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武艺肯定不凡,当此非常时刻,也只有于关键处仰仗他了。
萧云毫不推脱,拱手道:“不敢保留!”
很快的,三人隐没身形到了东门内城门处,果然,城门是紧闭的,而守城门的人,则围在城门楼高处,人人手执弓箭,战战兢兢。
不久,五百之众的梁无忧亲卫也到场了,梁无忧当即不再隐身,而是即刻出场,当即立在了数百人队前,向着城门楼叫门。
那守城门虽然对梁无忧话中的小人作乱,不得已要暂时出城并不太怀疑,或者说不想参与是非,但是大概刚得到过上头死命令,也只好装作不知,只想采用拖延战术,想等到城内的大部得信赶来,将任务转接,当然,手中弓箭也不敢真脱手。
梁无忧只好转向身旁萧云,道:“劳烦萧大侠了。”
萧云一点头,执兵器于手中,近前两步,小小一扫看城门楼上兵员布局,手掌就弧形一动,月明轮于夜间月下呈一片银亮光影向着城头掠去,速度如电,眨眼就走行了一周,回归了主人手里。
而再看城头众兵士,人人呆滞了,因为,他们手中的铁胎弓竟然无一不是从中间折断,上了弦的箭支掉落声响成一片。
这时他们才知道,对方阵营中有高人助阵,先前不出手用强,不过是不想强攻而已。
他们还不知道,萧云的月明轮,即便是想一下削开大门内栓都是可以的,只是现在自己不是主角,过度出头抢风头就不好了。
但是这已经足够了,城头兵士头目马上命人延内墙道下来,抖抖索索地用钥匙打开落闩,推开了大门。
这一下,梁无忧数百人与萧云彩凤宫主两个,如入海之游龙,潮涌出东城门,而守城兵将只能呆呆地看着。
将要出城成功时,梁无忧忽然兴起一个念头,将去之时,转身城门头,大声道:“诸位兄弟,梁某此次暂去,王最那小人肯定不会放过诸位,不若此刻也随同梁某离开,再图谋回攻,光复东海城,如何?”
不得不说,梁无忧素日的名声还是不错的,城头那些士兵交头一商议,最后齐齐点首,那先前发令开门的头目向下一拱拳,道:“咱们便信任了梁将军,兄弟们,撤下城头!”
此令之下,上百城门士兵由城内向城外转移,汇入梁无忧的队伍,同时带来的,还有足够的铜弓箭支,梁无忧当即手一挥,队伍人人一匹坐骑,趁着夜色向野外雷动而去。
而在几百人离去不久,大批的喊杀者也到来了,为首的,就是那王最与抱着头的小十郎。
王最知晓了城门的事情后,咬牙切齿,那小十郎径直道:“王军师,速速追出城去吧!”
王最却摇头道:“夜中敌方行踪难明,梁无忧又擅长战阵埋伏,还是不要冒险了,但他们几百人也兴不起什么大风浪,反正咱们已经整个控制起了东海城,只待天一明,就向城池内全数人告知梁无忧谋反的事实,让他孤立无援,逃无可逃!”
这内外勾结的两人再次互望着奸笑起来。
夜中的野外,感觉不到后面有任何追踪的动静的时候,几百人停了下来,因为,有些事不得不进行商议。
那随同出了城的严副官对梁无忧问道:“将军,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办?”
梁无忧发现淡色的月光下,所有士兵都像严副官一样用期盼和等待的眼神望着自己,不觉感受到了心头一股压力,不管怎么说,是自己将他们导致到目前的境地的,一个操作不好,就是玉碎骨焚的下场,他不由很沉重道:“因梁某之故,于夜中将诸位召来至此,无忧先在此处给大家赔罪了。”
说着,梁无忧向着诸多士兵,摘下顶盔,单膝跪地表达歉意。
数百人连同那后来加入的城头士兵们都相同地跪还下来,纷纷道:“咱们肯跟随将军,更多是源自自身良心,更不愿附庸于那奸诈的王最,将军切勿如此了。”
双方互相印证了心迹,才一同起来。
梁无忧道:“此一局面非同寻常,如何做,还需要大家群智群力,梁某再来拍板才好。”
众人也点了头,是啊,也不能全靠长官啊,一个个都似模似样思索了起来。
不过,向来并不转擅计谋的士兵们,也难为了他们,所提的建议也并无特别的地方。
有的说立即逆袭回去,杀入城中,擒贼擒王,杀死王最,这当然难度太大,成功率小,被众人驳回。
有的说派人想法潜进城去,避开王最等人,与城主单线联络,告知王最的真面目,由他配合攻破王最,这一点貌似蕴含智慧且可行,但是,此种人必然要极大地具备城主的信任,而现今队伍中甚至整个东海地域内王最之外也就梁无忧具备此条件了,关键之处却是也是他此刻因受着怀疑而被变相驱逐出城,若让梁无忧去密见劝说,那就风险太大了,所以,想通了这关节的严副官等人立即否定,梁无忧则陷入了沉思。
还有的说计谋长远,先寻个密地躲藏起来,待日后一点点寻思翻盘攻略,这一点有一半用意,一半不同意,毕竟,马上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