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头,加上先前经过几年战乱,
各地都是死亡,流民,饥荒,杀戮,加上前线士兵的死,使得极乐镇外的坟冢增添了许多,各类人都有,有的甚至是无名字也难以立
碑文的流浪汉。
而在乱葬岗劫匪事生出之前,极乐镇人也是不怕这个地方的,现在则不同了,恐怕再生事,信仰都要受到挑战。
听完,萧云顿生敬意,向老伯鞠了一躬后,才开始进入乱葬岗查探。
各处坟头依旧安然,果然,根本没有明显的所谓劫匪藏匿点的迹象,看来,对方仅是作案时从此出没,做完案则原样离开。
只是还是有较为奇特的地方,某几处的坟地地面,竟然有人腰大小的圆形地带土质异常,似为新翻过一遍一样,用脚踩上去,较
为松软,但并非陷阱或者洞穴。
莫非,这就是劫匪们将坟冢当做据点的证据,是他们出入无影的秘密?
但是将这点查清,需要掘开坟墓,这就不是自己有资格来做的了。
想到在镇中时镇客们所说的捕查队来调查,并欲开坟,就还是等公人来做吧。
只是自己毕竟不能完全不管,那么,就于镇中留宿一夜,再在夜里候等那些贼人的现身,只是,会不会有案子发生,就难以断定
了,聊尽心意吧。
于是,萧云就回了镇中客栈内开了客房,利用时间休息了一下,经历过无数次行军自控力很强的他很快就真的睡着了,并在入夜
的时候一下醒来,稍作夜行者的打扮,就悄悄从后窗先上了房顶,于房上飞掠,向着乱葬岗方向而去。
到了地点后,萧云再次看了一下天空,发现今夜月半,乌云时有罩顶,所以月光也是时有时无,劫匪有一定可能埋伏作案,当然
,自己视界可能也会受到影响。
察看完天时,萧云行到一处白天选择好的镇外大树,纵跃了上去,枝叶掩映间,盯视着树下的官道,以及稍远处的乱葬岗。
等了不到一个时辰,还是发现了一个路人模样的慢慢行过来了。
毕竟,极乐镇人虽然知晓了此处夜行的危险,但是此地毕竟是人流迁徙的要道,还是有不知内情的人于深夜之前赶到,好宿进客
店的。
萧云马上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那路人,以及旁边的乱葬岗。
不久后,乱葬岗中突有动静,似乎有什么东西悉悉索索出来了,还发出着低沉而模糊的声音,就似一个醉汉。
那路人当即被吓到,本能停身,转向,质问道:“谁?!”
没有人回答。
但就在下一刻,突然有一道黑影自乱葬岗中扑出,怪声中袭向路人,那路人尖叫欲逃,速度上竟来不及。
萧云马上身动,就想下树去解救,哪想到,这一刻恰巧阴云遮住了半月,视界之内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萧云的动作只得暂
停,而黑夜之中,那受袭的路人也只是惊叫挣扎了一两下,就没了动静,同时,一股噬咬的怪声也发作了几息,然后也没动静了,再
之后,袭击者似乎离开了路人,用着摇摇欲坠的步态,回归向乱葬岗。
萧云这时不追也不行了,利用仅有的目力,跃下了大树,几近无声向袭击者逃脱处追去,初始还有些对方身影,不料,一段距离
之后,四扫,视界里,袭击者竟然再无踪影,连一点气机都没有了,似乎那人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但与此同时,空气中则流动着一股臭气,见过无数死人的萧云心中一动,因为,这臭气竟极似尸臭。
而乱葬岗中地形复杂,坟与坟间根本分不清,于夜间根本难查,萧云只好放弃追踪,回身,想先将那受袭者救起来再说。
哪想到,到路边时,竟见一个黑影俯身于受袭者身边,鬼鬼祟祟探手。
此刻乌云将过,月色重现,那黑影的样子也清楚了,浑身黑衣加蒙面,目光如鼠,摸向的地方也是受袭者的口袋,分明一个扒手
盗窃者。
莫非,这是那个袭击劫匪的同伴,一个埋伏在乱葬岗,负责袭击,另一个则隐匿于官道另一旁的野地,负责收钱?
毕竟,如此做的话,受袭者被抓到,只能判一个伤人罪。
所以,萧云行动如风,出手如电,几乎是在下一个时刻,来到了扒窃者面前,将其点倒。
当然,萧云并非封住他声穴,所以对方马上如一般扒手被人赃俱获那般大叫道:“大侠饶命,小人只是个偷鸡摸狗的,并不是盗
贼,也不是劫匪啊!”
萧云直觉好笑,道:“偷鸡摸狗你还专跑到镇外,穿成这幅打扮,又在劫匪离去后出现,不是盗贼,你又是谁?”
那人面巾下立马皱起一张苦瓜脸,老老实实道:“小人是说真的,小人只是极乐镇内的一个穷光蛋,叫何老九,某一天发现了镇
外有人被袭击,但那出手的直接离去了,小人一时手痒,就大胆将那昏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