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兵带着高俊离开的后,韩振天也并没有问,他想的,也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打架而已,算不得什么。却不知这两个前生就不怎么呢看得顺眼的人,今生一见便相继惦记上了彼此。
韩文彬对那天的事也是什么都没说,他只是觉得这件事,谁都不应该告诉。叶云泽料到就是这种结果,也乐得看到这种结果,对他来说,高家是必须要报复的。他庆幸那天高妍那个贱人没有来,否则他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现在他还不想和韩家摊牌,在还没有和韩家可以抗衡的力量时。不过,稍微的改动透露那么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想起自己要见韩家人的初衷,叶云泽敲开了韩振天的门。
“爷爷。”韩振天看着一个多月来气色好了不少的孙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云泽,找爷爷什么事啊?”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他看透这孩子的本质,固执甚至偏执,而且冷心冷清。不过还好,这孩子对于血亲虽说冷淡了些,却也是真的在乎。可他也明白,这孩子若不是有事,是不会主动找他的。
“爷爷,我想开厂。”
韩振天一惊,随即笑道:“你才多大一点,知道什么是开厂啊?谁整天……”他忽然没了声音,因为那孩子的眼睛,太过认真。
“云泽,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爷爷,我知道当初那些话,您和大伯们都有疑问,却都没说对吧?”他意有所指,见老爷子点头,嘴角勾了起来,“我果然没赌错,韩家对我的态度,上辈子和这辈子一样。”
他没有再说下去,老爷子却猛地缩起了瞳孔,如果没听错,自家孙子说的是上辈子和这辈子吧?感觉到什么的韩振天走到门口将门锁住,转头问道:“什么意思?”
“爷爷相不相信鬼神,原来我也不信,可我现在信了。您没听错,我的确经历过两世,上辈子我死了,却发现自己回到了五岁的时候。所以现在的我,灵魂可不止五岁。之所以那个时候不说,不过是因为我不确定韩家在五岁找到我和在二十五岁找我会对我有什么区别,不过事实证明,我赌对了。”他忽然笑了一下,虽然只是微微的勾起唇角,韩振天还是看到了。
“我知道爷爷想知道什么,但是过去的就是过去,没有办法挽回,要把握的,只有现在。当日那些话全部都是真的,上辈子我找了那么久,都没有那个罪魁祸首抓出来,这辈子可不会。您曾经对我说过,韩家不出孬种,更不会让别人欺负了去,父亲和母亲的仇,我自然要报。但现在,我们有更需要的事做,爷爷,你信不信我。”叶云泽一直盯着韩振天的眼睛,不放过一丝缝隙,他虽然笃定他会相信他,却还是紧张。那双眼里一开始满是戒备,后来便慢慢的化为震惊,最后平静下来。
“那韩家……”叶云泽会意,一五一十的将上辈子的事情讲给他听,却掠过了关于萧安的一切,高家欠他的,他会亲手讨回来。
韩振天听了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对不起,爷爷上辈子愧对你,愧对你父亲。既然老天爷让你重来一次,爷爷我拼了命也会护着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
“爷爷,上辈子虽然韩家是因为才差点垮掉,但说到底,还是因为政治。现在不像以前,打仗的手里握着实权,未来的发展,军政更加融合,政府虽然对军队管不了惹不起,可军队也不好跟政府说什么。文远哥的性格其实更适合政治而不是军事,文彬则真正适合军队,上辈子也是他保住了韩家,而我,经商。也许现在的官场爷爷觉得还很清明,但是未来二十年,中国经济的发展会让官场变得无比黑暗,没有钱只有权也许可以,却走不远。”
“我知道爷爷不喜欢这些,但是您要知道,人在世上有所为有所不为,而这个所为所不为,不是我们能控制的。韩家要想保持着现在,甚至想更进一步,就必须有钱,而且要有人在政府。上辈子就是因为没人在政府,对于国家很多的政治措施没有及时的反应,韩家才会被几大家联合打压。虽然后来文彬撑了起来,但是想要查到我父亲当年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只有爬的更高,才有可能知道的更多。”他心中暗叹,自己这软软的声音,还真不适合说这么严肃的话题。
韩振天虽然觉得恼火憋屈,却也明白这是事实,自家这个孙子既然是重生的,那说的就会是真的。不过还是觉得有些悲哀,他们这些人,一辈子辛辛苦苦的打仗,无非是想让自己的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不被人欺负。可国家发展到一定程度,总有些人会有些见不得人的**,这是人的本性。他不愿意这个国家因为那些人变的黑暗,却也只能选择接受,他不能搭上整个韩家。
“这事你容我好好想想,文远这孩子心眼多又灵活,搞政治的确是块料,等过两年他大了,我再问问。至于你,既然上辈子就是商人,那你又想做,那就做吧。现在的政策怎么样,未来会怎么发展,我想你比我更清楚,需要什么就跟爷爷说,韩家能做到的,一定会做。”老爷子心里不好受,要让他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被那些蛀虫蚕食,他是真的难过。
三天后,叶云泽和韩文彬一起回到了c市,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