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都出城相送。
赵舍更是冲动地道:“大哥,要不我也跟着去吧,顺便也看看那蛮王是不是长得三头六臂!”
萧云拍拍他肩膀,道:“你是侯爷的希望,保护好自己就是了。”
赵舍嘟嘟嘴,没再说什么。
先前对战嗜血军也是,自己被排斥在外,后来还知道,那是源于父亲的旨意。
一万军队就此离开,身后无数人翘首观望。
当一万人影子都不见后,彩凤宫主、梁无忧才前往野外营地里,去召集那四万驻扎着的萧家军,向着另一个方向的濮阳城而去。
就此,在萧云之行的结果回返之前,战局陷入未定之中。
而在夕照城中,夕照城主闻听了这个情报,冷笑一声。
萧云,你可知道,那蛮王,到底是什么人……
上百里路,穿行白云城势力的腹地,数日的急行军,接近了蛮王所驻扎的幽燕山山麓。
到此,萧云才命令队伍缓下来,以慢行替代休养。
同时,地形也由先前的以平原以及严格的官道为主,变成起伏越来越大的野地。
那天傍晚的时候,军队抵达一处丘陵地带,诸葛治建议道:“明日,再有小半天,我们就能抵达幽燕山山脚了,不过,地形也会越来越复杂,我不建议咱们继续行军,而是在此驻扎下去,谈判的事,最好派合适的代表上去,或是送上书信,选一个中间地带,以商议谈判的事……不过我估计,这后一种蛮王未必答应。”
任九重也道:“诸葛军师说的不错,现在还不知晓蛮军对我方的态度,也不了解蛮王到底什么性格,有否敌意,咱们切不可轻忽大意,小心为上。”
其他人也点头表示同意。
萧云也没别的可补充,就拍板道:“那好,就在此处安营,夜中做好防范,具体的谈判事宜,明日再说!”
指令发下,简单扎营,万人的军队就此休息,只留下少量轮勤值守的士兵。
不过,事变还是发生了。
毕竟是经过了长期的行军,即便是轮勤的人,也不时打盹,不由就放松了警惕,更不用说营帐中的士兵,睡得死沉,他们难以发现,夜幕之下,潜藏的一双双打探的眼睛。
于是,就在第二天天未明的时候,营中熟睡的将士们,突然被一阵奇怪的吆喝声惊醒。
敌袭吗?!
萧云等首脑一下睁眼,仓促披甲,持兵器出了帐篷。
就见,营地中士兵们正在大小将官的指挥下,仓促调遣到各个方向以布防。
而诸葛治已早一步出来,正在多多少少地下指示:“不要慌,记住平日里传授的对敌阵法……”
诸葛治对于军队战法的改革,不止于先前的那八阵图,早在萧家军城池之时,就已经小范畴实践了,而行军打仗,更是会依照兵法扎营,防止突袭。
“先生,怎么回事?”
见萧云等出来了,诸葛治忙前来奏报,道:“公子,是这样的,我们一时不察,忽然被一股不明人士围困,正紧急防御中。”
任九重惊问道:“是哪里的军队吗?”
但是,此地大致还处于白云侯势力范畴,会发生这种事吗?
诸葛治摇了摇头,道:“具体身份,还未明,不过,不像寻常的军队,其意图,也还不知晓。”
闻听那隐约的吆喝声,张彦成继皱眉道:“莫非,是哪里的贼匪?”
两人不得不兴起这样的联想,昔日在江湖之中,追随萧云护送棺木,夜宿于野庙之中,就是被金良率领的黄沙坡上百马贼惊醒并围困的。
慧通则道:“但是,很难想象,哪里的匪贼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惊扰军队。”
是啊,这支军队,有万人之巨,一般贼子来打主意,不是找死?
诸葛治疑惑道:“疑点就在这里,而且,此处地势并非险要之地,对方不可能利用上地利之便、潜藏布陷阱,更不用说,敌人若真想偷袭的话,在半夜岂不更好?”
众首脑抬头,正见到,一轮朝阳初绽霞。
萧云道:“不论如何,上外围前线上看看就知。”
众人点头,随着萧云皆上了战马,在集中起来的护卫队的包裹下,由营地的阵心向着外围赶去。
到了那些边缘,萧云等投目外望,才明白那些吆喝声,以及所谓的敌人是怎么回事。
只见,那些人,颇有些奇装异服的味道,头脸上涂抹着彩色的花纹,好似哪里的土着,但是,又比土着开化得多,因为,每个都披着没见过的战甲,像是某种藤草编织,轻韧兼具,挎着的,则是弓箭等的远程利器,也有比较顺手的短刀,甚至腾制盾牌。
他们也骑着战马,那些坐骑,倒不显高大,该是南方马系,而在马身上,也大致披挂包裹着护甲之类,那些护甲的样式、图文也交奇特,很像某种图腾,马头上,也留出两个眼罩似的圆洞,令人印象深刻。
而这些怪骑,正围着萧家军一圈圈地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