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恐惧,从而“避战”逃脱,以最小代价夺得濮阳城。
这一梳理,张盼心中震动,看来,行军布阵的事,自己在意识上还要大力追赶啊,而对于这位三弟,也千万不要看弱了……
而听了诸葛治的话,众人也冷静下来,转换思维,失笑道:“不错,留柳湘这样毫无忠心可言的人占据一座城池,把不准什么时候就从背后捅咱们一刀,现在好了,后患全无!”
彩凤宫主则道:“好事是好事,不过就要耗费一番周折了,濮阳城被洗劫,城内必然混乱,物资奇缺,咱们要完全接收并不容易,我看还是早早抽调后方东海城、泰岳城中物资前来弥补,而咱们的随军物资撑不了多少时候。”
这建议算是提到了点子上,众人纷纷称是,萧云也马上吩咐了下去,然后,命令大军更进一步加快步伐,争取早一刻到达濮阳城,稳定局面。
而濮阳城,已经离热战前线最接近了。
交战双方的白云侯、夕照城主都已经明确收到了萧云要投诚的消息。
夕照城主是一句长声的无奈,他早已经诸般渠道知晓了萧云崛起的经过,可谓一员有勇有谋的无双武将,而其直接选择了白云侯的大致原因,自己也多少推断出来了,又给其加上了“有情有义”的标签。
可惜啊,这样的人不久后就将成为敌人。
而那厢的白云侯则是亦喜亦忧,喜的是萧云势力不小,大大增加了白云军版图,而且,濮阳城往东就是稳固的后方了,与白云城主势力相衔接,是个大大的利好。
忧的,则是萧云加入白云军后,该怎么对待?
冷待是不行的,不然会绝了以后决定归顺自己的势力之主的心,但是,无压制的提拔,自己又总觉得放不下心来,虽然还未见到萧云真面,但是直觉上,他判定出这年轻人并非一个简单的人下之臣,从其在江湖以致军中的诸般经历,不管其是否有心,无一刻不在履行着领袖的路线,而且颇多英雄的味道,这样的人,年少有为,可能性无限,自己已无法不将其往天命上联想,天命之人,上天安排,是无论如何都要绽放光彩的,白云军若只是成了其龙腾的跳板,可就悲哀了。
不过,这些多数还是臆测,没有绝对根据。
而萧家军对的加入,将对交战中的白云、夕照双方产生直接影响,最起码,萧家军版图在侧面,也即是说,即便自己一时失败退却,夕照城主也不敢过度追击扩张,毕竟要防备一下侧向的安全。
所以,综合判断,白云侯对于萧云的投靠还是极其欢迎的。
而在此之前,他已经接见了趋附而来的柳湘。
柳湘此人的诸般,他早已查清了,阴谋颠覆主子,贡献城池以求与萧家军媾和,更在最近直接将一座城池直接送人。
他难道不知道,濮阳城目前的战略位置是多么重要吗,弃城投靠而换人下之位,足见其短视。
更重要的,是听说他临走时将治下长久的城池洗劫一空,仅为了凑集物资以当做筹码,可见此人之自私自利无情冷血。
这样的人,品质直接不合格,已被定性成随时可能反水害己的祸患了,需要早早防备及时处理,当然,这不是当前可以做的事。
而且,那些成车的物资看起来也确实喜人,更不用说还有三万完全可以融合过来的军队。
所以,白云侯明面上对柳湘是笑脸相迎的,褒扬夸赞,大大满足其虚荣心之余,还将其地位直接提升一级,从将军升为大将,直接参与军机,柳湘虽然已经没有了统领数万军队的权限,但是,心中却是满足异常,笑呵呵不停。
他在乎的哪里是领兵作战的威武,反过来说,向往的是一种可夸耀的地位,而在前线作战,兵凶战危,保不齐哪一天就毙命了,哪有现在的大将之位安稳?
安抚了柳湘之事,白云侯心想,不久后,自己又改用何种态度来对待萧云呢……
萧家军在濮阳城驻扎了了数日,平息了城内混乱,初步达到了人心稳定。
但是,接收城池的任务依旧艰巨,毕竟,一座城池的能维持并繁荣,是要靠一整套运作体系的,有人有资金,有人有田产,有人有商品,有人有铺子,有人有手艺,而现在流通的数个环节都匮乏了,资金没了,粮食没了,商品原料也缺货,田产倒是还保有着,只是还未到收获的季节,剩下的手艺人,只能干等着生意来了。
运作链的数环没有了,萧家军只好主动填补创造。
城池内,每个家庭都可以领到粮食,不过,都需要参加濮阳城新筑的防御工程,包括城内与城外,还要将城池面貌修缮回当初,这样一来,城民正当付出劳动换来报酬,最少不会饿肚子、心理出大问题了。
但是,军队同样也要吃饭,萧云等只好一方面先招募城池辖下地域内各方民众将各类物资运送入城,使市面饱满起来,同时,让后方的梁无忧帮忙想办法,并抽调紧急物资过来,还要鼓励泰岳城的商人们来濮阳城经商。
这一点在泰岳城倒是顺利得很,濮阳城被洗劫,城内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