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见秦二那副软弱模样,恨不得将他蹂躏狠弄。
只是少年终究下不了手去,只将抬起了秦二的面,凝看着秦二那凄冷神情。忽将秦二压在了身下,轻缓含了那微张的嘴唇。
秦二哪里会再容少年亲近,他再不能造孽了,也不能再污了少年。
这时自挣扎推拒着少年,让少年莫陷了这污秽之事里,他秦二只是个赃物,还是个男人。
少年听他胡言乱语了一刻,冷声道:“你与他同样是男人。”
秦二挣脱不了少年的禁锢,心头悔恨不已,又猛然疼痛。
只知从前之举,害了少年。
烛火微弱之时,少年才放开了秦二,之后才为秦二着衣束发。
“我知你为何在此,又惹上了何人,如今我尚不能救你,你且再等几日。”
少年为秦二整好了衣物,又托起了他的下巴,细细亲吻了那嘴唇许久,才道出了此话。
秦二心下一惊,连忙道:“你莫与他对上,那人不好惹。”
“我知他不好惹,却也不能让你受他糟践。”
秦二此刻当真是心慌了,他受不受那折磨已不重要了,只是不能再让这少年因他遭了祸事。
“你莫听小六子胡言,我也没受什么,只是那人厌恶我。”
少年望他良久,才语道:“适才与你亲近,那些痕迹可是他所为?”
“我………没那回事儿,我这模样怎有人瞧得上眼!”
秦二面貌只算端正,褪去那下作气息与举止,也算不上好看。
只是那低微的模样,还有那细瘦的身子,以及那面目的神情,总露了些情态。
少年自是知道眼前的秦二是个男人,纵然身子消瘦了不好,那脸面也不白皙。可也瞧得出是个男人,并非女人。
这般不出众,甚是从前下作不已的男人,那眉眼却还能看。
少年只觉眼中男人确实是在引诱他,那软弱的姿态,还有那低垂着的细长眼目,便是在将他引诱过去。
少年脑海中浮现了方才的情景,男人在他身下,动弹不得,任他亲近。
那细瘦的身骨,触感极好,韧性不错。
男人的情态虽不算欢愉,可泻出之时,低微喊着,着实有些好听。
少年又将男人禁锢了,揉弄着男人红肿的唇。
男人推拒着,偏过头,喘息道:“别………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少年眸色炙热,紧盯着男人喘息的嘴唇,久未话语。
男人这时将他推开,再道:“今日我来,只看看你,如今你伤已好了,我且放心了。”
少年紧闭的双唇正待打开,却见男人蹒跚着双脚,想门边走去。
这时他上前握住了男人的手腕,言道:“我送你回去。”
男人望他一眼,也未出声,只点了点头。
回到僻静了小院,见屋里还亮着灯火,秦二忙上前去推门而入。
本以为小六子还在屋里,谁知那桌边坐着的却是荣轩。
秦二不知荣轩到此多久了,只知他今日出去被发现了,小六子许跟着遭罪了。
“你既是晓得了,我也无话可说,只是莫对小六子动手,此事与他无关。”
荣轩神情淡淡,目光在秦二身上停留了许久,才对秦二道:“师兄不在此,你与何人厮混,与我不相干。”
“那你到此………”
“你与何人厮混与我不相干,若你逃了出去,却是与我有干系了。”
秦二一惊,知荣轩定晓得了什么,便再道:“你既瞧见了我与他欢好,我也与你说说实话。那少年才是我秦二心头念着的人,我与丹华公子并非旁人传言那般,我这幅尊容怎能入丹华公子的眼?再说了,他怎会与我这下作之人好在一处?他纵然喜好了男子,也不该是我这副模样的。”
荣轩的目光没离开过秦二,此时听秦二冷冷话语着,倒也觉着秦二所言并非是假。
“即便你所言不假,我也不能放了你。”
秦二只知应笑天心思肮脏,贪婪丑陋,想借他引来巫重华。可他不知这荣轩为何也与应笑天一般,要巫重华现身。
“你那师兄心下肮脏,贪婪丑陋,我知他为何要丹华公子现身。却不知你为何与他一般,定要丹华公子入了这陷阱,若非有情,那边是有仇了。”
闻言,荣轩的脸面冷如寒冰。
那目中杀意涌现,似要嗜血方能平静。
见此,秦二心下有一丝惧怕,退身几步。
“你与他当真有仇?”
荣轩这时冷道:“他杀了我姐姐,自该抵命。”
秦二心下一惊,脑中回忆着那人杀过的男人女人,这江湖中不就是打打杀杀,恩怨不断?
可荣轩的姐姐是何人?莫非………
“若是她………那便是自找的。”
秦二这声低语,忽惹怒了荣轩。
浓烈的杀气瞬间袭近,