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痛哭起来,“公子,天可怜见,你还活着……”
原来,这两人是昔日没有参与颠覆萧家堡却被冤枉的那两个金牌铁卫,一个叫张彦,一个叫成继。
萧云也潸然泪下,相泣好半天,三人才直身,张彦成继站立在他对面,互述萧家堡变故之后各自的大略经历。
萧云先讲,张彦成继欣慰地道:“太好了,公子,你比傲天大哥昔日武功都高了,哼,当年之事,要不是马王戚钱旺周那六个败类背叛萧家堡,萧家堡何至于被攻破,公子,你说你杀死了南宫父子,咱们一定还要惩处这六个败类!”
萧云摇头,道:“张叔、成叔,你们八个当年与我爹爹共闯天下,创出基业,他六人昔日我也叔叔的叫着,现在他们所得到的,说来也是应得的,只要他们没有亲手杀我父母,萧云也不想过于追究。”
张彦成继一怔,他们本以为萧云有此武功,杀掉那六人易如反掌,萧云也会相当痛恨背叛者,哪知萧云如此了然,两人一想,也有道理,张彦叹道:“就依公子之意吧,这六个人……人心不足啊”
张彦又道:“公子,看来我们二人这些年来倒是虚度光阴了,昔年事后,武林盟就发了通缉令,我二人东躲西藏,眼看要被抓获,还是被暗夜盟的人救了,本想依靠暗夜盟的力量也可以报仇,哪知道数年前,暗夜盟主血衣与新上任的武林盟主谷断绝约战于平野之间,意外失败,从此一蹶不振,我二人借狼屠虎的希望也落空。”
成继想到背上的药,叫道:“坏了,任大哥还在等着咱们呢!”
张彦也拍脑袋,道:“倒忘了,昔日救下我二人的就是暗夜盟黑星坛主任九重大哥,不瞒公子,当年我们虽然报仇心切,也不敢忘了武林正邪之分,虽然对任大哥感恩,也不想沾染上暗夜盟的事务,但数年来任大哥并不强迫我们做什么,只让我俩担任了表面上的黑星坛护法之职,暗地里以兄弟相称,任大哥实在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成继点头,道:“暗夜总坛被毁之后,名单资料被劫,黑星坛分布在各处的力量以及暗桩一一被破,任大哥只好带着我们逃亡,此刻正在一山坳疗伤。”
萧云道:“既然他是二位叔叔的救命恩人,萧云也不会袖手旁观,咱们去吧。”
张成大喜,带着他奔往那处山坳。
到地点后,却见那洞外有血迹和断兵,张成二人脸一变,叫了声任大哥就要冲上,萧云扯住,道:“且慢。”
他掏出月明轮,警惕地进洞,扫视一眼,回头道:“无人,看来没旁人进来过,那位任坛主大概是自己自己打了出来,转向了别的地方。”
张成二人急道:“公子,咱们追过去吧!”
萧云道:“不忙。”
他飞身上了一处山岩,四望,道:“看来这处早有人埋伏,大概你们出来没多久就有人攻击山洞了。”
张彦叹道:“原来任大哥赶我们一同出去是早就发现有埋伏。”
萧云道:“二位叔叔,你们功力不及我,所以,我先跟踪过去,你们尾随,万分小心,不可轻易与人作战。”
“公子你也小心。”
萧云点头,顺着痕迹蹑足而去。
这一追,越来越向山里进发,与此同时,断兵血迹也越发明显,倒像边退边战的,而且,兵器多像互撞而断,由此可见出手人任九重该是肉掌迎敌。不过,断手断臂并不多,倒是有具尸体,面目已被砍烂,身上有数种兵刃的斫痕,不知怎么死的。
终于听到喊杀声,萧云放轻脚步,从侧面绕行过去,到了高处一看,不免有些心惊,只见那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断崖,崖顶坐了一位三十余岁的黑袍黑手套的大汉,大汉面露轻蔑,正对峙的,则是一大群各色服饰或单或众的江湖人,兵器也五花八门,刀枪剑戟绳弩应有尽有。
虽说毫无惧色,但这任九重显然受了较重的内伤,萧云一看这些围众,勉强有一两个算是一流好手,便不打算太早出手,说实话,萧云不像一般正道人士那样,对暗夜盟深恶痛绝,但无可辩驳,暗夜盟也确实收罗了不少恶贯满盈的黑道人物,萧云并非一个习惯破坏世间法则的人,若这任九重只是一个心黑手辣的枭雄,自己也不打算过于援手。
一人叫嚣道:“任九重,你身后可就是百丈悬崖,已经无路可退,还是束手就擒吧,免得死前受折磨!”
任九重冷笑:“张三李四,任某人就坐在此处,为何不过来擒我?”
那张三李四无语,任九重道:“还有你们这些六大派的,少林和尚峨眉尼姑倒不曾见,那些武当的、华山的、昆仑的,以及叫不出门派的阿猫阿狗,尽快出手吧!”
被称作阿猫阿狗,当然无人高兴,呵斥怒骂声不绝,还是无人敢轻易动手。任九重道:“我来解释你们为什么不敢动手吧,第一,你们怕充当炮灰便宜了别人;第二,虽然任某无路可退,你们也可能摔下悬崖;第三,你们在等强援……哈哈哈,实在可笑,你们这一大群的人跟踪追杀了我这许多天,血也流了,兄弟也减员了,就是为了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