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去共享两人的烛光晚餐,本以为可以幸幸福福的过完自己的大学生活,可是现在一切的梦早已经破碎了。
汗水、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身边的男人也用着一脸痛苦的表情看着自己。最后邹炎炎笑了起来。她似乎明白了这一切,自己已经死了,这身体不是自己的,可是却是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的,真是匪夷所思。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邹炎炎背过身不再说话,男人一脸痛苦的走了出去,留下邹炎炎一个人。
伸出双手目光定格在了这件破旧的衣服之上,邹炎炎微微咬紧了嘴唇一直出血,她把血滴在了衣服之上仔细的端详着,血呈鲜红色,要比自己的血淡一些。“我,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邹炎炎苦笑着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她是21世纪的尖子,就算是换了一个环境也能照样生存的顽人。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然后笑了起来。
庆历五年六月
闵都、最有名的青楼凤阳阁,据说闵都第一美男子经常游离于凤阳阁之间。熟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穿上躺着一男一女。裸露的身躯若隐若现在半空中之中不停的移动着,女人娇媚的气喘声让人听了忍不住眼红,男子更是精力旺盛,也不知道到底使了什么劲硬是把体下的女人给弄混。到最后像是发现了女人的不自然,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她早已陷入了昏迷当中。
微微喘了一口气,大汗淋漓的林鑫斜了斜身子躺倒了一旁,单手揽过女人滑嫩洁白的身躯往身上靠紧,最后在她的嘴角上落下深深的一吻。
“郡王,快点给我出来,不然我们可不等你了。”门都没敲汉斯便冲进了屋子里,对着床上那一男一女大吼了起来。
本想陷入沉睡的李鑫被汉斯这一吼大叫给吓了一大跳,硬是从床上坐了起来,掀起身上的被子一脸的阴郁。“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想死,没看见我在忙吗?”
汉斯瞬间哑然。用着一种看怪物的表情看着眼前的男人,身上一丝不挂不说,旁边还睡着一个女人,脱离了被子的保护,春光外泄的女人显得那么的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微微上前走了一步。“郡王,你这是在演现场版的春宫戏还是想勾引我犯罪?”
“找死。”
对着汉斯大吼了起来,李鑫弯了弯腰捡起床边的靴子朝汉斯的脑袋攻击而去,很不巧的被汉斯给借种了。像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汉斯抖了抖身子,一脸厌恶的表情“臭袜子,恶心。”说着走上前对着那靴子一脚过去。
“她妈的。谁干的”不出三秒门外传来一声咆哮,汉斯瞪大了眼睛冲出了卧房,此时正是早曾,在青楼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陷入沉睡当中。所以外边也没有什么杂音。
楼下,一个男子手中端着一个红色的水盆,里边装满了水,准确的来说不是干净的水,里边还有一大片血迹,应该是被哪个女人给用过的吧。
靴子漂浮在水面之上缓缓的震荡着。而那端着盆子的男佣则是满脸的血迹,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他无能,被青楼女子给捉弄了呢。最后男子抓起靴子往边上狠狠的甩了过去。
“妈的,谁干的。”又是一阵怒吼,一个八尺精壮男子砰的一声打开门对着外边大吼了起来,身下裹着一条红色内裤屹立在半空之中。看见男佣手中有一盆水,靴子也不是他的,最后转过身走进了卧房里,丢掉红色内裤跳上了床。
李鑫穿上衣服走出了卧房,见汉斯笑得眼都直了不由得感到一阵疑惑。看了看楼下,一男子端着布满血迹的水盆一脸无奈的站在楼下,样子十分的窘迫。而他的脸却红红的,有血迹。
庆历五年八月
现代、上海市
上海一所最有名的大学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新生欢迎会,邹炎炎穿着一身雪白的晚礼服出现在舞会当中。徐乐,邹炎炎的男朋友,前两天就跟她说好了时间,两人会在八点钟达到学校。
头发盘卷而上,一身雪白的肌肤光泽略微迷人,小巧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甜美的笑容浮现在邹炎炎的脸上,脚上穿着一双黑红相间的高跟鞋,白色的项链一闪一闪的,在这次舞会上,她无一不是这里的焦点。
“小妞,怎么,在这里等人吗?”陆凯缓缓的朝着邹炎炎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束鲜红的玫瑰花。
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显得很不高兴“怎么是你?徐乐呢?”
陆凯忽然笑了起来,把手中的玫瑰花放到了邹炎炎的手中抬起她那纤长嫩白的手留下深情的一吻。“走我的公主,王子在等着你。”说着便扯着邹炎炎的手朝学校门外走去。
一辆火焰色的法拉利出现在两人的眼前,一副绅士的姿态把邹炎炎请入了车里,陆凯很是潇洒的上了车,一个挂挡踩下油门,车瞬间飞了出去。
“小冬瓜啊小冬瓜,你今天怎么变得这么识趣了?以前的你不是说万花丛中过动情不动心吗?怎么今天开始吃姐姐的豆腐了?是不是你寂寞难耐了啊,嘿嘿,是的话就说出来嘛。”邹炎炎摆出一个阴险的笑容朝着陆凯靠了靠。然后舔了舔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