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百姓。”
这个条件,就是他突然离开南宫婉,从暗处显身的目的,由无法放脱的使命感所催动。
魔祖似乎想了一下,哂然一笑,道:“可以,只是,你又拿谁来做证明呢,就本祖所知,还未有一人没有骨灵。”
萧云郑重道:“就以晚辈自身为试验。”
魔祖看了萧云又半天,失笑道:“好,好,本祖就答应你,让你体味一下本祖的剥灵之术!”
萧云道:“但在此之前,晚辈希望前辈可以发下誓言,在晚辈证明之后,不论是您自身,还是您的手下,都不会在对百姓们出手
,让他们安然离去。”
一听这话,那些骨兵骨将都呵斥着大胆,晃动兵刃。
魔祖再次让手下停止,大笑一声,道:“好,好,好,本祖就发下这个誓言,如若本祖或者本祖的属下对那些人类动手,就让本
祖消失于世间!”
这真的是一个足够毒的誓言了,而萧云也没想到魔祖会答应得如此爽快,想了一下,也无其他疏漏了,就一拱手,道:“那么,
就请魔祖前辈开始那剥灵之术吧!”
他抬手的瞬间,似乎有什么黑色影子从口中入喉。
魔祖刚使出一点剥灵之术,将萧云身体包裹,忽然色一变,手一猛挥,将萧云挥倒,而倒地之后的萧云,似乎是晕了过去,又像
是清醒着,因为其双目并未完全阖上。
那些百姓们则惊呼成一片,他们本期望萧云这个突然降临的勇士可以挫败魔皇的企图,拯救自己所有人,而过程也在持续着,哪
知道,魔祖竟像是临时反悔了。
而萧云倒下去的瞬间,由远方,那片疏林高墙的地方,传来一声包含着关心与惊急的呼唤,那是南宫婉。
不久后,南宫婉穿越众多骨怪的屏障,来到萧云身前,俯身后一把将萧云抱入怀里,接着用一只手探了探萧云脉搏,发现仍在,
略放了心,回头怒斥道:“那魔头,你因何背信弃义,袭击萧郎!”
魔祖冷笑一声,道:“这就要问他自己了,本祖本想与他从头至尾打这个赌,输赢无畏,哪想,他竟然像是服了某种可以化骨的
毒药,此药一用,本祖必输,又何必遵从赌约!”
什么?!
南宫婉想到那种黑色的叫做万事休的药,一惊再探郎君脉搏,果然发觉到某种微妙的变化,她一时泪急如奔流,一边将自己所带
着的那颗七道丹取出,给萧云服下,一边一遍遍哭着呼唤萧云。
然而,服下了万事休,还有可能获救吗?
魔祖却道:“但那小子,本祖不会让你顺心如意化了骨的,本祖会在你化骨之前,就是在你自己可听可观可感却又不能动弹的时
候,制造你的怒气、怨气,促成骨灵!”
此刻的萧云,除了半睁的眼睛,根本没有半点反应,不过依照魔祖的所说,他应该能看到、听到、感知到现场的一切,包括近在
咫尺的南宫婉。
但是在体内,萧云的意念、思维并未沉眠,没有料到魔祖看透自己计策的他,急运内力,将那入体的万事休的药力包裹了起来,
他知道,魔祖是在变相反悔,而在此之前,自己的本能不容许生命提前终结,那是种放弃不下的牵连。
而魔祖利用的,也正是这一点,祂大笑之后,首先道:“不过,小子,你可知道,你做的这一切,本也没有必要,因为,你本就
是本祖所见到的第一个真的没有骨灵的人,只不过,你竟然没有意识到,多此一举地去服药,现在,自作聪明,后悔也没有用了!”
特意去道出这一点,制造萧云的后悔,这想必是假死状态的萧云所会生出的第一重怨。
紧接着,魔祖道:“另外,只要剥灵之术没进行完,甚至因为你的化骨而无法去施行,赌约就未完成,不会产生效力,那么,本
祖不论对那些百姓做什么,都不算违约——”
说着,魔祖低喝一声,以巨掌将远处的一个人类凌空吸来,在自己的掌下,几乎是几刻,就从变成白骨和浓雾再到消失,而那个
人类,只不过是一个孩童。
众百姓,包括南宫婉都难得不忍心又有怒气但又无法反抗,那失去了孩童的家人自然悲痛莫名,哭嚎不止。
这种场景,自然是魔祖可以为萧云制造的第二重怨。
最后,魔祖又看向南宫婉,阴声道:“这第三点,关心你的这位小女友,总不算赌约之内,那么,本祖若向她出手,抽取出她的
骨灵来,当然与约定无半点干系,哈哈小子,你更不能如何了!”
这,无疑就是第三重怨,而且是最大的一重怨。
一闻听这威胁之后,假死状态的萧云身体猛然一震颤抖,本能在促使他压制驱除万事休的药力,清醒回复过来,以保护南宫婉,
保护众百姓,这种使命所形成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