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不认的。只是,要夺了自己的乖孙,也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情。那俩个泥腿下贱之人,竟然还敢冒认!
不过,行事还得谨慎些,,这事情里头,透着些古怪。
王夫人定了定神,就对周瑞家的说道:“让前头你家男人去陪着那衙役,好好问问仔细。到底,是怎么回事,再套套话,他们堂官大人,又是怎么个打算!快去!”
这头吩咐下去,看着那周瑞家的一骨碌爬去来出去了,王夫人又细细想着,这事不认,只是那官儿跟前也要关照一下,好好治那俩人的罪。还有,薛家那里还得让人去一次,得把事情给摸平了。
因这样想着,王夫人就扬声让王兴家的进来,对她道:“你去薛家跑一次,见了我妹子,就把那事大概跟她说说,让她不要慌忙,跟着袭人服侍的是哪几个,让她好好拿捏住他们家里人,若真有问到他们头上的,只说是早已经放出了,他们所作所为,薛家一概不知。还有当初的那个稳婆,趁早收拾干净了。告诉我妹子,一切都有我呢,让她别怕。”
王兴家的连声应着,只是并没有立刻就出去,犹犹豫豫的,像是有话要说。
这两年,王兴家的可算是把周瑞家的给比下去了,成了太太身边第一人了,心中自然是有着得意,但也时刻提防着周瑞家的再爬上她的头,才刚看着周瑞家的差点儿捱上那么一下子,心中甚是痛快,可接下来听到的,又是让她不甚满意,这周瑞,还像还是比自家那口子还得得用。
因此,这王兴家的就更想着怎么个努力才好,这会儿虽领了太太的差事,却想起一件事情,格外想要卖弄一下,只作出这副姿态来等着太太询问。
王夫人这会儿可没什么心思,不耐烦道:“怎么还不去!”
那王兴家的俏眉眼作给了瞎子看,脸上有点儿讪讪的,只是,那花还得说,才能显出她的才干来,“太太,老奴想起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
王夫人现在哪儿耐烦这种作态,只是狠狠瞪了她一眼,就把那王兴家的吓得一哆嗦,忙屁颠儿屁颠儿地说道:“老奴觉得,这里头不简单,准保儿,就是有人算计咱们宝二爷呢。您说,怎么就这么巧,那薛姨太太才把小哥儿给移出去,就出了这样的大事?”
边说,这王兴家的还压低声音道:“太太,您还记得,那薛姨太太把人移出去时,说的是什么?她说,是府上不谨慎!可这不谨慎,又是怎么个说法?是他们府里不谨慎,还是咱们府里……”
王夫人眼神一眯,“咱们府里?”因事关重要,这两年了,王夫人把事情给瞒得死死的,这会儿猛一听见“咱们府里”这四个字,心中就是一跳,难道说,这事情已经泄露了?
果然,那王兴家的就神秘兮兮的说道:“先前,就先前一刻钟之前,老奴就听见有人躲在那旮旯里嚼舌,老奴想着就要把人抓住,可不成想让人给跑了。只是那小话,老奴还是隐约听见了,说的,就是宝二爷的事情。说是宝二爷收了袭人做外室,生了庶长子,现下袭人母子都在薛姨太太家养着。太太您满意的了不得,隔三差五就找了借口薛家疼爱宝贝金孙。”
王夫人猛地站了起来,什么,宝玉的事已经在这府里给传遍了?
王兴家的还在说着:“太太,您想想,是不是因为这事情,传到薛姨`太太耳朵里,姨太太素来行事谨慎,是不是因为这个,才让袭人带着哥儿出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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