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成真,虽阵营相异,亦令深悉内情者感念之、钦佩之,然因那妖枭昔日野心之作为,致使正道方与月魔积怨深广,吾等数人之见虽倾于为贵教正名,使对立不再,毕竟附随者少,无见影之效,而难抑热血,今弊方五派数千人等,以审判之名,举攻伐之大旗,兵发贵山,吾等无能阻止,惭也愧也,虽知其下要求强难无理,亦唯盼贵方再以和平之大局、苍生之福祉为量度,避此锋芒,忍辱负重,则武林幸、天下幸,此事后,月魔之名不正,吾数人名誉全抛,以此信为誓……”
这一传阅完,众人才明白了事态:五大派要像之前所干的一样,集结来攻打月魔了!
夜莺附话道:“此信为昨日接到,为飞鸽传书,正道真正大军应该延后一些时日就到了。”
一下子,厅中纷嚷成一片。
赵舍最显气愤,当即拍桌子站起,骂道:“这些正道人真是奸诈小人啊,先前赤炎在的时候,还不是乖乖装孙子,现在赤炎死了,还是咱们出的力,他们却翻脸了,大哥,我是看透了,这些家伙是欺软怕硬啊,大哥,咱们先前杀赤炎,是不是出力得冤了?”
厅中存有这种想法的不在少数,甚至有人下意识想:杀赤炎,是不是杀错了,杀了赤炎,却去了己方王牌,自断前路……当然,理智之下,还是没有人附和这个抱怨的。
任九重这才知道公子昨日在愁什么,插话道:“二少,咱们杀赤炎只因自己想这么做,选择了这么做,所以也不能用怨不怨来评价,还是就事论事吧。”
赵舍讪笑坐下,道:“这个我当然也晓得,只不过有点不明白,他们这么赤裸裸再次翻脸,是根本不知道咱们暗中为大局出的力呢,还是明明知道,却想装作不知利益为先除掉我们独占成果呢?”
按照赵舍的认知经验,城与城、势力与势力间关系便是如此,表面上的契约和合作随时可能因着现实利的局面而破坏,变成直接的以实力说话,江湖虽然讲大义,讲承诺,但那也更多体现在个人层面,遇到这类高层决策上,是难以用道德意志来取代策略偏好的。
吕仙人沉吟道:“恐怕是后者,五大派的高层,那些掌门之类,应该是多少知道了我们的努力的,但是若真将事实公布出来,我教在江湖上的名声将大大改观,这定然不是向来以邪道打压我们的五大派乐于见到的,何况咱们先前于无名镇以盟主金牌为突破口拓展出了一个利于月魔的大好局面,若再利用月魔在改观后的新面貌,很可能继续获得领袖江湖上的主动,而五大派传统门派,向来把持领导地位,怎可能任由我们把持?”
在除灭赤炎一事上,吕仙人所在的师门八仙门与剑阁有暗地里的合作,所以月魔的功劳剑阁必然清楚,尹先生当然也没有理由不向五大派透露,何况依照那信中口吻,发信者是在劝解无效后才单方面央求月魔退让的,虽说落款被撕去了,也很可能就是出自尹先生等人之手。
所以,吕仙人比在场赵舍等更知晓些内情,但萧云既然隐瞒,自己也没有提及透彻的道理。
吕仙人的推论获得了多数人的点头赞同,太阴真人道:“这即是说,五大派此番就是要借机或者说提早以借口除掉我们,好杜绝我们将来领袖武林的可能,讲道理之类策略是行不通的,只有以最坏打算考量了……萧云,你要怎么做,老夫全力支持!”
赵舍也有气势地道:“大哥,鬼来杀鬼、人来杀人,就打他的!”
张彦成继也道:“赵公子所言不错,公子,我们支持以硬对硬。”
张果老也笑道:“萧云,我老头子也不反对打他们个兴冲冲来、灰溜溜去。”
堂上哄笑起来。
说起来张果老还是自认的萧云义父,不过当然也不好干爹儿子的不知收敛地叫,所以平日人前他都是对萧云直呼其名。
圣医士慧通这刻具体分析道:“虽然昨日旗队那千人魔力丧失,真的恢复了也不过回到原本的战力,但是我教纵横江湖靠的原本也不是他们,三司研制出的诸般神机,以及震天雷梨花针这些近战武器至今无可匹敌,五士里圣武士、圣力士、圣技士、圣医士、圣工士人才无数,一流高手更不缺乏,真打的话,并不惧他。”
柯枝、柯叶叫嚷道:“对,不必客气,反正是对方动手在先,咱们打得理直气壮!”
燕双、燕飞也眼前一亮道:“对,对,那正道盟总舵就正在百里之外,想来也没几个人守着了,咱们去攻占来吧!”
燕双、燕飞兄弟,出身于西湖燕子坞,坞主也即两人父亲名燕东来,燕子坞本来就独立于江湖,而***闯荡江湖时,正好投靠了当时成立了缉月联盟的盟主天心道长,与关中四刀客一起成了盟主亲卫,后来,缉月联盟与武林盟合并成了正道盟,大举进攻当时月魔的临时总坛迷幻魔谷,在此其间四刀客与***先后被捕,被押回天魔山,关押进了天牢之中,正巧卧底的天心回反了月魔教,就将六人一同劝服纳降了,而入教后,四刀客被萧云分配成了赵舍护卫,燕双、燕飞则顺利通过考核,成为与柯枝柯叶相同的圣技士,又由于其父十分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