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派各家纷纷接过人,扶起来问询。
峨眉仪君三人羞红脸对定音师太道:“师叔,徒儿三个没用,给峨眉丢脸了。”
定音摆手道:“不怪你们,可有受什么欺负?”
仪芷道:“这倒没有,不过他们给每个人服了药,数天之内无法运功。”
白眉探过方豪邓玉脉搏,道:“无妨,大概是中了抑功散之类的药,几天后自然解了……你们太也没用,怎轻易就给一帮宵小给擒住了?”
方豪惭愧道:“徒儿无能,那日行在路上,前方突然掠过一道黑影后,就丧失知觉了,被劫后每人都蒙了双眼,塞进了马车,直到这几天才进了这坡地。”
武当清妙清法分别被师弟清风清木搀了,后二人由原先的领头人成了小厮,又拍衣服上的土又是马屁加安慰。
华山兄弟双杰明秀、明珠也被师叔曹建质问着,可谓激勇之气不再。
只有那点苍的曾长正,无人去管,白眉亲自走过去,拍开他束缚搀起来,道:“你是点苍的吧?十年前在华山,老夫见过你一面,点苍派的没来,你站我身边。”
曾长正感动道:“谢过白眉前辈,晚辈曾长正,十年前正有幸见过您一面。”
站到白眉身后时,曾长正紧张地看向台上绑着的点苍未来希望葛存念。
白眉道:“剩下的人你们想怎样才肯放?”
黑袍女道:“月魔圣教虽说藏天纳地,留一群吃牢饭的也没甚意思,劫人只是要得到一个堂堂正正与正道比试的机会,同时也是向武林宣扬,月魔圣教将以无所畏惧之姿态与武林盟、剑阁并列,欢迎那些有志于大展宏图的各路英豪加入。”
一昆仑弟子冷叱道:“妖女,你就别王婆卖瓜了,靠着下三滥的手段劫人,总脱不了妖魔本色,也根本上不了台面!”昆仑弟子随着哄笑起来。
黑袍女也不恼,道:“白眉,今次你我双方比试五场,五场你方胜场多便算赢,台上这些人就放回去,不过照例你不可出手,每场的考题也由我们出。”
张盼道:“若我方没赢呢?”
黑袍女道:“那也简单得很,月魔教众们,闪开,让他们看看!”
一排整齐的步伐后,整个台子的下缘露出,众正道一看,又是叫骂:“妖孽贼子太过可恶,快把人放了,不然我们定把你等碎尸万段!”
原来那台缘,尽是一捆捆的干柴。
不理这些喧嚣,黑袍女道:“若你们输了,这木台连同上面的人将化为灰烬,千万不要想着冒险营救,这些木柴都是滚过热油的,一燃就会成为火海,保证你们一个人也救不出。”
白眉沉声道:“快出题吧,不过,题目也千万不要太刁钻,不然,嘿,别怪老夫以大欺小出手了。”
黑袍女冷哼道:“白眉,我知道你有这份本事,但是,只要你不怕现场双方血流成河就出手吧,教众们,你们右侧挂的是什么?”
上千黑袍教众齐声道:“噬魂剑!”
“左侧呢?”
上千人纷纷亮出左腰,那是一串串黑色近圆形的东西,黑袍女解释道:“此物为震天雷,威力只能炸伤一两人,但它的优处是无需燃线,可以远程投掷,着物即爆,论平均身手,你方自然胜过我们,但若众殴,不过伤敌自损,白眉,你就掂量一下吧。”
张盼不甘道:“你们是从哪里搞来这种东西的?”
黑袍女冷笑道:“自然是人做出来的,你们正道武林盟只吸纳那些大门大户,江湖中那些小才小具的自然就成了我月魔吸纳的对象……第一场,开始!”
只见一个长相憨厚的大汉提一双铜锤傻笑一样走向中场,黑袍女道:“第一场为‘力试’,他叫大憨,原来是这附近山林放牛的,经我圣主点化,有幸成为我教‘圣力士’,此场内容,是只用兵器相磕碰,谁能把对方的兵器磕飞,或者累得对方提不起兵刃来即算赢家!”
“原来是个放牛的,哈哈……”
大憨对这些耻笑浑不在意,只把两只大铜锤一碰,迸出火花巨响,他大声道:“谁与俺比过?”
“我来!”秦瓒当仁不让的出场,双缒对双锤,大好看点。
欢呼助威中,四支兵刃一下下撞击开来,众人不由捂上了耳朵,战到后来,两人动作越来越慢,也始终没人后退一步,只是脚下是没过鞋面的坑陷,最终,秦瓒大喝一声,如最后一击般顶上两铁缒,大憨铜锤一交,竟蹭蹭后退几步,锤头吊下,他不服,想再举锤冲上去,双臂中却如植入了一根铁线,一动就痛,正道一方高声呼唤:“秦金刚赢了!”
大憨站在场中还不肯走,想再试着把铜锤举起,黑袍女叫道:“大憨,回来吧,咱们认输了!”大憨拖着铁锤走回她身边,羞愧道:“圣令使姐姐,我——”
原来这女子在教中地位是令使。
黑袍女令使道:“不怪你,你毕竟没有内力,被他气劲所侵,不过,受伤的却是他。”
大憨好奇地寻望过去,只见那秦瓒面沉似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