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明白了。”
既然如此,就只得强行打开了,反正看那箱子上的,是寻常的锁。
于是,赵牧带着赵舍与常飞燕,远远避开,又命令两个亲兵上千,以刀斩落挂锁,挑开箱盖,先行察看。
这一下,两个亲兵也呆了一下,接着,俯身,各自一阵叮叮咣咣的翻查后,从箱子里检出一片白亮的东西来,大小不一。
“侯爷,箱子里并没有可疑的东西,仅是一堆碎碗渣。”
碗渣?!
白云侯再也忍不住,与儿子和常飞燕走上前去,看往箱子中。
果然是碎碗渣!
只是,这碗渣中晶莹闪亮,有些潮湿,还散发着余韵的酒意。
军中经验丰富的赵牧马上明白了这碗渣的来处,再一看看装运的两口华贵箱子,目光不觉又转向身侧的儿子、常飞燕,刹那间就明白了。
这碗渣与箱子,有两个意思。
前者,是萧云等将士们壮行之时,摔在地上的酒碗碎片,诸葛治却命人将其收敛了起来。
送此物到自己面前,代表着三军作战的的意志与勇气。
而那两口华贵的箱子,则对应着儿子,与常飞燕,这任务的实际内容,就是箱子,也是二小。
原来,在先前,两军合体之时,白云侯就嘱咐过华章,一定不要让赵舍参加前线战斗,不然,与嗜血军血拼,实在危险。
必要的时候,可以将儿子囚禁起来。
只是,华章劝阻的话没有起效,也不愿意对小侯爷用强,就请诸葛治解决此事,才有这奇特的任务之说。
好一招奇妙的计策与用意!
白云侯暗暗赞叹。
而一直在思索的常飞燕稍微也明白了。
只有赵舍,还在喃喃自语。
废柴堆、碎碗渣……
这个诸葛,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忽然,有两个城头兵士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报道:“侯爷,小侯爷,请上城楼一观,城外,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又怎么了?
三人急上城门楼,于高高的城墙上,向着外面看去。
只见,城池之外,几里远的地方,是好大一股火焰与浓烟……
与此同时,行进途中,白云军有人忽惊叫道:“怎么回事,后头哪里起火了?!”
军队顿时停下,群体回头一看,只见稍远的天空中,有一长排的浓烟腾起,熏向天空。
可以推见,浓烟之下,必然包裹有剧烈的火势。
即将战斗,后方不知名处却失火了,士兵们多少心乱起来。
将领们却似乎对这些知道怎么回事。
金良大声道:“将士们勿慌,那火,实则是诸葛军师以及华先生主动点燃了,长达十里,能燃烧数个时辰,目的,一是为我军壮行,二来,也是想模仿昔日项王之破釜沉舟。”
这下,士兵们多少懂了。
身为主帅的萧云也声盖全场,字字清晰地鼓动道:“士兵们,将军们,现在,我们身后,已经没有了后路,只能往前走,战斗!要想活下来,并不成为俘虏,只有一条路:战胜嗜血军,打败嗜血将!”
士兵们被这些话一激发,临战求胜意识更浓厚,情绪昂扬,豪情满怀,举兵刃高声一致地道:“战胜嗜血军,打败嗜血将!”
而前面,就是拟定的约战场所了。
嗜血军类似的口号,也隐约可闻。
终于,在那一刻,双方数十万军队相交于野,一时都停下来。
战马嘶嘶,旌旗猎猎!
两面首脑互望。
那,便是嗜血大将吗?
只见对方战阵中央,无数兵将护卫之下,有一大将,手执大刀,盔甲鲜明,体态雄壮,燕颌虎须,声势如雷,即便中间隔着老大一段距离,也能感受到一股迫人的压力。
这些,就是正常人所遭遇不到的,战场杀将的气魄吗?
再看他身边将领们,也是一个个杀气凛然,面带狞笑,狂妄无比。
及至其下的每一个兵士,都显得蠢动好斗。
而这些人,就是整个嗜血军!
嗜杀的、无情的嗜血军!
而彼方,一眼甄别出萧云这个陌生者身份的嗜血大将,一看白云军作为主帅的人竟是一个如此年轻之辈,而其身边新增的那几个拥护的人,任九重、太阴真人等,甚至都没有铠甲,实在不像战场武将,不由得,轻视之心上来,他哈哈大笑,特意高声道:“那黄口小儿,你便是萧云吗?怎地如此糊涂,投了白云军?”
赤裸裸的讽刺嘲笑。
他手下将领们知晓主将意图,也一个个跟着起哄道:“是啊,据闻赵家主心胸狭窄,难容大能者,你不如转投我们嗜血军吧,将军大人说不得会赏你个裨将之类的做做,哈哈……”
而嗜血军的士兵们,更开始附和着群起大笑。
白云军的将士们一看对方如此侮辱主帅,形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