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男人冰凉的指头捏紧了他的下巴,转了他的头颅去。
对上巫重华那双清冽的眼眸,秦二心生退意,就要下床。可方才那些热浪狂潮似涌上了脑中,秦二也没了那惧色。
这时挪了身,覆到那具挺俊白皙的身躯上,低声道:“滋味可好?”
身下的男人眸中冷色极致,有些惑人。
秦二觉着自个儿的东西有些热了,要是弄着身下的男人,那滋味定**之极。
秦二动了手,只还没摸到男人的下头,男人已将他双腕紧扣。
他的腿又敞开了,又两指在里头搅动,进进出出,惹得他本就热了的身子更加急躁了。
他想要那快活,可那处又痛又软,痛到极致才得极乐,他又有些退意了。
“再折腾………我当真受不住了………明日再来?”
话落,秦二散乱的乌发倏然一痛,被人紧拽扯住。
秦二低哼一声,便住了嘴,老老实实地趴着,将臀高高翘着。
男人覆身压来,滑进他时,他只轻哼着,任凭男人弄他。
两个时辰过去,午时将至。
外头又刮起了凛风,屋内燃着**。
一名青衣弟子榻上楼阁时,忽听声响,只觉有些不对。便轻着脚,屏着气息,朝那响动处去。
直听到了那里头传出的声响,霎时便了面色,顾不得会惊动里头的二人,。急冲冲地下了楼阁,几个跃身往外去。
“有………有人………唔………”
秦二酡红着面,受着一**袭来的快意,低喘着出声。
巫重华神色不变,指尖深陷了秦二的皮肉,猛地撞了几回,才将秦二松开。
秦二喘气一阵,顾不得身子不适,下床去寻了衣裳就穿在了身。
湿热顺着腿根流淌,沾湿了他刚着的衣裳,他也不在意。只回神撩开床帘,勾着那一缕冰凉的墨发,凑近吸食,“真香………”
他秦二从前便被这香味引诱,如今却也还是。
“你那师弟怕是这会儿已到掌门跟前了,他入楼来我且不知,你也不知?”秦二想到此,心下有些发怒。
他功夫差,自察觉不到有人入了楼阁,可这男人难道也没擦觉?
“你当真要弄死我?”
秦二站起身去,此时有些面白。
巫重华见此,下了床去,将秦二的面转了过来,冷道:“你怕何人?”
秦二沉静了面,良久未语。
直到巫重华放开他,他盯着那张如墨画的面,低声道:“若掌门要杀我,你待如何?”
“必然护你。”
闻声,秦二并未松了口气,反而黯然了神色。
洛子穆与林惜霜落了什么下场,他自然还记得。
如今洛子穆虽清醒了神智,然而内劲被封,伤重还需修养调理,可以说如同废人。
灵山掌门为何没将他逐出师门,只怕也是不忍,仍盼洛子穆回头是岸。
他并非林惜霜,眼前的男人也非洛子穆。
秦二深吸了口气,裹紧了衣裳出了房门。
回到自个儿所住的地方,打了水来,秦二褪下衣物就擦洗着身子。
门声作响,来人走近时,秦二以为是巫重华便没出声。待那人温和的嗓音而起,秦二急得拿过衣裳披在身上。
“你怕什么?”
薛离面上虽温和,唇边还带着微微的笑意,然而那眸子里似隐了寒冰一般。
秦二还未回话,便被他紧扣肩颈,“师兄待你当真极好。”
闻言,秦二一震,知往日所擦觉的并非是假,薛离是只晓的。
“你既知晓,为何………”为何装作不知,仍与他秦二亲近,如同往昔。
“我当你受迫………却不然。”薛离淡淡一笑,眸子扫视着秦二细瘦的颈子,黝黑的皮肉红肿着,破损着,痕迹布满。
“你当如何,将我交与掌门发落?”
薛离轻轻一笑,胸中忽生了些怒气,只道:“你若安分守己,何惧掌门?”
“我若安分守己,也不该与你同食同寝。”秦二低声一笑,抬眼望着薛离清隽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