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正是反过来利用他们的焦躁心理,此计策若是成功,不将他们的舰船夺过来,也能大大消耗他们的人力!”
“噢?!”
泰岳城主马上急迫地道:“军师快快讲来!”
王最道:“首先,对于对方刻意制造的谣言,咱们不能辟谣,反而应该顺水推舟,添柴加火,最好让全城人都知道,都议论,让海中人知道,他们的谣言成功了,而且,大大成功!”
泰岳城主知道还有下文,耐不住催问道:“下一步呢?”
王最神秘一笑,道:“接下来,咱们的数万兵马就该出动,从背向海岸的西城门而去了,名义则是前往边线固防,当然,要留下几千老弱伤残,最好被敌人一逼境就会人心浮动弃城而逃的程度……”
王最将具体步骤一一道来,最后得意地道:“这番连环计一用下来,对方必然中套,攻进海中,大大有望!”
众将军谋士齐齐大赞:“王军师此计大妙!”
泰岳城主眉开眼笑,道:“既然如此,马上实施!”
日后,东海城内一种消息越来越盛,是说远方的濮阳城主是真的快要攻打过来了,暂时占据了本城的泰岳城主则要领军前往前线巩固防御,甚至可能弃城离开。
仿佛验证这话,不久后,接近三万的士兵在泰岳城主一干人带领下由西城门出发,绝尘而去,城内,则留下了几千老弱伤病缺乏战力的士兵。
城主真的要丢下咱们不管了?
不过,也容易理解,没有战斗力还要受照顾的人,就是军队的一大负担,泰岳城主又素来不是一个慈悲的主。
这些留下的士兵是最恐慌的人,毕竟,趁此空当,海中的人要是攻上来怎么办?
就在这样的心态下,有人干脆卷东西潜逃,剩下的,则战战兢兢,打算一有不对就改换阵营了事。
于是,不知是否有某些有心人推动,城中接头,竟由一个小角落开始,出现了城民造反,接着,这股漩涡越卷越大,最终发展成了全城的人民大造反,人人呼唤口号,叫嚷赶走泰岳军,迎回彩凤姑娘!
这也是很正常会出现的结果,毕竟,泰岳城主占领城池后,可没少做下恶事,根本没有半点人心可言,人们当然就开始怀念彩凤宫主等领导城池的时刻了。
至于那些遗留残兵,当然大部分投降了。
与此同时,东海之中,也开始有大批舟影船影现身,在海边看守的少量泰岳军,指着海中惊慌大叫起来:东海城军队大举来攻了!
于是,在舟舰尚未靠岸的时候,这些士兵就反身而跑,不知是逃走还是寻上官报告去了。
泰岳城军真的撤走了吗?
不,就在东海城城池以西的广袤野地里,半人高的野草之下,正弯腰藏身着三万精兵,正是泰岳城主领衔的那支。
原来,由城西出去后,泰岳军表面上是远去了,实则是躲进了荒草地里,且随时听候着其他方面斥候传来的消息。
这时,一片草丛最高最为秘密的所在,泰岳城主正与一般将官谋士聚在一起。
“什么?!城中城民造反了,城池被先一步占领?!”
坐在藤椅中的泰岳城主紧紧揪住那个送信的,眼睛暴突。
那士兵仅能颤抖着点头了。
此人可能还有其他要奏报,可不能出了意外,王最忙劝说道:“城主大人且稍安勿躁,咱们留下那些残兵的目的,就是造成城池守备空弱的消息,引海中人最大可能来攻占,而今百姓造反夺城,照样会寻求迎回东海部队,且造成的可信度也会更高,于策略的执行上更有利,可谓殊途同归……那小将,你且说说,海中是不是有动静了?”
那士兵镇定下来,道:“东海城造反成功没多久的时候,海中就有人现身了,大批的人,守卫的兄弟按照吩咐,在对方即将临岸的时候,假意四散奔逃了。”
王最问话紧追不舍,道:“那些海中人有多少,用何船只?”
士兵回忆了一下,道:“有大的舰船十多条,貌似就是经常出现的那些,舰上是原东海城的士兵的衣着,大舰之间还有渔船无数,则是承载着青壮渔民的样子,总兵员,大概有万人吧,他们还叫喊着攻占陆地,夺回东海城什么的。”
王最欣喜道:“这就不会错了,这应该就是海中士兵以及渔民战力的大部分了,看来,他们是不肯错过这次难得一遇的机会,倾巢登岸了!”
其他将官也纷纷道:“那咱们的行动也该开展了,城主大人,下令吧!”
泰岳城主也精神大振,朗声命令道:“那好,依照先前分配,一万不怕水,甚至会操舟控舰的绕个弯前往海边,夺下那些停靠的船只,尤其是那十多条战舰,其余两万人,随本城主在对方入榖后,包围东海城!”
两万人围困不大且城防一般的东海城,不是难事,而只要城中被诱上陆地的那些东海士兵与百姓不能突围,就无法回到海边,不能阻止对方的抄底逆袭,如此,泰岳军就可仅用一万人,夺取舟舰,并进一步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