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表示,沉声道:“小昌!”
小昌从外面钻进来道:“公子!”
廖胜看了一眼仍在旁边哭泣的梅姬,心头怒意更甚:“即刻点齐三百家兵,马上去找廖石。”
小昌呆了呆,心头暗道:“大公子要做什么?要吞并二公子的部队么?这样是不是冒失了点?而且应该神不知鬼不觉的发动呀。但是找二公子谈心,似乎也用不着召集这么的亲兵吧?”
心下想着,嘴上却道:“公子,小的觉得还是通知下姜都督为好。”三年前,吴明到达庭牙时,这小昌就是廖胜的亲兵。所谓熟能生巧,这做亲兵的时间一长,自然也知道一些忌讳,廖胜每遇大事一般都交予姜环裁决,这点齐三百家兵去找廖石麻烦,怎么看都不是小事了,所以他才如此一问。
廖胜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红晕,怒声道:“叫你集结就集结,今天这事不为军政,只为女人,而且还是我们兄弟间的事,所以姜都督那边就免了。”
说到这里,见小昌仍有点犹豫,他猛地咳嗽起来,吼道:“还不快去。”
小昌吓了一跳,实在不知道一向温吞吞的大公子怎么突然有如此大的火气,他那里还敢停留,连滚带爬的叫人去了。
等点齐三百家兵,廖胜手一挥,在一众亲兵的簇拥下,雄赳赳,气昂昂,像个即将上战场的将军一般,脚下生风的朝廖石处走去。
这动静闹得极大,许多已经熟睡的士兵都被吵醒了,纷纷从营帐里探出头,朝这边望过来。谁也不清楚这位“深居简出”的廖大公子今天怎么突然开了窍,前呼后拥的带了这么多人出来散心。还没走多远,远远的见到一大群人迎面而来,当下一人身宽体胖,脸肿得像茄子,走起路来也有点不自然。
不是廖石还能是谁?
梅姬夫人去大公子那边了,这可是大事。那两个侍女考虑了好一会,觉得这事肯定瞒不下去,就去告之了廖石。廖石一听大惊失色,这廖胜早就对梅姬垂涎三尺,美人儿前去,那不是羊入虎口么?当下背也不疼了,脚也大好了,几下穿好衣裳,匆匆叫好一百多亲兵就来要人,两下正好在营盘里遇个正着。
廖石一见是廖胜,仰天打了个哈哈,皮笑肉不笑地道:“大哥今天心情看来不错啊,小弟这厢有礼了。”这一下牵动了脸上的伤势,疼得他眦牙咧嘴,脸上表情顿时更为精彩。
都说龙生九子,各不相同。这廖氏三兄弟完美的阐释了这点。廖胜站在廖石面前,一个高,一个矮;一个肥硕,一个苗条;一个面目狰狞,一个病容满面。此时廖石更挺着个大肚子,俯视着廖胜,两相比较,双方的差距更为鲜明。廖石嘴上虽说着有礼,但他双手叉腰,鼻孔朝天,吊着个丧星眉,凶神恶煞的盯着其兄,那样子,可说是极为无礼了。
廖胜本就一肚皮火气,见他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冷道:“今天我得到个好消息,心情当然是不错。”
廖石脑子简单,不假思索地道:“什么消息?”
廖胜道:“今天才得知,我的亲弟弟为了一逞**,竟然将他大哥的女人都玷污了。”
廖石脑子还有点转不过弯,傻傻地应道:“谁啊,廖刚那小子么?”他压根没想到廖胜说的是他,还以为远在双汇的廖刚得罪了这个痨病鬼。
见廖石装傻充愣,廖胜苍白的脸上渐渐浮现了一层不正常的晕红,他强压心头火气,语带揶揄地道:“我说的亲弟弟,指的是一奶同胞之弟,他廖刚么?还不配!”
廖石就算脑子再简单,现在也知道这痨病鬼说的是他了。听得对方竟然倒打一耙,他差点没气破肚皮,喝道:“放你娘的屁,胡说八道。”此时也不管这一句骂出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先出了心头恶气再说。
他本就是个火暴脾气,这气如何忍得下?继续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想占梅姬就明说,搞这么多花花肠子,今天跟你说明了,没门!”说着,捋了捋袖子,操起斗大的拳头,就要去砸廖胜。好在他身后的亲兵还有点理智,三四个人同时上前才拉住了他,这才防止了双方马上火并。
廖胜见他凶恶的样子,“噔噔噔”的连退了好几大步。定了定心神,嘶声道:“俗话说长兄如父,你小子竟然敢如此无礼,说不得今天真要教训下你小子了。”
廖石甩都不甩他,冷笑道:“假仁假义的东西。”
见到对方强占了自己女人,还如此猖狂。廖胜只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知道和这肥猪有理也讲不清楚,恶狠狠地道:“都给我上,狠狠地打,作死地教训。”
这一下就如同在油桶里丢了点火星,双方本就剑拔弩张的局势,一下被这句话点燃了。廖胜这些亲兵听得公子如此说,一拥而上,照着廖石那些属下就是劈头盖脸的打去。他们有三百多人,而廖石这边才一百多人。加之这一百多人今天恰逢新败,早已是士气尽丧,如何抵挡得住廖胜这三百多亲兵的汹涌攻势。只听得一阵鬼哭狼嚎,廖石带来的这一百多人只一小会就躺了大半。但这些人都是老兵痞子,加上平时跟着主子作威作福惯了,虽被揍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