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忙跳了起来,“啊唷祖宗,我可真没旁的意思,我,我只是上他们家,却发现人都不见了,连宅子都空了,其他书友正在看:。我这不是着急嘛!我又不好去问宝玉,想来想去,宝玉跟你也要好,所以只好求上门来了。”
林靖冷哼一声,“袭人原是宝玉的房里人,我竟不知道,你也如此上心,宝玉知道了,是不是该多谢谢你?”
“哎,祖宗哎,我上次都认了你做祖宗了,你也认了,怎么还惦记着告诉宝玉啊?”薛蟠这会儿可真急得没法了。
“上回?哦,就是那次在小胡同啊,话说回来,我还要问你呢,你那时做什么,什么人在后头撵着你不成,怎么就那么个落魄样?碰上劫道的了?”林靖眯了眯眼睛,进一步试探着薛蟠。
“啊?上回?你不知道?亏了亏了,我还真认你做了祖宗!”薛蟠眼睛一瞪,忽然之间,自己想象的把柄,竟然是假的?既然这人没捏着……薛蟠忽然觉得腰杆子又挺了,“林兄弟,你骗我好狠啊,你说,我改怎么跟你算算这账?”说话间,这人脸上竟然又显出明显的猥琐。
“不过,上回我虽然没明白,今儿个算是亲耳听见,你薛家大爷,瞒着宝玉,跟那袭人,勾搭……”
“哎哎,大爷大爷,不,祖宗祖宗,你是我祖宗,刚刚是孙子我跟您开玩笑呢。”薛蟠肠子都悔青了,咋整的这是?原以为他捏着自己把柄,想着他反正也知道了,不如求他帮帮忙,可没想到,人家原来不知道,反倒是现在自己送上门把把柄塞在了人手中。
“说说,都是怎么回事,从头上开始。”林靖往椅背上一靠,看着薛蟠,把这人一举一动尽收眼里,仔细琢磨着这人的话的可信度。
薛蟠没法,就把那日巧遇宝玉,借给宝玉银子,套出宝玉置了个外宅的事情,然后上门吃酒。其实他开始也没存什么心思,只是起个哄而已,没想到宝玉要玩就玩大的。后来偶尔一次,竟然碰见袭人那儿的婆子在当东西,原以为是那婆子偷东西,结果拿住一问,竟然是宝玉没给钱。
薛蟠摆出个苦瓜脸,“我原只是想帮一把,可没想到一时就糊涂了……”确实是一时糊涂,不过不是想帮一把,而是动起了龌龊心思,什么样的人,有什么了不得的手段,竟然哄得宝玉置了外宅,那人不是荣国府有名的贤人吗?
其实袭人长得并不时很出挑,要说本事,也觉比不过扬州瘦马、京城花魁等,薛蟠也没尝出什么好来。只是,袭人却胜在体贴小意,这种作贴身丫环的体贴小意,跟那花场里的,又不一样。薛蟠不同宝玉,身上银钱多着呢,想着,也不费几个银子,养着就养着了。
可没想到,那回,宝玉竟然又去了。薛蟠也是昏了头,在袭人着急的推搡下,竟然逃了,还遇上了林靖。等过了一段日子后,才想起来,他逃个什么劲儿啊,宝玉养养不养的东西,自己不嫌弃,接过手继续养着,宝玉不是该谢谢才对吗?
这样想着,薛蟠就又去找袭人了。袭人又是央告又是讨好,什么样子姿势都肯,真是上床风情万种,下床温柔服侍,倒是让薛蟠得意了一下。一次,他还故意跟宝玉一起去,偷在桌下摸腿,还在厨房背人弄了一次,这滋味,总算让他明白,为什么人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就这么着,三人就这么处下来了。
林靖心里狠狠骂了几句龌龊,脸色一板,“这种肮脏事情,不用跟我说,太脏了我耳朵。”
薛蟠也不管林靖的脸色,苦恼的说,“要不是我实在没法子,我也不来找你了。那什么,袭人有我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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