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脖子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忽然门口砰的一声被人给踢开,邹炎炎的老爹从门外冲了进来。“啊,炎炎啊,你怎么能想不开啊。”
立即找来一把剪刀跟凳子,把邹炎炎给放了下来。原来,因为昨晚王府里的小郡王来提亲这严重的伤害了邹炎炎,上吊自杀对于她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喂,放开我,你谁啊你?”一把的推开了眼前这个穿着奇形怪状的男人,邹炎炎有些纳闷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见旁边有凳子和剪刀还有一条长长的纱布她有些懵了,难不成自己是想要上吊自杀?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她差点没被自己给吓死,她明明记得来之前自己穿的是一身雪白色的长裙,脖子上还是带着银闪闪的项链,可是眼前的着装却是穿着一身土黑色的破布衣裳,这差点没把邹炎炎给吓死。
不,不是的,难道我是穿越了?忽然,邹炎炎猛地抓起了旁边的中年男子的衣角眼神颇为的急切。“告诉我我到底是谁?我到底是谁。”
“炎炎你怎么了?我是爹啊,我是你爹啊。”中年男子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了。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总是那么的怪异。
车祸、徐乐、奇怪的装束,古前时的人类。邹炎炎忽然明白了这一切。旁边竖着一块破碎了的三角形青铜镜,邹炎炎迫不及待的走了过去。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她看见的不是别人。这镜子中的女人跟自己长的是一模一样,只是装束不同罢了。
“呵,呵呵,这算是什么?这么倒霉的事情怎么轮到自己了?”本以为能够跟徐乐去共享两人的烛光晚餐,本以为可以幸幸福福的过完自己的大学生活,可是现在一切的梦早已经破碎了。
汗水、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身边的男人也用着一脸痛苦的表情看着自己。最后邹炎炎笑了起来。她似乎明白了这一切。自己已经死了,这身体不是自己的,可是却是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的,真是匪夷所思。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邹炎炎背过身不再说话,男人一脸痛苦的走了出去,留下邹炎炎一个人。
伸出双手目光定格在了这件破旧的衣服之上,邹炎炎微微咬紧了嘴唇一直出血,她把血滴在了衣服之上仔细的端详着,血呈鲜红色,要比自己的血淡一些。“我,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邹炎炎苦笑着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她是21世纪的尖子,就算是换了一个环境也能照样生存的顽人。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然后笑了起来。
庆历五年六月
闵都、最有名的青楼凤阳阁,据说闵都第一美男子经常游离于凤阳阁之间。熟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穿上躺着一男一女,裸露的身躯若隐若现在半空中之中不停的移动着,女人娇媚的气喘声让人听了忍不住眼红,男子更是精力旺盛,也不知道到底使了什么劲硬是把体下的女人给弄混。到最后像是发现了女人的不自然,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她早已陷入了昏迷当中。
微微喘了一口气,大汗淋漓的林鑫斜了斜身子躺倒了一旁,单手揽过女人滑嫩洁白的身躯往身上靠紧,最后在她的嘴角上落下深深的一吻。
“郡王,快点给我出来,不然我们可不等你了。”门都没敲汉斯便冲进了屋子里,对着床上那一男一女大吼了起来。
本想陷入沉睡的李鑫被汉斯这一吼大叫给吓了一大跳,硬是从床上坐了起来,掀起身上的被子一脸的阴郁。“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想死,没看见我在忙吗?”
汉斯瞬间哑然,用着一种看怪物的表情看着眼前的男人,身上一丝不挂不说,旁边还睡着一个女人,脱离了被子的保护,春光外泄的女人显得那么的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微微上前走了一步。“郡王,你这是在演现场版的春宫戏还是想勾引我犯罪?”
“找死。”
对着汉斯大吼了起来,李鑫弯了弯腰捡起床边的靴子朝汉斯的脑袋攻击而去,很不巧的被汉斯给借种了。像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汉斯抖了抖身子,一脸厌恶的表情“臭袜子,恶心。”说着走上前对着那靴子一脚过去。
“她妈的,谁干的”不出三秒门外传来一声咆哮,汉斯瞪大了眼睛冲出了卧房,此时正是早曾,在青楼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陷入沉睡当中,所以外边也没有什么杂音。
楼下,一个男子手中端着一个红色的水盆,里边装满了水,准确的来说不是干净的水,里边还有一大片血迹,应该是被哪个女人给用过的吧。
靴子漂浮在水面之上缓缓的震荡着,而那端着盆子的男佣则是满脸的血迹,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他无能,被青楼女子给捉弄了呢。最后男子抓起靴子往边上狠狠的甩了过去。
“妈的,谁干的。”又是一阵怒吼,一个八尺精壮男子砰的一声打开门对着外边大吼了起来,身下裹着一条红色**屹立在半空之中。看见男佣手中有一盆水,靴子也不是他的,最后转过身走进了卧房里,丢掉红色**跳上了床。
李鑫穿上衣服走出了卧房,见汉斯笑得眼都直了不由得感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