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全解,真正陶醉投入到了恶人的怀抱。”
“少年对这个结果又痛苦又气愤,终于忍不住在一次恶人暂时离庄的时刻对母亲在房中质问了,少年说:‘你难道真的忘了爹爹的仇吗,难道真的一心一意要成为那个大恶人的妻子?!’母亲听到这话,当即就哭了,谁:‘娘没有忘记以前你那个爹爹对咱们母子的好,有时候梦里也会梦见他,但是,他确实是娘亲和你爹爹的仇人,也是夺取了庄主之位的人,你要是想听详情,就坐下来,娘亲会告诉你所知道的一切过往。’于是,母亲细细讲述了与前一个故事差不多的往事,往事中那个恶魔主角,赫然就是而今已‘罪有应得’的那个死去的父亲,少年听完,不相信,万般的不相信,说母亲是骗他的,又问说母亲是不是怕斗不过恶人伤及母子性命才不敢讲出‘实情’的,母亲却哭道:‘真要担心这个,而今他不在庄里,我们母子乘车远逃岂不更好?”
“少年彻底绝望了,他喃喃着‘我不信‘狂奔出去,根本不理身后母亲的急追哭泣,到了山下,少年找了家酒馆大喝一顿,还刻意要与几个流氓缠闹,没闹起来,自己却醉倒地上,迷糊中,似乎是师傅把他带回了山。”
“此后,少年失去了一切倚为支柱的心志,变得放纵起来,也不练武,不理会任何人,尤其冷淡了母亲和恶人,母亲因此的哭泣,于他是增加厌恶,恶人在旁的劝慰与和颜悦色,也根本是‘假惺惺’,同时,庄中几乎每个人都跑来过日抱着酒坛的少年房中,向他陈述所讲的那个故事是多么真实,他们都有证据等等,甚至一些庄人跪在地上,以自罪的的方式向他检讨当年自己是如何不该,被以前的那个‘恶魔’收买之类,而他们讲这一切的时候,少年统统半躺在床上,一眼不看,默默灌酒,连带母亲来了也是如此。不多日,他就消瘦许多,但他不会软化自己的。”
“终于有一天,少年丢掉酒坛子,推门步出,就在所有人以为少爷终于想通了一切肯面对事实的时候,少年的表现却是另一个极端,他暴躁易怒,可以对任何人发火,还整日到山下闹事打架,每天一身伤痕和麻烦,而这时候,那‘虚假面孔’的恶人就会出面好声好语的摆平麻烦,善后一切,看着这些场景的时候,少年要么不吭声,要么大声斥责身为庄主的恶人低三下四毫无骨气,往往这个时候,围观的人包括那些受损者都摇头叹息,说!‘父亲如此,儿子如彼,悲也!’还有说:‘你没见爹长得难看儿子俊俏吗,说不定不是亲生的呢!’而每到这里,看到恶人依旧只有点头哈腰的份上,少年才窃喜起来,心说,早晚闹得你自主揭开虚伪残暴的真实面,那时即便一杖被杀,自己也赢了……而母亲看到这一切,只有无助的哭泣。”
“然而有一天,少年终于在一次闹事中杀死了一个同类脾气的年轻人,而那人素称‘小霸王’,其家在方圆百里内也是小有势力的,死者父亲找上门要寻‘公道’,如此大事,恶人依旧畏懦应对,那家主知晓要与山庄硬来不现实,就狞笑着说:想当事情没发生也可以,只要贵山庄肯放弃某一片大产业,且还要不运功力护体生受他一掌,此后双方若有暗中报复的,天地不容!少年心笑这种话怎可相信,强弱不成比例,打压开去就是了,哪想,恶人迟疑都没有就应了……当恶人被打飞的那刻,少年呆在原地,不知是什么滋味。”
“就在这一日,少年徘徊良久,终于决定依旧不向任何人‘投降’,自己也永不会错,于是,他去向恶人的房间,想对不知是生是死的恶人说:你不论与那家主再弄虚作假,我的心志都不会动摇的,有朝一日我就是要向你动手,你要想没有后患,趁早杀了我!”
“哪知,他到病房外时,听到了嘤嘤哭泣的母亲与那恶人的对话,恶人虚弱地说:‘我刚才说的那个故事,你记住了么……韩兄弟先前也被我告知了,你们要演好这次戏,莫要露了假。’少年心中一喜,以为终于抓到了狐狸的尾巴,哪知母亲接着哭道:‘夫君,你回来了,仇也报了,咱们一家三口本该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妾身又怎能违心的向孩子编这种故事呢?’恶人急咳几下,道:‘你要不把我描述成害了你和他那个死去的所谓爹爹的恶人,他怎么会相信?唉,要知道会是这种情况,当初我就不该回来,让你们一家三口好好过着。’母亲即刻哭道:‘夫君,莫要说这种气话,那个人确实一直待我和孩儿很好,不能不说没有真心的成分,但妾身以性命要挟,从来没与他真正一起过,一切都已过去了,我们得回了本在多年前就该实现的生活,怎么能再生这种波折?’恶人又一叹,道:‘这孩子六七年来一直靠报仇的意志成长着,突然发现了一切都是自己骗了自己,怎么可能简单接受这种改变……我决定了,装作疗伤离开,你还可以说我有个更难对付的师傅,也是恶人,早晚有一天会回来再次夺回所有的,这样,他的心志就能找回来了——’”
“少年再也听不下去了,大哭着奔到房里跪倒谢罪,而母亲见此哭得更深了,一家三口搂着哭成一团。好在韩师傅相助,亲生父亲拜托了性命之忧,少年又衣不解带在榻前伺候多日,也解开了一切心结……到父亲能下床时,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