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胤礽和胤禔两个因为地动被埋在了废墟下头,康熙眼前一黑差点厥过去,在被人扶住之后当下也顾不得下头人的苦劝,急匆匆地去了已经坍塌成土满目苍夷的埋人现场亲自指挥人搬石头救人。
其实这场地动并不算太大,至少康熙所在的驿馆就只是晃了几晃,但是不巧的是胤礽和胤禔所在的这间茶楼已经有近上百年历史,房梁横木本就有老化趋势,这么一震,很自然地就全塌了。
足足两个时辰,整条街道上都是忙着搬石头挖土救人的官兵,一个个俱是神情严峻看家本事都拿了出来齐上阵,无人不在心里祈祷,就怕太子爷或是大贝勒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全要陪葬。
一直到天全都黑了个透,灰头土脸的两个才被挖人的给双双抬了出来,康熙大步走上前去,见胤礽闭着眼脸上都污了好在是虽狼狈却似乎没有受什么伤,稍稍松了口气,握住了他的一只手,轻声问道:“太子?可还好?”
胤礽摇了摇头,睁开眼极力掩饰住自己的情绪,提醒康熙:“汗阿玛,我无事,大哥腿受伤了。”
康熙有些诧异,这才转身去看被人抬到了一旁空地上去的胤禔,就见他右腿小腿部一片鲜红,胳膊上的衣裳也蹭破了全是擦伤,比胤礽的样子还要狼狈些。
康熙走过去,关切地问候了他几句,胤禔心不在焉地随口答着,目光落在他身后处,正对上胤礽
也朝这边看过来的视线,胤礽的眼睛闪动了几下,天色太暗,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胤禔的心却莫名地安定了不少。
随行的太医过来给他的腿简单包扎,说是万幸没有伤筋动骨都是皮外伤养个一段时日就能好,胤禔松了口气,康熙彻底放下心来。
搜救的官兵继续留下救其他人,胤礽两个跟着康熙回了驿馆去,才听得下头的官员前来禀报,真正发生大地动的地方在平阳府,那里这会儿才是真的屋宇尽毁满目苍夷尸横遍野,短短半日功夫,整个府城就成了一座鬼城。
震惊过后,康熙当即下旨令户部尚书马齐并山西巡抚噶尔图前往平阳府灾区察勘情况。
看胤礽和胤禔两个都没有大碍,康熙便回了去召人处置赈灾后续事宜,胤礽沐浴过后换了身衣裳就去了胤禔那里,反正他们就住在同一个院子,至于被人看到了会怎么想怎么议论,这会儿他已经顾不得了。
太医给胤禔重新上药包扎过后已经退了下去,屋子里只有两个奴才伺候着,胤禔闭着眼睛靠在床榻边,也已经换了身衣服擦洗干净了脸,神情显得有些疲惫,胤礽站在房门口看了他半响,一直到方顺转身看到他,愣了一下才赶紧迎了上来请安。
胤禔也转头看了过来,俩人视线相交,这会儿在灯火通明的屋子,终于是看清楚彼此眼中的情绪。
屋子里的人很自觉地退了下去,顺手帮他们阖上了房门,胤礽依旧站在门边怔怔看着他,一直到胤禔冲他伸开了双手,才大步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拥紧了他的脖子。
胤禔顺势揽紧了他的腰,在他耳边轻笑了起来:“太子爷,你这是在撒娇吗?”
胤礽没好气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平复住了情绪,才哑着嗓子问道:“你腿怎么样了?”
“没事,一点皮肉伤而已,不碍事。”
胤礽脑袋挨着他的脖子蹭了蹭,撤开了身,看了看他整个被捆成粽子状的腿,又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不由得笑了。
胤禔无奈道:“很好笑吗?”
“你活该。”
胤礽故作轻松地说着,却其实语气里还是带上了遮掩不去的后怕,胤禔心中一动,再次拥住了他。
良久,才呐呐道:“保成,我……”
“我们忘了之前那些事情,从头来过吧,”胤礽抬起眼,坚定地直视着他的眼睛,说得没有半点犹豫:“从前你说试一试,我们已经试过了,这一回,重新来过行吗?”
胤禔静静看着他,手抚上了他的脸,拇指摩挲着眉梢,眼里渐渐染上了笑意,在胤礽等得快没了耐心想要责问的时候,手掌落在了他的后颈处,轻轻一托,就倾身过去,含住了他的唇。
胤礽微愣了一下,搭在他双肩上的手渐渐收紧,很配合地张开了唇,主动勾舌过去,与之激烈地唇/舌交缠了起来。
所有的情绪,也包括那刻意压抑下去的情/欲一旦被挑起就如同熊熊大火,再难浇熄。
身为男人,嘴上说得再多,也不如身体行动来得更加有意义。
衣裳一件接着一件缠绕着落下,胤禔抱着胤礽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双手在他的脊/背上游走挑/逗,极尽地爱/抚,逗/弄着他的每一处敏/感,胤礽受不住地呻/吟出声,轻叹着催促:“快……快点……”
舌/尖自他最敏/感的锁/骨处舔/过,惹来胤礽一阵急/喘,看着他眼里晕染开的惑/人魅/意,低笑了一声,一手在他的身上揉/揉/捏/捏,另一只手开/拓着自己将要进去的地方,胤礽微皱起了双眉,闭着眼感觉着他的每一下动作,最后先没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