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听了她前卫的设计和要求,直觉得她的想法太过匪夷所思了。
苏晓苓忙乎了大半天,这才将制作的流程和分工,让他们尽数了然于心。
她将制作衣裳的事情安排部署好了之后,便赶到十家绸缎商会,找李财等人商讨如何悄悄地购买白色及透明丝绸,布料等物以期抬高和稳定价格。
李财有所担忧地道:“小苓小姐,我们已经按照你所说的去做了,不过现在市面上依然有那么多人在卖货。尽管眼下太多数你要的那种丝绸,布料让我们的人给买了下来,可是时候一长,你也知道我们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只怕是难以为继啊!”
苏晓苓情知此次与操控价格的幕后黑手进行对抗,便如股市里的一场零和博弈。尽管对方已经掌握了极大的主动,甚至能很轻意地左右价格的走势,可是他们为了达到独占全部市场的目的,故意违背市场规律将价格压得如此低,也是需要付出极高的代价的。
当然这个代价和独占市场之后,所能获得的利润相比又是不足为道的,但是也说明只要十家商会及其他的绸缎商能够支撑得越久,对方所要付出的将会更多。
实际上,比之他们此时有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不安,对方的处境应该不会要好多少。随着僵持时间的拉长,双方已经进行到了一场拉锯战,谁能坚持到最后,便是最终的胜利者。
苏晓苓镇定自若地道:“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相信转机很快便会有了。如果大家能够信任我,就尽最大的努力去做好这件事,要是大家还有什么顾虑,我也不好多说什么的。”
李瑟财陪着苦涩地笑脸,道:“小苓小姐,不是我们大家不相信你,只是现在的情况确实是入不敷出,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了。恐怕时候一长,大家都将会是惨淡收场!”
苏晓苓微微一笑,向他们解释道:“让你们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目的,想必你们之前可能也听说了,我要为县丞夫人制作一件最美的衣服出来。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再乘机向市面上推出类似的衣服,你们说是不是可以斩获不少的利润,还怕绸缎和布料没有人要吗?”
李财欣喜的看了看众人,又有所疑惑地道:“可是这跟我们购买丝绸,布料有什么关系?”
听她信心满满地说完,便有较为精明之人恍然大悟地道:“莫非小苓小姐让我们大肆购买那些白色,透明的丝绸布料便是所要制作那种衣裳的材料?”
苏晓苓赞许地点了点头,道:“这位老板……哦,掌柜说得一点没错!让大家主要购买一两种物料,所需的花费相对来说要少很多,而将市场细分之后,更有利于我们迅速占有这一小部分市场。等价格上涨之后,也能对总体丝绸布料的价格起到水涨船高的拉动作用。”
她目光扫视一眼神情不一的众人,又道:“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希望大家找一些平时关系较好,技术水平比较熟练的裁缝和女工,以便到时候大量制作衣服之用。还有,尽量不要让外人知道了我们的整个计划,否则可能会事情有变,那就不太好说了。”
李财等人听她这么一一分说之后,立马就打消了所有的疑虑,连连应承道:“这个没有问题,只要能尽快的将价格提上去,要我们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商战进入最关键的时刻,苏晓苓自然不希望军心动摇,不然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会大打折扣,甚至于付之东流。说服众人之后,便回了春风阁找玉儿和大姐。
她才发现玉儿在解开了多年的心结之后,越发地显得温婉动人。脸上时常带着醉人的笑意,比之当初每日牵肠挂肚,一副强颜欢笑的神色,当真是有云泥之别。
大姐听说苏晓苓过来了,当即将她们两人一起请了过去,告诉她们一个刚刚得知的消息:“据我们的人回来说,知县马大人今天称病告假了。”
苏晓苓微微一怔,迟疑不决地道:“他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大姐有点不太确定的道:“好像说是县衙内在闹女鬼,惊扰到了马大人!”
玉儿惊讶地用纤手掩着樱桃小嘴,道:“什么,县衙闹女鬼?”
苏晓苓轻笑道:“我看应该是有人在暗中捣鬼才是真的,她们搬弄是非说要搬迁县衙,看来是早有预谋的。不过还是希望马大人不要有事,否则事情可能就有点麻烦了。”
玉儿小心翼翼地道:“小苓,为何你似乎一点也不敬畏鬼神之说?”
苏晓苓曾经是现代都市白领没有错,可她也不是全不敬神畏鬼。只是眼前所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她才会如此大胆地断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不禁想起以前所看到的一则言论:在一处巷子口,常有人为图方便随意乱倒垃圾,于是有人在边上的墙上留下了一行字:请不要在此乱倒垃圾。
第二天垃圾还是倒了一地,那行字便改为:此处严禁乱倒垃圾。
第三天垃圾依然倒了一地,墙上的字改为:此处倒垃圾者罚款五元。
第四天垃圾照样倒了一地,那行字又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