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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至天明,会有明显效果的。”

什么?!

楚三娘没想到阿呆提出的会是这种办法,一时迟疑,毕竟,比如将一个人和一群讨厌的事物关在一起,过上一阵,打开来一看时,可能其已将那些东西征服在脚下,但是,也可能正在角落里萎缩一团战战兢兢,恐惧症不但没治好反而会加重。

这之间的关键区别,就是被强制者意志上的坚定性,而阿呆的坚定,能达到这种程度吗?

看楚三娘没应下来,阿呆突然单膝跪了下来,央求道:“楚姑娘,你一定要答应我,马上要到西子城,我没有时间了!”

楚三娘感受着阿呆眼中的炽烈,无奈地点了头,道:“好吧……只是,中途如果我听到一句你说受不了了的话,我就会中断这种试验将你放开。”

阿呆也道:“而如果我没有开口求你的话,楚姑娘,你就一定不要干预。”

两人看着对方,默默中互相在承诺。

绳子阿呆在白天已经买好了,而大树原野中到处都是,也是两人择取夜宿的条件之一,加上,正直夏夜,绑上一晚,也不至于感冒,少了层顾虑。

而此刻,被楚三娘嬉笑中起名了阿花的驴子就正被系在篝火附近的一棵树上。

楚三娘将阿花解了下来,用绳子将阿呆绑了上去,然后,就是关键的地方了。

她将剑拿了出来,缓缓的,抽出鞘。

这一幕进行的时候,已经没有逃避能力的阿呆别过了头去,而当那看不见的剑柄挨近到手掌时,阿呆整个身体就是一颤,但他竟是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接着,楚三娘飞快将剑柄和阿呆右手绑接上了,最后,退步,看了看阿呆,欲言未言,扭身牵起阿花,行到了篝火旁,然后,她将自己用摊子裹起来,同样的背对着稍微远离篝火处于夜色中的大树,躺了下来。

阿花的缰绳就紧紧抓在她的掌心,仿佛是救命稻草或主心骨。

而驴子也仿佛明白主人的意图,静静俯卧下来,毫无响动。

楚三娘的担忧并非多余,不过一刻,她耳中就听到了阿呆痛苦的低吟声。

很好理解,如果你知道自己身上绑缚的是一条毒蛇,那么,即便它不去攻击你,游走遍你的周身,悉索有声,也能将你的心防、意志一点点磨耗掉,让你从不适、异样,到逃避心、恐惧心,直至最终失控。

那把剑,就是阿呆的毒蛇,而且直通进心间,是怎么也不可能免疫掉的,所以,只要手上的实物感不驱除,那条毒蛇就会一刻不停歇地去揭开扯动那层链接,攻击旧伤。

阿呆的动静就理所当然了。

但是,楚三娘想到先前不去干预的约定,阿呆也想到不去求饶的意志,两人一时都在忍耐,未有开口。

这样的低缓持续了一刻,情况生变。

阿呆的低吟突然转化成喊叫,痛苦的喊叫。

听到这些,楚三娘整个身体猛然颤了一下,条件反射下想坐起来,最终没动。

她知道,阿呆的痛苦,现在才算真正开始。

同时,也是考验自己的时刻……

对于那把剑的持有时间越长,阿呆的难受痛苦心痒就积压越多,他开始张口大喊的刹那,也是第一次内在沸腾的节点。

这之后,他浑身想去挣扎,只是,怎么也挣不开,不得已,头颅甚至去撞击后面的树身,好在,楚三娘预想得比较完备,实现是将阿呆的摊子先裹在了树身上的,以不至于让阿呆在与大叔的磨碰中受伤。

但即便这样,那沉实的咚咚咚的声音,也足够啄挠人心。

而阿呆的双手,则分别被后向地绑缚在树身上,无法触及身前,唯一可活动的,也就手腕的部分,连带腕上紧绑着的剑。

于是,阿呆唯一能进行的大动作,就是使劲去扭动手腕,意识中是想甩脱,但现实却只是带动整支剑在空气中疯狂舞动,呼呼作响,而这种响声,愈加使阿呆认知到现实,更加去增添积压。

不仅如此,一些似是而非的画面也在脑海中因着剑的附体而闯了进来,糟乱纷呈,飞逝来去,这种记忆片段的冲击,更具扰闹的威力,阿呆的恐惧,渐渐从剑本身,更多转移向脑域、心域层面,由肉体到精神。

错乱大迸发……

楚三娘不由将毯子蒙在了头上,耳上,缩成一团。

她不能去干预阻止阿呆的努力,也难以忍受听闻却无法作为的事实,只能以逃避心来舒缓。

但是,那些乱音,依旧通过细微的方式,传递进自己的耳内。

她忍不住去联想,去担忧,阿呆此刻正处在什么样的境地之中,有没有碰上自己,有没有超出他能忍受的极限,他不会咬到自己的舌头吧,坏了,自己疏忽了……

混乱地想着,痛苦的声响不断。

这其中,阿呆始终没有出口求饶的只言片语,楚三娘因身体僵硬紧张,后背的汗水也已经干结。

两人都在坚持。

到最后,大约由于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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