细看每一件可以被临时当作武器的器物所在的位置,她并不害怕和铁梭动手,家变逃亡之后,为了应付孤身生存可能遇到的侵害,她很是学过一段时间功夫,而且为了立竿见影,学的都是格斗搏击之类迅速打击人体要害的功夫,一般而言,放倒近身的两三个人是不成问题的,不过还是需要谨慎行事,已经有过的几次对敌经验给过她教训,半点疏忽不得。
整个地下并不很大,分了五个片区,季棠棠她们所在的那一条应该是类似保安住的,大概有六个人,另一个片区是后勤厨师和食堂,时候是中午,走廊里静悄悄的,大多数人都在饭厅吃饭,根据饭厅的座位设置,这里所有人加起来不超过20个。
这一点让季棠棠有点意外,她原本以为,规模会更大——看起来,这只是其中一个据点而已。
除了那几个她见过的保安,她还看到了在食堂忙活的三个伙夫兼后勤,另一张桌子上坐了两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架着眼镜,大概三四十岁年纪,看着还都挺斯文的。
走近一点,可以听到两个人在低声聊天。
“这几天工作量大,有点不适应。”
“忽然让加快速度,下一次有这种活,估计得很久之后了。”
“这两天结束,估计得连轴转,没得歇了。不过早点结束也好,说不定赶得上回去过元宵。”
“看名单上也没几个人了,一次性做完了事。”
“你说,这到底是哪啊?还在市区不?”
“没准。不然给我们带头罩塞耳机,说不定就是在市区里绕,也说不定就在家附近。咱别管,接单拿钱,结清走人,多做少看,总之不惹麻烦。”
“可不就是这个理……”
两人一边说一边吃,午餐是羊肉白菜馅的饺子,蘸着醋,闻着挺勾人馋虫的。
看来,毛哥的猜测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