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梦没想到丝绸和布料的价格,竟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可是现在也无暇去管那些,怎么把眼前的难关渡过,才是最紧迫的。
听他说完,转头对孔老板,曹老板等人道:“事情已经很明显了,现在就看你们怎么选择了?其一就是你们要他立刻还帐,将他逼上绝路;其二便是由他找人担保,或者是你们各自派人过来监督,以保证不会亏欠你们的帐款。”
见他们都凝神听着,又道:“我想大家都是生意人,都明白怎样对自己更有利,既然可以皆大欢喜,又何必弄得天怒人怨呢?”
赵伟见几个上门要债的人,都是动容的样子,哭丧着脸道:“可我到哪里去找担保人?”
孔老板与曹老板等人不由交头商议了一阵,到最后均是纷纷点头应允。
沈若梦接着又好意提醒道:“还有一点,我希望大家想清楚,就是这次丝绸,布料的价格,很显然是有人刻意打压的。但是事情到现在,掀起这么大的风波,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官府方面竟然没有一点反应,这说明了什么?”
随着在这个时代生活的时间渐久,她不得不接受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世界,但是要想再回到原来的世界里,那种可能无异于太阳撞地球,无限接近为零。
正因如此,她不得不尽快学会如何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尽可能的保护自己不受侵害。
以她的学习能力,对于一些最基本的东西,自然是轻而易举,也只有更好更快的溶入这个社会里面,才不会让人当作异类,送到广场上当火炬烧了。
听赵伟所说的事情经过,再加上刚刚在街上所见所闻,不难看出这次控制价格的人,就算是在凤尾县不能只手遮天,也足以影响到官府的决策。
而姬家绸缎庄霸占着凤尾县的近七成生意,若是与他们无关,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他们既然能占有那么多市场份额,要是官府方面没有人支持,也不可能做到这一步。
既然决定要找姬妤一家人的晦气,光凭她一个人的力量,真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才有可能做到,现在刚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没有理由不加以利用。
孔老板等人都是久在商场拼搏之人,对于生意上惯用的伎俩和手段,再是清楚不过了,只是话从一个年轻的女子口中所说,就不得不对她感到惊奇了。
费解地看了看其貌不扬的她,猛然站起身,道:“这位小姐不知可否屈尊到敝庄做事?”
沈若梦没想到他会看上自己的分析和应变能力,从而想将自己拉拢过去为他效力。不由笑道:“那当然是我的荣幸了,不过,这里的事情,总得有个解决办法才行。”
孔老板知道她因为某种原因,还是不太愿意答应自己的请求,不过听她说要解决眼前的问题,倒也不失为对她本身综合能力的一种考验。
遂道:“是孔某唐突了,恕我直言,我们几个供货商都是外地临县人,除非凤尾县不准外人进来做生意,或者征收非常高的关卡税,否则对我们不会有什么大影响。本来与赵先生的合作一向很好,只是他这次的表现,实在是让我们对他失去了信心。”
沈若梦想了想也确实如此,姬家虽然势大,但凤尾县不是他们一家的,不可能为了他们,将外面所有的商人都挡在门外,就算能得到姬家的大量财富,可是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个道理,官府的人也不是傻子,肯定是有人明白的。
而孔老板等人对赵伟失去信任,也是理所当然的,一个连自己的生命和至亲都可以丢弃的人,很难相信他会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转眼看到一脸诧异地火凤凰,她们最初的目的便是出来买衣裳,随即道:“就算是没有担保人,也还有别的办法。”
赵伟没想到自己怎么也解决不了的问题,在这个奇异女子看来却像是再简单不过,又惊又喜地道:“还能有什么办法?”
沈若梦看了看众人,道:“既然丝绸,布料赚不到钱还亏本,那你可以加工布料做成衣裳之类的,就可以转嫁成本,说不定还能扭亏为盈。”
赵伟一听,顿时丧气地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这个我早就想过了,现在凤尾县的裁缝工价比平常高出一两倍,关键是还请不到人,根本行不通的!”
沈若梦微微一笑,道:“我并没有没有叫你请凤尾县的人,既然孔老板,曹老板你们对赵家绸缎庄没有了信心,那你们完全可以各自派一名手艺较好,又信得过的裁缝过来赵家,工资方面由赵家支付,我想你们那边的工价应该没有这边高,肯定有人愿意过来的吧!”
如此一说,便连曹老板等人也纷纷站起身,赞道:“小姐真是高见,这样既能帮助赵家绸缎庄渡过难关,也让我们获益匪浅,非但能将所有的债务收回来,还能有了一个长期稳定的销售点,多了一个良好的合作伙伴。”
沈若梦见他们纷纷恭维自己,轻笑道:“过奖了,既然你们都认为这样可以解决问题,那我们几个应该是可以走了吧?”
孔老板不敢置信地道:“你们真的是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